在內宅,觀音菩薩和小神醫聽了扈三娘匯報的香艷甜蜜的攻略,一致認為王木木可以正常工作了,他可以去面對八仙了。
現在,八仙中的七仙們,似驚弓之鳥,如脫弦之箭,心情複雜的宋神宗及其它六個「仙人」,隨著王木木的撤退,大江東去,濁浪退潮,淚別大陸,七仙過海,先是雲遊來了大琉球。
迢迢千里,濤濤海路,以前,不怎麼經過風雨的溫室裡的花朵,先在這裡,息一息,穩一穩,再見見世面吧,另外還要等等何仙姑向皇后。
王木木跟七位仙人說,你們將去菲律賓開始一段新的人生,在那裡,給你們的配置絕對能在原住民跟前是異乎常人,超塵脫俗,可稱神稱仙了。所以,今後,我們去菲律賓時可就要入鄉隨俗,稱呼你們的仙名了;當然,如回大陸大宋,除了皇上和皇后,都還可用舊名;至於在這個大琉球,舊名新名合在一起用吧,也方便大家熟悉和就位,好不?
既然有空,就忙裡偷閒;抓緊日程,遊覽觀光;參觀參觀這裡的市容鄉貌,工廠農村;抬頭看去,哎唷!這,神樓瓊閣、仙鄉妙境;高屋建瓴、房上有房;流光溢彩、日月同輝;窗明几淨、街路坦蕩;車行有軌、人行有矩;無盜無偷、無乞無丐;百姓樂業、官員敬業;百業興旺、六畜健壯;棉若雲海、稻麥翻浪;鯨鯊成山、民用充沛;機器轟鳴、船艇甚興;處處歡歌、人人笑語;居有亮房、食有食堂;工作無憂、生活無慮;民族團結、種族融合;天上人間、歌聲嘹亮……。
對此,張果老王安石對這些日新月異驚奇還小一點,一是,見怪不怪了;二是,他還是哈佛大學的教務總長吶,所以,學校裡有什麼研究項目,他大致還是瞭解的,只不過,一會兒是紙上談兵,一會兒變成可以觸摸的了,生活在神話世界裡了。
對此,呂洞賓宋神宗一隻眼睛瞪成兩隻大!這個王木木,好東西這麼多,我早就該狠狠地搾搾他了,唉!不過,也是,若當初把他的金蛋全挖去了大陸的趙宋,到頭來,不是跟5000匹阿拉伯軍馬一樣,全成全了人家了?好像這王木木保守有理、私藏無罪?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此過非過、吝嗇有功?
對此,曹國舅曹景休則笑得笑不動了,哎唷!我原以為這琉球不就是我們大宋治下海外一人跡罕至的羈糜州而已,原來不但不是蠻荒之地,竟然遠遠好過本土,這都快成了人間天堂了。喂!皇上啊,你咋不抱抱緊這個金蛋蛋?咋為了幾個土疙瘩去跟西夏人拚命?高太皇太后說得一點不錯啊!你犯了路線性的錯誤啦!你大方向錯啦!大大的錯啦!
對此,鐵拐李李元平徹底無語。人人都說大宋好,確實,大宋要比交趾好;人人都說江南好,確實,江南要比江北魚米香;人人都說琉球妙,確實,在這裡可以快樂成仙樂逍遙。金鑽公主這麼小的一個小姑娘能有這麼大的能耐,現在想通了,這塊土地多肥沃啊,到處都是陽光和雨露,天時地利人和,空氣裡都是智慧,怪不得能出好糧、出奇器、出人才、出思想、出未來,哎唷!各位仙人啊,快準備筆墨紙硯吧,我們要去建設新呂宋的,我們幹嗎不拷貝啊?
對此,韓湘子子湘寒是死記硬背,他去呂宋是要掌管學士院的,抓教育當然要辦哈佛第二,那麼,馬省?牛津?清華?北大?孔乙己說,竊書不是偷,人事也。千古作一大抄。我抄!抄!抄!
對此,藍采和唐許堅是目不轉睛,無限感概,想自已與丐幫多有接觸,偶爾也有救濟。可是人家王木木,把一個個杭州的小乞丐,包括倭國的、高麗的、交趾的小乞丐都轉眼三五年就培養成如此忠勇全才,唉!真是沒有沒有教不好的學生,只有不會教的老師啊!
對此,漢鍾離權種諤說好分工管理樞密院(樞府)的,種諤看見王木木手下那些娃娃兵,人小不起眼,都是仗著武器精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種諤眼紅死了,什麼時候我也能得此軍備,拉一支隊伍出來啊!
