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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少就擒,有妻徒刑》優然前言 094◆ 來一場比武 文 / 冷優然

    女孩吃醋了。意識到這一點的袁紹喜不自禁,他雙手一個用力,將容華抱上了自己的大腿,將小人兒的身體緊緊摟住。

    「我當然心疼。」袁紹這樣回答,一邊又親了親女孩的臉頰。見她因為自己的話而不敢置信地瞪著自己,不禁愉悅地笑出了聲來,他繼續說道:「我心疼你的腳,會不會疼。」

    男人笑得很歡暢,那胸膛隨著聲聲低笑陣陣起伏,容華被他緊緊抱著,自然感受到了他的動作。她氣惱於男人的逗弄,忍不住低下頭「啊嗚」一口咬住了他裸露在外的脖子,像一隻小獸似的,放輕了力道撕咬著心愛的玩具,鼻子裡還發出威脅般的嗚咽聲。

    袁紹任由女孩對他施暴,彎起的唇角如何都落不下來,他拍了拍女孩的後腦勺,問道:「我下午上的課好嗎?」

    「切,還不是那個樣?」容華聽他問話,便鬆開了小嘴,故作不屑地答了一句。她看著袁紹脖子上那被自己咬出來的紅彤彤的小牙印,不禁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這小貓兒似的動作讓男人全身一震,他的下腹竄上了一股熱流,順著脊骨直衝天靈蓋!

    這磨人的小妖精!

    袁紹咬了咬牙,固定好女孩的嬌軀,猛地站起身就進了房間。他將誘人的妖精輕輕拋在了大床之上,看著女孩散落在雪白的枕頭上的烏髮,以及纖細的腰身,他的眼神就黯了黯。

    「哥?」容華今晚似乎有意挑逗袁紹,她緩緩眨了眨雙眼,讓那彎長的睫毛迷了男人的眼。

    「小妖精,你真誘人,讓我想吃了你。」袁紹深深地看著女孩充滿魅惑的水眸,脫下了襯衫,露出結實的臂膀,強有力的身軀。他爬上床,跪在了女孩的雙腿之間,身子一落,寬大的雙手就撐在小美人的腦側。

    容華聽了袁紹的話後,就吃吃地笑了起來,那美眸流光溢彩,袁紹根本把持不住,如狼似虎地直接撲了上去,封住了女孩的紅唇,粗魯地對她的身體極盡佔有。

    女孩伸出丁香小舌去觸碰袁紹的雙唇,積極地回應男人的熱情。她甚至抬起了雙臂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令自己的身體更加貼近男人堅實的胸膛。

    袁紹吻得很熱烈,全身都跟火燒似的,好像只要再一點就能把他的理智全部都焚燬。他已經不再滿足於這樣簡單的親吻,他需要更多,他想要好好擁抱懷中的女人,想要整夜不停地疼愛她!

    已經被**沖昏了腦子的男人沒有發現,他早已赤(和諧)裸了上身的時候,身下的女孩卻仍然衣冠楚楚,那白裙整潔平坦地好像可以隨時去參加一場盛大的舞會。

    「哥……」容華抓住了男人伸入自己後背的大手,睜著一雙水眸,在男人的耳邊輕輕喊著,撩撥著。

    如果這時候袁紹還能忍住,那他可真是神了!

    然而,就在他要用力撕開女孩的衣裙時,女孩卻像是一條靈活的魚兒,從他的身下滑了出去,一轉眼竟然就站在了門口。

    「楚楚?」袁紹不滿地皺緊了眉頭,他現在正慾火焚身呢,這小壞蛋又想幹什麼?他轉過身,坐在床上,伸出雙手要她過來。

    「哥,人家想去書房……」容華柔軟無骨地依靠在門框上,她甚至慢悠悠地解開了她脖子上的兩顆紐扣,纖細的手指滑過自己的鎖骨,這幅景像極能誘人犯罪。

    書房?袁紹還從沒有在書桌上要過容華,這個提議頓時得到了他激烈的響應。他果斷地站起身,將極磨人的小妖精攬入懷中,打橫抱了起來。

    兩人穿過客廳,走到了書房門前,容華卻突然扯住了袁紹的衣襟,撒著嬌要求道:「哥,楚楚要自己下來走。」

    「好。」袁紹這時候什麼都願意聽容華的,他依言放下了容華的身子,看著她主動推開了書房。

    「哥,我們去那裡?」容華嬌笑著地用纖手朝著書桌一指,眼神曖昧至極,看得袁紹頓時遐想起來,他的視線也惹不住黏在了那寬大的書桌上,他甚至想到了在那書桌上,自己要如何地疼愛他的寶貝女孩!

