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軍少就擒,有妻徒刑

《軍少就擒,有妻徒刑》優然前言 第168章 文 / 冷優然

    他們這群空軍不爽,不喜歡一個小女孩來指導,可袁毅更不爽呢。

    你們空軍不想要容華給你們做顧問,我的陸軍要!他這麼久沒見到心愛的女孩了,恨不得立刻就找個安安靜靜的角落,把她摟在懷裡好好親親呢!讓女孩應了你們的要求玩槍,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袁毅這邊又酸又火,容華看在眼裡,心裡微暖,帶著一絲連綿不絕的甜。她不太懂唇語,所以也不怎麼看得懂隔音玻璃對面那幾個空軍軍官的話,不過瞧著他們的表情,估計也不是什麼好話。

    只見帶著耳機握著手槍的女孩慢慢朝著隔音玻璃走了三步,然後甩了甩柔軟的黑色長髮,下一秒,她就猛地側過了上半身,手臂一下子太高,砰砰砰連開三槍,每一槍都正中對面那三個黑色人形靶的腰下某處。

    幾個男人一瞧,只覺得下腹一涼,忍不住就抖了抖夾緊了大腿,好像那子彈剛才不是打在靶子上,而是自己傳宗接代的命根子上了。

    只有站在一邊的一名女性空軍軍官,少尉軍銜,看起來還很年輕,她高興地拍著手大叫:「她打歪了打歪了!」

    此話一出,屬於陸軍的幾個軍官就捂著嘴嘲笑了起來,而空軍那一邊則是漲紅了臉暗罵這女人到底是誰,傻成這樣怎麼混進軍部來的,拉出去!

    由此可見,這女軍官的命運鐵定多舛,或許走出這個練槍室,她就會被派去青海修鐵路。

    袁毅被這一齣戲給打了下叉,因為這群不知死活的空軍而低劣的心情也好轉了一點,特別是看著女孩那張揚而明亮的笑容,他的心就立馬鬆了起來,好像有一朵白雲把他整個人都架了起來,令他飄飄然的,愉快極了。

    「馮中校,我是不怎麼瞭解你們空軍到底需要怎樣的人才。」高大的男人開了口,口氣一如既往的陰沉難辨,但目光卻柔和地透過了隔音玻璃,落在了女孩美麗的眼眸。屋裡燈光太暗,沒有人看清他此刻溫柔的眼神,不然,他們一定要驚歎一聲,袁毅這般冷心冷情的男人竟然會有如此溫情,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鐵漢柔情嗎?

    男人頓了一秒鐘,很容易就讓人察覺到他話裡的諷刺,他繼續道:「但我想,作為一個優秀的士兵,無論他的兵種是什麼,如果連槍都打不好,那他算什麼軍人?你們可別告訴我,空軍不需要拿槍,握緊戰機操縱桿就行了。」

    幾個空軍被說得面紅耳赤,卻閉著嘴一個字也憋不出來,他們看向已經拿下了耳機準備走過來的軍事顧問,眼神微冷,下決心不會讓她好過。

    無論這群人心裡在打什麼算盤,容華一點也不在意,她回來京城只有兩件事:一,向證明袁賦證明她楚容華有本身站在袁紹身邊,不會成為他的累贅;二,查清當年父母的身份和他們死亡的真相。

    這兩件事結束,她就會動身去南海四島,她說過,和楚承琿,她已決心不死不休!

    眸底有冷光閃過,卻沒有一人瞧見。容華推開門走進觀察室的時候,已經笑意盎然,這兩年的傭兵生涯教會了容華如何去掩飾心中的脆弱。

    「不知道幾位對我的槍法是否有所指教?」容華淡笑著站在袁毅身邊,悄悄地把手指放在了男人的背後,男人微微一愣,也把手反在了背後,然後心滿意足地包住了她的幾根白嫩的手指。

    馮中校冷著臉說:「不敢。下午我們中央軍區有一場空軍戰機的方陣演練,不知尼克斯顧問是否會到場。」

    「當然,如果你們希望,我自當竭盡所能讓你們看看我的本事,是否有資格指導華夏國空軍部隊。」容華挑了挑眉,明明沒有如何去做表情,卻讓人覺得她就是在嘲笑你,那般淡漠的眼神讓人瞧了心裡一陣的不舒服,卻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的確有兩把刷子。