現在,王木木、郭逵和扈東三人陪著八缺一的七仙逛琉球,是想讓他們開開眼,感受感受這裡的氣氛,希望他們在菲律賓也能如自已一樣,民**主些,理智些,別再硬搬大陸的皇權了。這些意思是難於明言的,只有充分顯示了這裡的優越,才有可能讓對方心甘情願地自動向這種模式靠攏。在王木木的計劃中,呂宋國的政體,給幾個模式,就由呂洞賓宋神宗去擇定吧。
一行十人,七仙加三主人,現在在大琉球的哈佛大學的校區內閒逛著。琉球的哈佛設在台北市市中,淡水河的東北河畔,距出海口約3。5公里,往北3公里不到是哈仔山,往東1公里多點是虎頭山,依山傍水,佔地約500畝,是讀書的好地方。
七仙昨天就下榻在哈佛的教師生活區,考慮這些宋朝古董的傳統化濃厚,所以,沒讓他們住山上粉牆紅瓦的什麼西班牙式的小別墅,而是下榻在白牆鳥瓦的平地四合院了。
一行十人瀏覽了教室、禮堂、食堂、圖書館、畫廊、劇場、附屬醫院、展覽館、校產商品展銷樓、超市等。在這些地方,都有相應的學生在半工半讀,或當廚師的、或當管理員的、或當營業員的,都很敬業、很專業。
一行十人來到了機械學院的附屬工廠,學生們有努力生產的,有專心研發的。張果老王安石問一學生:小朋友,你這車床開了幾年了?
一個十三四的女孩馬上把車床大拖板放置在自動檔,好在是在加工軸件,要是是螺紋件,現在還自動不了。小姑娘安排好機床,一個轉身,敬了個舉手禮,說:「報告教務總長相爺老師!報告副校長!報告女王老師!報告各位尊敬的老師!我是機械學院預科班的學員,我學車床一個月了!」
曹國舅:「女娃子,不錯麼,一個月,看上去就挺熟練的了。學這,苦不苦?」
女學生:「報告老師,不苦!我一個月學會不稀奇,還有一個星期就能什麼活都會車的學霸吶!我
我們在沒有觸摸過車床前,在教室裡就已經把車床的四懂三會都已經滾瓜爛熟了,所以,一上車床,就有一種老朋友久違的感覺。而且,晚上,課餘,我們會纏著學哥學姐,要他們教我們絕技高招,幾位老師,要不要等這根軸好了,我來表演一下左右手操控大中拖板車個大鐵球?」
扈東趕緊打斷,參觀還剛開始,每一步都往深裡看,看一年吧!所以趕緊叫小姑娘管好自已的車床,說;「好戲還在後頭,我們看下一家吧。」
機械學院後門轉出就到了軍事學院,郭逵這裡是最熟了,要學生去馬廄牽了十匹阿拉伯軍馬,十人上了馬。
操場上,男生都很辛苦的在練鏈球和標槍;女生在練扈三娘傳授的滾雪刀法和扈東自行研發的金龍電鞭**。眾人看了會兒,郭逵對種諤說:「種將軍,別看這鏈球和標槍,技術要求挺高的,特別是那鏈球,人一轉,沒苦練過的人,頭一暈,把炸彈扔自已人頭上了,咋辦?所以,你別急著要軍備,沒有合適的人,這些殺器不是你的依仗,而會是你的麻煩。你要人要軍隊,你們呂宋要人要軍隊,我會訓練好了再送過去的。」
王木木開著玩笑招呼著七仙,說:「七位飄洋過海來的上仙大人,你們將要去的菲律賓,現在已有歸化的原住民小黑矮人8000人;已有戰貓兵團70萬人;已有花貓兵團25000人;已有黑貓兵團15000人;已有白貓兵團2000人;已有192000名交趾俘虜,其中3萬為交趾象兵;已有哈佛學生和遼屬等2萬人;這次再從大陸帶3萬工匠和農民。共計你已有100萬人了。另,你有戰象3萬頭;阿拉伯軍馬1萬匹;交趾軍馬49000匹;圓船100艘;50萬兩黃金。你們還有一艘航母、三艘水泥大船,均配備齊全。你們還有二十艘飛艇,其中一半是動力艇;你們還有一大怪,一小怪。其實,這些兵力早已大大地高過該地區的現狀需求,該地區有些疥癬之疾,其禍害遠不能跟西夏、大遼、阿拉伯人、地中海的敵人、交趾的威脅比。所以,你們若能抓住這個發展的好良機,後福無窮。」
漢鍾離種諤很高興,原來等著我們使喚的兵馬甚眾噯,就軍馬而言,已經比眼下的大宋多多了,且其中還有1萬匹阿拉伯軍馬吶!什麼?還有3萬匹戰象和象兵?這玩意兒咱宋人還沒玩過吶!還有航母和二十艘飛艇?大小怪?漢鍾離種諤興奮得要跳起來了!