    可是,就在這時候,袁紹猛然發現,本在自己跟前的女孩不知道什麼時候竄出了房門!

    該死的!中計了!

    袁紹被空調的冷風一吹,全身一涼,後知後覺地發現了容華的意圖!她今晚根本就沒想讓自己碰她!難怪她會那麼積極!

    他真是太大意了。袁紹苦笑一聲,隨即又想,能讓他袁紹色迷心竅,情難自製的女人,也就是那小妖精了。

    來到房門前的時候,袁紹握了握門把手,果然是鎖住了。

    「楚楚,給我開門。」袁紹不死心地喊了一聲。

    「大哥,你別天真了,今晚你就睡書房吧!」容華坐在大床上,皺皺小鼻子,哼道。

    「好吧,那楚楚能不能告訴大哥,大哥做錯了什麼?」袁紹其實隱隱有答案,但不是特別確定,所以決定先問一問,省得自己弄錯了,反倒是自掘墳墓,引出更多錯來。

    「你自己說呢?!」容華忍不住跳下車,走到門前,重重地拍了拍,表示自己的不滿。

    袁紹細想一番,斟酌著語句,輕聲道:「是因為洪清婉嗎?」回答他的,是一聲更重的,帶著酸味兒的哼聲。聽此,他咧開嘴無聲地笑了,他的寶貝女兒吃醋了,這是個好現象不是嗎?這說明她在乎自己!

    「楚楚,我和她可沒有一丁點的關係,如果不是我記憶力太好,我恐怕連她的長相都不可能記得。而且她會來學校的事情,我的確是下午才知道的。」袁紹解釋道。

    「你根本沒有說到重點!」容華在門裡氣惱地瞪大了雙眼,她現在想起了吳德說的那句話——「前腳來了一個中將,後腳就來了個上校」,這說明什麼?就連吳德那笨蛋都看出來洪清婉對袁紹有意思!

    敢覬覦我的男人,真是活膩歪了!容華黑著臉想到這裡的時候,就覺得楊淇說得太對了,她對洪清婉真是太寬容了點!很好,那女人最好別再來惹自己,否則定要她吃不了兜著走!她楚容華可是吃肉的!

    「楚楚乖,別氣,我明天就想法子把她調走好不好?你要知道,我的眼裡心裡全都是你。那個女人的確纏過我,可我絕對沒有搭理她!」袁紹又拍了拍房門,對裡面的女孩說道:「楚楚別生氣了,大哥會心疼的。時候也不早了,你早點睡,我就在外面守著你,好嗎?」

    容華低著頭,磨著牙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裙擺,笑著紅了眼眶,這個男人!又在使苦肉計!可偏偏,該死的,她就是忍不住心軟,忍不住心疼!

    她吸口氣,變扭地伸出手握住了門把,慢慢打開了房門。

    袁紹知道自己這樣說,女孩一定會心軟給他開門,可他做夢都想不到,他會在門後看到一個低著頭,下巴上掛著一滴淚珠的女孩。他的心猛地一抽,上前一步,將她摟進了懷裡,低聲問道:「怎麼了?嗯?還是不高興嗎?那你打我出氣,好不好?你要左臉還是右臉?」

    容華聽了袁紹的話,其實想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笑聲到了嘴邊就嚥了下去,反而淚水湧得更多了。

    「我哪裡敢打你。」她用雙手抱緊了袁紹的腰部,那帶著哭腔的聲音讓男人的心陣陣抽疼,他只聽女孩竟然這樣說道:「我只恐自己抓不住你才是。我知道自己並不是一無是處,可如果對方是你,我就倍感壓力。我總是忍不住想,我真的配得上你嗎?世界上是不是還有別的女人更與你相配?只要這樣一想,我就很煩躁,很難過,很恐慌!」

    「楚楚,你怎麼會這樣想?我愛你,只愛你,除了你,又有誰有資格與我並肩?又有誰能讓我多看一眼?你要相信自己,你是最好的。我只要你,除了你,我什麼都不要。」袁紹從沒意識到容華會有這樣的想法,是自己鋒芒畢露,所以令她退縮了嗎?不,這怎麼可以?!