    在走出門前,一個中年軍官突然回過頭問:「尼克斯小姐有華夏國血統?」

    容華的模樣在一番簡單的化妝之下更顯西方化,所以他們一開始也沒有感覺出她是華夏國和西方國家的混血兒,但現在聽著這女孩熟練到不可思議的華夏語,那自如的應用能力讓人不禁起了疑心。

    容華沒有覺得詫異,她反倒覺得這才是理所應當的,點點頭,她說:「我父親是華夏人,母親是英國人。」

    「那你為何卻是西班牙的軍事顧問。」那人又問。

    「不,我只是軍事顧問,卻不是西班牙的軍事顧問。雖然,我上一次服務的國家的確是西班牙。」容華頓了頓,笑著道:「就像華夏國請我來做軍事顧問一樣,西班牙也可以從意大利把我請過去,不是嗎?哦,請別問為什麼又是意大利,我不是出生在英國的人,我這兩年周遊了整個歐洲,以軍事顧問的身份。」她說的每一個字都不是假話,可是竄連在一起,卻誤導了別人。特別是那一句這兩年,她說是確切的數字,別人聽著卻是若干的意思。

    袁毅和小劉是知道真相的,心底好笑,卻沒有表露出來。那些軍官或滿意或不忿地走出了練槍室,袁毅立馬就帶著容華回了辦公室。

    見二愣子陳樂也要跟著進門,小劉忙哥倆好地圈住了陳樂的脖子,說:「你上次來軍部也就一次,肯定沒喝過咱們軍部的白酒,那滋味,保管你喝了一杯還想第二杯。走走走,我們去喝酒。什麼?小姐?小姐在二少那裡,你別擔心了,我們喝我們的去,乖啊,別做電燈泡了,這年頭大家都用節能燈的!」

    小劉根本不給陳樂往回走的機會,又拖又拉地把陳樂給拽走了,心道,老大,小弟這麼幫你,這一回能不能給咱放幾天假啊。

    袁毅是沒有聽到小劉這心聲的,確切地說,走進辦公室後,他的一顆心就全落在了身邊的女孩上。

    因為軍銜升了,職位也升了的緣故,袁毅的辦公室已經不是原來的那一個,他現在有一個更大的辦公室,兩個房間,一工作二休息。不過袁毅從沒用過休息間的床,他一般在軍部工作結束了就馬不停蹄地回家,然後就待在容華的房間裡,不到吃飯就絕不出來,有時候還會坐在她床邊睡著。

    但即使這位上校大人從不用休息室,休息室也每天都有專人打掃。因為大少爺有潔癖,他休息室的床單都是自家用的,所以底下的人給袁毅這個二少佈置休息室時也提出了用自家床單的意見,袁毅可有可無地接受了。

    一走進辦公室,袁毅幾乎就不想容華離開他身邊一步,甚至是一厘米!房門一鎖,他就抱緊了她,好像要把她給揉進身體裡。

    「二哥,我從西西里島滾了一圈兒的汗水就直奔京城了,渾身都是泥土味,你也不嫌臭,你這有洗澡的地嗎,我要洗澡。」容華乖乖被這個突然有些孩子氣的男人抱著,良久才咳嗽了一聲,鎮定地說。

    「有,我給你準備衣服。」袁毅不想鬆開容華的身體,好像一鬆開女孩就會不翼而飛一樣,他彎下腰,托住了女孩的後背和腿彎,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當男人高大的身軀彎下,在自己面前毫無防備地展現出寬厚的背脊時,容華終於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沒有一點聲音的哭泣,她咬著牙低著頭將自己埋在了他懷裡頭。

    其實,二哥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人,因為大哥,因為小弟,所以她離開了京城,可是二哥又有什麼錯呢,為什麼他就必須一起承擔這樣的痛苦。她明明說愛他,卻總是沒能給他同等的回應。

    他不是一個善於言語的男人,可對她,他卻從不吝嗇於哄勸安慰,他不喜歡軍部的勾心鬥角,可為她,他卻毅然開始了充滿陰謀詭計的生活。他愛她,可他從沒對她要求過什麼,反倒處處寵著她,疼著她,掏心掏肺地對她好,把她寵成了如今這樣的沒心沒肺,連走,都只留下了一張字條,連走,都沒有一個電話,一條短信,甚至還把電話卡給扔進了太平洋裡。