曹國舅有點擔憂,木木王爺啊,你這給我們的100萬人中,宋人有多少?就幾千原國內的小乞丐加我們這次帶過來的3萬工匠和農民,那不到4%的人要去管理和統帥96%以上的人,靠譜嗎?心裡緊張著吶!
王木木繼續說笑:「你們有倒騎毛驢的張果老王相爺吶,瞻前顧後,相信你們能把這片上帝遺落的天堂建成各族人民大融合的樂園。要不,這樣,各位,我們先睹為快,我們現在去外交學院見識一下?」
一行十人來到了外交學院,七仙過海、個個發呆!為什麼?因為外交學院大禮堂裡正在在給扈東帶來的新學員突擊上大課吶!這裡有小黛妮、小香妮等250個小金貓,全是金髮碧眼白皮膚的小精靈;這裡還有白大老闆、扈太公、耶律蛋等人帶來的白毛女、白骨精、森林貓、奧西貓、黑寡婦等白貓兵團、花貓兵團、戰貓兵團和黑貓兵團的學生2500個人在上漢語、漢禮課吶!站在大禮堂門口一眼望去,哎唷,那個色彩呀,頭髮有白的、淡黃的、金黃的、棕色的、黑色的;皮膚有白種的、黃種的、棕種的、黑種的;眼珠有淡藍的、淺綠的、深藍的、灰色的、棕色的、黑色的,真是五花八門、色彩斑斕了。七個仙人,靜靜地看看禮堂內的三大洲三大洋的各色代表,再看看外交學院門口佇立著的一個大地球和畫在院牆上的白種人、黃種人、黑種人和棕種人的頭像,想,這個王木木真敢做我們神仙還不敢想的事情!他不僅是在推動亞洲的民族大融合,而且還在推動世界的種族大融合,他要幹嗎呀?天上人間,閒得蛋疼?
一行十人轉到了表演系,宋神宗是見識過行進樂隊的,還好,反應還平靜些;那土包子鐵拐李李元平可是大開眼界了,天籟啊!仙樂啊!曹國舅和上了雲板,韓湘子後悔沒帶上笛子,藍采和擊節應和,漢鍾離和張果老也不住點頭。特別是那架大鋼琴了,在學生的手裡,千變萬化,美不勝收。八個仙人是圍著看了又看,聽了又聽。可王相爺張果老輕輕地嘀咕了,說,我們要去菲律賓搞個呂宋國的,萬事開頭難,歌舞昇平的玩意兒以後再關心吧。
一行十人來到了農學院的大棚裡,奇花異果很讓藍采和興奮,可是張果老王安石卻憂心忡忡,他對玻璃大棚和塑料薄膜大棚看了又看,口中嘀咕著:你們都在反季節了,叫我還咋搞青苗法啊?
一行十人來到了哈佛的附屬醫院,看著醫院裡的女醫生、護士、護工。韓湘子子湘寒嘀咕了:你們這裡是不能再會有「男女授受不親」之說了?
一行十人來到了哈佛的商學院的校產商品展銷樓和超市。曹國舅再三關照王木木,一模一樣的,去我們的馬尼拉辦一個!至於全科醫院,如果有困難,那你至少得給我們在馬尼拉建立一能跨海越洋的120急救小分隊,這樣一來,我們幾位有事了,可以飛來這裡急診了。
王木木跟他們打哈哈,說,不會的,你們幾位都是神仙,我會安排多個保健醫生監護你們的健康,防患於未然,讓你們永遠健康!