    懷裡的女孩正在沉默,這讓袁紹的心一點點地往下沉,他突然害怕,怕女孩會因此離開自己,轉身投入袁毅的懷抱,不,他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這會讓他恨不得毀掉全世界!

    正要安撫容華,袁紹卻見懷裡的人兒自己抬起了頭,她看著自己,這樣說道:「袁紹,我有沒有說過,自從我選擇你開始,我就變得越來越依賴你。可是,依賴很可怕,就像是吸毒一樣,越來越上癮,越來越難以自持。如果哪一天你不要我了,你離開我了,那我該怎麼辦?我依然會活下去,可我無法想像那時候我的生活會怎樣。當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想過要逃跑,想過離開你,可是最終,我發現我做不到,我竟然捨不得。」

    「我怎麼會離開你呢?傻丫頭,你在胡思亂想什麼?」袁紹撫摸著容華的腦袋,心裡又是甜蜜又是酸澀,情感複雜得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對啊,你怎麼會離開我呢。」容華抬起頭,那一張精緻的小臉揚起了明媚的笑容,她昂著尖細的下巴,看著這個明明就屬於自己的男人,笑得有些自信:「我知道,現在的我還配不上你,可我很快就會配得上你的,在那之前,你也絕對不會離開我,是不是?」

    「當然。」袁紹微愣,隨即愛寵地捏了捏女孩的鼻子,果然,這才是他心愛的女孩,她有時會退縮,但在必要的時候就會一往無前;她有時會彷徨無措,但最終會定下方向,勇敢邁步。

    男人看著那淺淺笑著的女孩,可愛的妖精,她的臉上甚至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呢。他終於明白,為什麼有人會說,女人就像是夏日的雷雨,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那熱烈的陽光下,還能看到點點雨珠掛在綠葉枝頭。

    「楚楚一定要記住今天的話,無論如何你都不能離開我。不然,我會瘋的,會死的。」袁紹捏著女孩的下巴,低下頭輕輕吻上她臉上的淚痕,那微鹹的滋味縈繞在他的舌尖上。

    容華覺得臉上有點發癢,便偏了偏頭,她嗯了一聲,卻沒有將男人的最後一句話聽進耳朵裡,人總是這樣,低估自己的承受能力,高估別人的適應力。只有在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他們才會恍然發覺,事實的真相往往與自己所想相悖。

    這一晚,袁紹抱著女孩睡在床上,他將她摟得很緊,好像女孩的身體突然變成了流沙,他唯恐一不注意她就不見了。

    第二天起床以後,容華站在浴室裡,嘴裡含著牙刷,有些鬱悶地皺了皺眉頭,覺得昨晚她真是丟臉丟大了,怎麼好端端地就哭了呢?!真是的!還說了那些羞死人的話,這讓她剛才起床的時候,壓根沒敢看袁紹一眼!

    而昨晚之前,她也根本沒有想過袁紹會和自己住一起,就算他來了學校做了老師,她還是自然地認為他會回家住,畢竟他永遠都有那麼多忙不完的工作要做。而且,她的房裡只有一張床,讓她下意識地以為是自己一個人的住所。

    第二天是沒有軍事理論課的,所以袁紹把容華送到教室以後,就離開了,他雖然在學校當老師,可是軍部的事情並沒有少一分,哪怕沒有了朝鮮半島的任務,他還是有不少事情要辦。

    教室門口,容華看著遠去的男人,心底突然有些恍惚,也不知道是怎樣的感覺,反正不是特別好。她剛才勸過袁紹,想讓他離開學校,別再兩頭跑,這樣看著他累,她也心疼。可是袁紹卻告訴她,他可以。

    「嘿,進去了,人都走了,別捨不得了。」吳德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女孩的身邊,他用肩膀撞了撞容華的肩頭,那打招呼的樣子,可一點也沒把容華當女生看,純哥兒們的相處方式。這樣粗魯的行為,當然招致了楊淇的不滿,她一抬手就將吳德給拎遠了。

    容華還沒反擊吳德,就見他被楊淇給拎遠了,不禁好笑地搖搖頭,率先走進了教室門。這節課是英語課,也是s班的學生認為最簡單的課,因為英語這種語種,是他們從小就熟悉的。

    給他們上課的是一名聖弗朗西斯科來的老外,自稱大衛,紅頭髮,白胖白胖的,穿著休閒衫,笑起來兩隻眼睛都快看不見了。大家都很喜歡這個男人,因為他總是說一些自己在各地旅遊的時候發生的有趣的事情。