    就是這樣一個壞女孩,再次見面的時候,這個男人也總是想著如何寵愛她,維護她,不讓她受委屈,一邊又盡全力依著她,她想做什麼捨了命他都陪。

    容華有時候就在想,這麼好的男人,怎麼就被她給碰到了呢,這麼好的男人,為什麼她總是不知道好好珍惜呢?這麼好的男人卻要委屈他和別的男人一起擁有自己。本來,這樣好的男人該得到更好的女人啊。

    這些想法,容華和袁毅說過,就一回,她便再也不敢開口了,因為她忍受不了他那樣痛苦和絕望,彷彿一呼吸都能疼得撕心裂肺般。她是愛著袁毅的,可卻遠遠沒有袁毅那麼愛她,這不公平,可袁毅說,愛情本來就沒有公不公平,只有願不願意。

    袁毅剛剛把心愛的女孩抱到休息室的門口,卻感覺到胸口有點濕潤,冰涼的液體一下子就冷進了男人健壯的身軀,直達敏感的心臟。

    他心慌了一下,半蹲下身體,讓女孩坐在了自己的右邊大腿上,他急切地問:「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是什麼讓你不開心了?我做了什麼你不願意了?」

    男人一個接一個地問,可女孩卻只是搖頭。

    袁毅著急,卻不敢衝動,小心翼翼地把容華的下巴抬了起來,只見良玉做的精緻女孩嘟著嘴咬著牙不讓哭泣的嗚咽聲暴露到空氣裡,可豆大的淚珠卻不住地往下掉。他知道女孩其實不想他知道她在哭,可是看到她這樣忍耐,一邊覺得她可憐,一邊又心疼得要命。

    偏偏這麼多年了他也學不會大哥那般厲害的甜言蜜語,只幾句話就能讓寶貝女孩破涕為笑,他只能笨拙地摟著寶貝的腦袋,像小時候媽媽哄容華時一樣,將臉頰貼在她的腦側,輕輕搖晃她的身體,低聲說:「楚楚怎麼了,告訴二哥,二哥什麼都給你,什麼都答應你,別哭了,哭得二哥心這樣很難受。楚楚最乖了,是不是?聽話。」

    「嗯。」容華點點頭,不想二哥難受,可是眼淚卻不肯聽話,不停地往下掉,她咬著腮幫子也沒用,咬得口腔都流血了也沒用,她著急,終於忍不住放聲哭起來,哇哇地,好像要把兩年來的委屈一併哭出來,好讓面前這個愛她如生命的男人好好哄著她:「二哥,二哥,楚楚不哭,楚楚也不想哭,可是楚楚忍不住。嗚嗚,它、它就是不乖,不聽話,不肯停下來,一直、一直掉眼淚,我……嗚嗚嗚……我不哭……」

    這一聲聲喊出來,就跟小孩子似的,聽得袁毅心裡倒是鬆了好大一口氣,他摟著女孩,毫不猶豫地反駁了自己剛才的話,順著女孩說:「好好,忍不住就算了,哭吧,二哥聽著。」

    「嗯……嗚嗚……」明明已經二十一歲的女孩兒卻在這一聲承諾後嚎啕大哭起來,白嫩的小手兒揪著男人身前的衣領,一扯一扯的,好像在提醒男人不要忘記她,要時刻注意她。

    袁毅也不負所望,一直看著她的幾顆金豆豆,她一打嗝,他就忙給她拍拍背。這一番折騰下來,他突然想,以後養了孩子可怎麼辦,一大一小哭起來,他可受不了,他有耐心哄容華,可絕對沒耐心哄孩子!這一刻他慶幸了起來,還好,還有大哥在,孩子就扔給大哥吧,他一生全部的耐心都只給了這一個小孩兒似的寶貝楚楚了。

    等容華情緒穩定了一點,抽抽搭搭卻已經不掉金豆子的時候,她就靠在了男人的胸膛上,聽著他心臟有力的跳動,慢慢閉上了眼睛。

    袁毅本想等著容華睡熟了就把她放到床上去,所以一直維持著半蹲的姿勢抱著她,大手拍著她的小背哄著她睡,可突然,女孩卻睜開了眼睛,不過沒看他,只是揪著他的衣服猶猶豫豫了一會兒,才紅著臉說:「二哥,如果我愛你愛得不夠,你就告訴我,我會努力的。我……我愛你的。」