一行十人來到了哈佛的冶化學院,這裡總有股怪味,七仙瞄了一眼就去下一站了。
接下來,一行十人轉了轉美術學院、新聞和學學院、經濟學院、光電學院、建築學院、船舶與海港航運學院、紡織和服裝學院,最後看了下神學院的空教室,王木木說,師生們都在普陀山的寶陀寺和岱山島的超果寺搞社會實踐吶。
參觀完了哈佛校園,出了校門,向西南沒多少路,就是穿越市區的淡水河,這裡淡水河距出海口約3。5公里。台北的淡水河是全島第三長河流。淡水河流域涵蓋台北市、台北縣、桃園縣、新竹縣,主流發源於品田山。主要支流有基隆河、大漢
溪、新店溪。狹義的淡水河是指大漢溪與新店溪於板橋江子翠匯流至淡水油車口出海口的河段。王木木深切體會到,開發浦東,大橋隧道很重要,所以,在這次建設中,已經讓先行的蕭金剛帶領遼工在淡水河上從入海口向內分別修建了關渡大橋、成蘆大橋、新北大橋、新海大橋、浮洲橋、城林大橋、柑園大橋、大溪橋、重陽大橋、忠孝橋、華江橋、華中橋、福和橋、秀朗大橋、思源橋。
海域州州府衙門在哈佛大學和哈仔山之間,它離哈仔山和虎頭山都是1公里左右,離哈佛大學500米,佔地約400畝,它是大中小琉球的領導中心,集成了各部委和軍機部門,王木木一家也住在裡面。這裡和哈佛大學是鄰居,哈佛的老師往往是州府的官員,所以,近一點好,不誤事。王木木在州府內,也停了幾艘飛艇,還有一個秘密的金庫和武器庫。在州府衙門的西面,是各級琉球官員的官邸和住宅。在此北面,是各使領館、賓館,東北面是軍營,再東面是醫院。淡水河的西面沿海是一排碼頭,靠碼頭有一個很大的水產品加工區,還有一個保稅區和自由貿易區。這個區域有不少倉庫、旅館、物流公司等,是個經濟開發區……。
看了恍若天堂的硬件後,七仙倒是個個懂得先看熱鬧、再看門道。
街頭有一橫幅:「城市,讓生活更美好」。
這裡的生活好嗎?細細看來,這個城市像個大家庭,充滿了祥和的氣氛。看得出,這裡的人們沒有人在為衣食住行擔憂。雖然這裡的人們種族繁多,化多樣,習俗大異,但都能夠互相理解及合作,居民有充分的安全感。人們相互關心,相互友愛;沒有任何恐懼感。
這個城市制度齊全,化交錯,觀念新潮,機會多多;居住寬暢,出行方便,管理井然,沒有擁擠;沒有亂收費,沒有疾病和飢餓,沒有乞丐和垃圾。生命和財產有安全保證,人**權得到保障。這裡沒有社會動盪以及貧富之間的權力鬥爭。這裡不同種族的人,不同膚色以及宗教信仰、政治傾向的人民都能和諧、有尊嚴地生活在一個充滿愛的環境裡。
這裡,一份寧靜,一條小溪,一份嬉戲,一個微笑,一次溫暖,一個擁抱,都非常和諧地存在。這裡,空氣清新,心胸舒暢,熱愛工作,面向世界。這裡,「畫圖曾識零陵郡,今日方知畫不如」。小橋流水人家,四季如春,鮮花盛開,綠樹成蔭,鳥語花香,清波蕩漾……一座新城,生龍活虎,老有所依,幼有所養,男婚女嫁,沒有大聖。我耕地來你澆花,夜不閉戶,萬家燈火,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金烏探頭,華燈初上。一行十人漫步在淡水河畔。七仙心情大佳,呂洞賓宋神宗覺得是前所未有的自在,他希望他的呂宋也能如此;張果老王安石覺得是前所未有的輕鬆,他希望他的變法能在呂宋如琉球般的維新;曹國舅曹景休覺得是前所未有的滿足,他很希望自已親手把呂宋也建設成如此天堂;鐵拐李李元平覺得是前所未有的震撼,他覺得他要學習的東西太多了;韓湘子子湘寒覺得是前所未有的自卑,我咋不知道世上還有如此超前的社會啊;藍采和唐許堅覺得是前所未有的充實,我要在這裡搬運的東西太多啦;漢鍾離權種諤覺得是前所未有的強大,總想偷偷的帶些人人去西夏搞一下!
夜幕降臨,大街上,一個個夜班工人上崗了。曹國舅拉住一個台北的更夫,要扯家常,他想更直接些、更近距離些,看看一個普遍的台北人是如何看待這個新興的城市的。
台北更夫不是很合作,說,我在上班吶!
曹國舅說,我們跟隨著你,不影響你工作,總可以吧?
這個台北更夫趕著一輛小馬車,他負責敲更、報點、巡檢、安檢、環檢、火檢,還負責相應管理範圍內的作為路燈的煤油燈的定時的晚亮早滅,如果哪個燈壞了或無油了,還要負責更新。
聽這更夫說他的職責這麼多,曹國舅問,你一個人,要管一十里長的街道,忙得過來嗎?
更夫回道,不忙啊!其實那些巡檢、安檢、環檢、火檢,都沒事的,我稍微看一眼就是了。喔,不大理解?舉個例吧,說說「環檢」吧,這主要是指環境衛生。你看,我們這裡,每家每戶,門前三包,超前超強的落實。隨便哪家的門口一定比他們家的內宅還乾淨,甚至比他們家的桌子椅子還乾淨。你們別不相信,因為家裡萬一有髒,那是家裡的事,門口萬一有髒,人人可見,是直接影響自已的社會聲譽和地位,以及小紅花的增減的。能在琉球住下來的人,能在台北住下來的人,老實說,已經不是一般的平民了,有知識有化的人哪能不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就是家裡再髒再亂,門前三包是半點也馬虎不了的。而且,萬一這家人家有事,左右鄰居不用你說,這門前三包馬上越界而來。在琉球,這類公益事,只有交集,沒有空隙……
曹國舅說,喔,你說你們台北人都不是一般的平民了,那他們應該每家都能有一隻鍾吧,如此,你這更夫不是多餘了嗎?
更夫回道,哪能多餘啊?!這且不說我這一個晚上身兼數職,就說這打更吧,就算每家每戶都有鐘錶,可我們領導說了,更,要打,警也得報。如此,每個家庭在聽到我們的更聲和報警聲後,你們說說,是不是有點點家人在一旁關愛著自已、在關懷著自已、在關照著自已、在關心著自已的感覺吶?夜半更聲,給已夜寐的,給還在歸途的,給夜不能寐的,是不是有點點溫馨?能不能消去點孤寂?會不會帶來點開懷啊?一個社會,事事斤斤計較了,哪還會有真情?一個社會,不以利益為重,則處處都能交心……
曹國舅說,嗯,像你們這些長年累月晚出早歸的做長夜班的夜貓子,日夜顛倒,黑白混亂,有沒有怨言?
更夫回道,噯,你這個大人,別瞎說啊!我們這些相對體能較差、歲數又有點大的人,知識很有限,化也很差,有這個崗位真是八輩子燒高香了。而且,你們不覺得?在大家安睡時,我們像大家的保護神;當城市憩息時,我們是
是城市的美容師;我們很自傲的!當明天大家起床各赴西東時,我們躺下休息了;當晚上別人躺下了,我們又上崗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天天如此,無限循環,你們說,我們的工作是不是很有禪意吶?我們不是有點像生生不息的自在佛吶?……
曹國舅歎了口氣說,唉!更夫啊,你的化又哪裡差了?你很通透啊!你很睿智啊!
藍采和更是大為驚異**地說,更夫啊,你好有禪意哦,你是活佛嗎?你是來點化我們的?
一行十人見萬籟俱寂,再逛,就太逆襲了,回哈佛吧!歸程中,十人十馬,輕輕的,輕輕的,不知是誰開的頭,把表演系裡聽來的新歌不知不覺地哼了出來:
……
馬兒啊,
你慢些走呀慢些走,
我要把這迷人的景色看個夠。
肥沃的大地好像把浸透了油,
良田萬畝好像是用黃金鋪就。
沒見過青山滴翠美如畫,
沒見過人在畫中鬧豐收,
沒見過綠草茵茵如絲毯,
沒見過綠絲毯上放馬牛。
沒見過萬綠叢中有新村,
沒見過檳榔樹下有竹樓,
有竹樓。
哎哎哎哎哎哎哎嗨哎哎哎,
沒見過這麼藍的天哪,
這麼白的雲,
灼灼桃花滿枝頭。
馬兒啊,
你慢些走呀慢些走,
這一條林蔭小道多清幽。
別讓馬鈴敲碎林中的寂靜,
你看那姑娘,
正啊在樓前刺繡。
路旁的小溪撥動了琴弦,
好像是為姑娘的歌聲伴奏。
晚風揚起了溫柔的翅膀,
永遠隨我的馬兒走。
祖國啊我愛你多采的風姿,
我想看個夠啊,
總也看不夠,
總也看不夠。
哎哎哎哎哎哎嗨哎哎哎,
祖國啊,
我愛你美妙和聲音,
我想聽個夠啊,
總也聽不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