    男人微微一愣,心底猛地竄起了一股暖流,立馬就從心臟處傳向了四肢百骸,讓他全身都很舒暢,他低下頭忍不住親了寶貝女孩一口,說:「不,你愛得已經夠了,剩下的就讓二哥來愛你吧。二哥喜歡這樣愛著你,為你付出多一點,才是二哥這輩子的幸福啊。」

    容華抬起好看的眼睛,看著男人好半響,才抹掉了又湧出來的金豆子,撅著小嘴哼哼:「誰說我二哥木訥的,看這甜言蜜語說得,楚楚都感動壞了。」說著,她輕輕捶了他一下。

    袁毅一下子就握住了那白嫩的小手,拿到嘴邊親了又親,說:「楚楚不是說有汗臭嗎,我聞著好香。」

    「二哥!你變壞了!」楚楚大叫,剛剛抽回手卻被男人給一把托了起來。這個英俊高大的男人就這麼將她抵在了門上,身體與她這般的貼合,讓她能慢慢感覺到對方的變化。

    「現在,我才承認我變壞了。」袁毅微微一笑,竟有說不出的邪魅和性感,他的大手把容華的小腰往自己這裡摟了摟。

    「二哥色狼!」容華羞紅了臉,眼看著男人就要親下來,不禁哇哇大叫,推開了他轉身就跑進了休息室中的衛生間。

    「楚楚,快出來,你準備讓二哥這樣等到你洗完澡嗎?」袁毅禁慾了兩年,心愛的女人一回來他哪裡還忍得住,現在是箭在弦上卻不給發,真是要憋出內傷了。

    「不行不行!我沒胡說的,我真是剛剛從西西里島的泥潭子裡滾出來,隨便擦了擦就上飛機了。我太累就睡過去了,一下飛機才想起來沒洗澡呢!」容華在門背後撅著嘴說:「二哥喜歡吃泥巴,我可不喜歡!」她皺著小鼻子想,雖然二哥不介意,但她介意好不好,他那張親了自己的嘴還不是又要親到她嘴上?不行不行!

    袁毅低頭看了看自己可憐的兄弟,心道,難道就這麼一會兒也要自己解決嗎?他都用這個解決了兩年了!想著,他又燃起了鬥志,靠近門說:「那二哥幫你洗好不好?」

    容華也知道二哥恐怕是挺難受的,心一軟,就應了。

    門一開,門外的男人就跟餓狼撲食似的衝了進來,嚇得容華差點條件反射地拔槍啊混蛋!要不要這麼充滿野獸氣息地闖進來啊,很像殺氣的有木有!

    袁毅覺得袁燁給他取這個名字真是絕了,如此貼切,他竟然真的頂著小帳篷有條不紊地給容華放好了洗澡水,伺候著她進了浴缸都還忍著沒對她上下其手!

    袁毅給她放水的時候,她已經在淋浴間的花灑下洗乾淨身體了,她悄悄瞅了男人的凶器一眼,偷偷倒抽了一口涼氣,憋了兩年的男人一旦爆發,她下午還能下床嗎?不行,說什麼都不行!不僅現在不行,晚上也不行,晚上還有大哥要對付呢!反正今天絕不能讓那兩隻狼做成了這事,得讓他們先緩緩,用其他方式疏解一下,不然,她一定會成為第一個因縱慾過度而翹班的軍事顧問!

    那邊袁毅在想著自己接下來對容華這樣又那樣的美好生活,這邊容華已經給自己打足了氣,做點那啥的犧牲。

    於是,出落得愈發迷人誘惑的女孩擦拭了一下身體,然後抓著淋浴間的磨砂玻璃門,柔柔地說:「二哥,抱我過去。」

    傻二哥連應了兩聲,轉身就把誘惑得要人命的小妖精給抱起來,乘機還摸了兩把,才捨不得地放進了白色的浴缸裡。

    「寶貝兒,你看,你也洗好了……」袁毅舔了舔乾澀的嘴唇,看著某人雪白的後背,說。

    「洗好什麼啊,我還沒有泡泡澡呢,我這幾天可累了,黑手黨的人總是找沙鷹麻煩,那些人又特別會藏,我跟著傑克翻山越嶺也只找出幾個來。」容華抱怨地嘟囔,然後扭了扭雙肩,撒著嬌要袁毅給她捏捏。

    女孩的要求總是第一位的,袁毅再有需求,也只能狠心咬牙忍著了,他想,能給她捏肩膀,總比在外面聽著裡面的水聲打(和諧)飛機要好吧。

    於是,捏吧。

    容華嗯呼吸了好幾次,臉頰在袁毅看不到的地方紅了又青,青了又紅,好久才側過了身,趴在浴缸的邊緣,用小鹿似的目光可憐巴巴地看著明顯已經慾火焚身的男人,說:「二哥,你很……額,憋嗎?」

    袁毅毫不害羞地點了點頭,站起來就脫掉了褲子,證明給她看。

    尼瑪,這才兩年不見,您是有多著急,多大膽啊!容華瞪大了眼睛看著,良久才嚥了嚥口水,顫巍巍地伸出了雙手……

    袁毅見女孩這般主動,心裡一陣高興,可這得意還持續不到幾分鐘,他就悟了,這壞女孩根本就不準備和他滾床單,只是想用手給他疏解一下!

    雖然不樂意,可現在正是不上不下的時候,袁毅只得順從著自己的心,大手裹著小手,在女孩的小手上結束了第一回。

    等他還想再戰的時候,女孩就可憐兮兮地抱住了自己,哭道:「二哥,人家下午還要給人做指導呢。」

    袁毅嘴角一抽,能怎麼辦,乖乖摟著女孩兒蓋棉被聊會天吧。當然,他身上的火氣還沒有都散完,在被子底下,他還是要對她佔盡便宜的,最後小手小嘴巴全派上用場了他才滿意了一點。

    中午吃完飯休息了一下,容華就出門去空軍那邊的辦公地點了,路上小劉正和陳樂回來,見自己走過去,就朝著自己曖昧地呵呵笑。容華嘴巴一歪,就對陳樂說:「樂樂,你和小劉喝酒去了?小劉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別被他帶壞了啊。還有,他可不是你的菜,別被他迷惑了。」

    小劉一聽,頓時風化了,什麼叫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什麼叫不是陳樂的菜?陳樂是男人好不好,兩個大男人能怎麼迷惑啊!

    陳樂顯然喝得有點高,迷迷糊糊就點了點頭,氣得小劉這個咬牙切齒,恨不得這會兒就跟他大戰三百回合!

    「樂樂,你在這兒待著,我自己去吧。」見陳樂有點醉,容華也就不帶他去空軍那邊了。

    陳樂一向聽話,容華說一他不說二,點點頭就跟著小劉走了。很遠,容華還能聽到小劉咋咋呼呼地問陳樂:「你剛才點頭是神馬意思!我不是好東西嗎?我很壞嗎嗎?啊!」

    只聽陳樂這麼回答:「嗯……你是好東西吧,嗯,你請我喝酒,是好東西,回頭我跟小姐說說,嗝!你、你是……嗝!好東西……」

    「……好東西你妹夫!別朝著老子打嗝,都是酒氣!」這是小劉最後罵的一段。

    容華聽了一會兒,心情大好,踢踏著高跟鞋就往空軍那塊兒走。

    袁毅本來是要跟過來的,但容華拒絕了,袁紹也早就開完會了要來找她,她也拒絕了。前者是因為沒什麼必要,後者是因為她還不想這麼早見到大哥,不然今天什麼事都做不好,就被他抓在身邊了!

    兩男人肯定都憋了太久的那啥,爆發力的恐怖性可以想像,所以容華堅決表示自己會用手幫他們解脫出來,這樣多解脫幾次,他們應該就不會抓著自己鬧一整晚了吧……

    軍部大樓就這麼一棟,空軍的地盤很好找,根本不用問路。所以容華一路上也沒有碰到一個熟人,也就是說,西班牙來的軍事顧問尼克斯小姐就是楚容華的勁爆消息還得在明天炸開。

    上午那人說空軍現在有一場戰機的方陣演練,也就是說這會兒人都在廣場。容華身子一轉,就要下樓。

    「想不到西班牙軍事顧問,果然是袁大小姐。」一個男人的聲音傳過來。

    容華轉過身,就見一身白色軍裝的中年男人站在不遠處,他有著淡淡的溫和的笑容,但眼眸深處卻一片陰森,好像裡面隨時會衝出來一隻可怕的野獸,將不知不覺落入陷阱的獵物狠狠撕咬。

    這就是洛信德,兩位空軍上將之一的男人,掌握了空軍半壁江山的男人,也是追殺自己的男人,更是洛錦庭的父親。

    「洛上將,別來無恙。」容華挑起右眉,語氣淡然。

    洛信德對於這樣的態度,也只是呵呵一笑,說:「袁大小姐果真是被袁將軍保護得太好了,這般的天真,這般的有恃無恐。」

    「不,我不天真,但的確有恃無恐。」容華說著,猛地爆發出了一陣強烈的內勁氣息,將對面毫無防備的洛信德給震了一下。

    「你——」洛信德驚訝地張了張嘴,臉色因為容華的這一下衝擊而有些蒼白。他只能驚訝地說出這麼一個字,無法完整的表述內心的震驚。

    五段內勁,竟然是五段內勁!

    可是兩年前,這個女孩才被楚承琿打得只剩下了一段都不到的微弱內勁啊!這就是天才嗎?這就是楚軒的女兒,能絕處逢生,能驚才艷艷。

    這一刻,就是洛信德也無法不嗟歎一聲天才這一種東西,真是奇妙。他辛苦數十年,也不過四段內勁,可天才如袁燁、楚軒、容華這樣的,卻輕輕鬆鬆就跨越了五段的門檻。

    「是的,五段內勁。」容華說。

    洛信德盡全力迅速地接收了這個信息,然後說:「可那又如何呢,你只有五段內勁,可在楚家,五段內勁的人奪得數不勝數。你依然沒有勝算的,又何必苦苦掙扎,不若離開華夏國,去英國尋找可靠的庇佑。」

    若放在以前,洛信德絕不可能說這樣的話,他雖然不是親手炸死容華她父親楚軒的人,但也算是幫兇,所以面對一個有潛力成長為可怕的強者的女孩,他是要痛下殺手的。

    可是,命運就是這麼喜歡捉弄人,突然有一天,他唯一的兒子告訴他,那個自己一心要殺死的女孩,兒子竟然不可救藥地愛上了。

    他能怎麼辦呢,說到底,他也只是個父親,喜歡兒子幸福平安的父親。那一刻,他真真正正地感覺到了袁燁的滋味,想保護,卻怕保護得不夠,想阻止,卻因為太寵愛而捨不得阻止。

    糾結了大半夜,他覺得,順其自然吧,兒孫自有兒孫福。

    容華也沒想到洛信德會說這樣的話,她微微皺眉,然後說:「我當初可以以三段內勁力挫楚承琿,如今我已是五段,難道我還會怕他?不過洛上將的好意,容華心領了。但是,這並不是抹殺你追殺我的事實,即使,你是洛錦庭的父親。」

    「呵!」洛信德冷笑:「我也從沒想你一個女娃兒對我手下留情,鹿死誰手,且看著吧。我可不是洪國瑞那個傻子。」

    兩人都不再說話,容華便轉身離開了。

    停機坪上已經沒有一架戰機,容華走下樓時抬頭一望,發現戰機都飛在了空中,發出了刺耳的轟鳴,不一會兒,這些戰機就沿著特定的陣形和詭異飛向了另一邊的藍天。

    飛翔,這是窮極九段巔峰才能實現的能力,而現在,容華根本還不夠格做到。

    女孩握了握拳頭,對未來的武學生涯更是熱衷。只要,只要把所有事情都解決和查出,她就可以擁有安定的修煉環境,可以攀上那武學的極致巔峰!

    在這年年月月的修煉中,容華已經找到了修煉的樂趣,她對古武內勁也越來越熱衷,雖沒有楚承希那般癡迷,卻也不差幾分了。

    思索間,戰機們就回來了。它們呼嘯而下,直直地衝著容華的面門而來,似乎是要嚇一嚇容華,卻似乎是真的要碾死她,沒有人可以確定。

    但容華卻不動如山,只是站著,勾著冷淡的笑容。它真的衝過來也好,做戲也好,又有什麼區別呢,她只要在關鍵時刻躲開就行。

    但是顯然,沒有人願意背負這樣明目張膽的謀殺罪名。五台戰機就在容華一百米處聽了下來,揚起滾滾煙塵,沾染了那穿著黑色軍裝,彷彿遺世獨立的女孩。

    ------題外話------

    ……坑爹,怎麼還差兩千字!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