    大家的英文都比較熟練,所以他講的時候也不必特地放慢語速,一班人交流起來很容易,笑聲不斷地從窗戶裡傳出來。大衛的語言很幽默,手勢和表情也很誇張,當講到非常好玩的事情時,即使是班裡最矜持的貴族少年,也會忘乎所以地扯著嗓子笑出來。

    在軍校的日子過得還算舒心,容華對於訓練強度很滿意,他們時不時還能摸摸真槍,玩玩手榴彈,甚至到後山打移動靶,分數最高的可以獲得一小時的練槍時間——在學校設備最精密的室內靶場。

    容華多數時候能拿下這個優待,但有時也會被楊淇拿走,楊淇用什麼步槍都不太行,但非常在行手槍,往往一槍數發,無一遺漏!

    楊淇的確也不是來學習的,所以拿到一小時的獎勵時,她總是會讓給容華或者苦巴巴看著自己的吳德。

    而洪清婉並沒有因為袁紹的一些私下動作而被成功調離,事實上她要留在學校的態度很堅決,並且受到了洪國瑞的親口允許。容華也不想袁紹在這件事情上多費心思,就由著她去了。

    如果不是洪清婉三天兩頭,變著法兒地刁難自己,容華覺得軍校生活一定會更完美一點。似乎是受了開學第一天的影響,洪清婉刁難容華的時候,開始講究技巧性了,她會從合理正當的細節上挑錯,吹毛求疵的技術越來越厲害。她也不再歇斯底里,雖然很多時候她看著容華的雙眼都快要噴火了。

    「以洪清婉那塞滿e杯大胸的腦子,我覺得她現在的戰術似乎太高明了一點。」又是一節由洪清婉上的課即將到來的時候,吳德摸著下巴這樣說道。

    「你可以再粗魯一點,我不介意把你的脖子擰下來。」楊淇不悅地警告了他一句,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小姐在言語變得像他這樣粗魯!

    吳德笑呵呵地自打了個嘴巴,扭過頭又翻了個白眼,心道,他做什麼都是錯的,都是會教壞她的寶貝小姐的!而事實上,他發現,無論容華做了什麼錯事,在楊淇的眼裡,那都是別人的錯!真不敢想像,如果楊淇是容華的母親,容華會不會被寵成一個刁蠻任性的嬌小姐?!

    走到訓練場的時候,吳德被夏末晚風一吹,終於清醒了頭腦,看看,他最近吐槽的本事真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不過酸溜溜說得也有道理。」容華仔細想了想,扭頭道:「袁林說過,洪清婉這人用腦子的時候絕對要比動手的時候少,也就是說,她背後有人在為她出謀劃策,至於是誰,還不能確定範圍。」

    吳德聳肩,道:「反正不會是許婷和秦美,許婷雖然看起來挺恨你的,不過腦子比洪清婉還不行。」

    這堂課,洪清婉依然興致勃勃地決定好好整治容華,容華也習慣性地見招拆招,到頭來,雙方都沒落得好處。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了十天,容華已經對這種小兒科的把戲厭煩了。

    當洪清婉靠近容華的時候,她剛說了句「軍姿不標準」就左腿一勾,想要使壞,絆倒容華。對於這個學不乖的洪清婉,容華只能微微搖頭,輕聲地躲過她一回。

    這一次,容華並沒有沉默以對,反而出其不意地扯住了洪清婉打著石膏的手,嚇得她立馬就沒了聲音。看起來,洪清婉也是明白的,如果她的手真的廢了,那麼軍部就再也不會有她的位置,而她在家裡的地位也會一落千丈!

    「你想幹什麼?快放手。」洪清婉屏息,緊張地說道。

    「洪清婉,你不想玩點兒大的嗎?每天這樣小打小鬧,本小姐可沒耐心總是陪你這麼玩兒。」容華冷哼了一聲,決定今天就要讓她主動離開學校,省得看著她繞著袁紹轉,心裡憋得慌!雖然袁紹總是用冷臉對著洪清婉,不過時間久了,她也還是會不爽的好不好!

    「怎麼玩?」洪清婉也是個急性子,被容華這種鄙夷的口氣一激,就立馬踩進了容華設下的圈子裡。

    「來一場比武,我贏了,你就給我滾蛋!」容華說完,心裡默默唾棄自己一把,哦,楚容華,你越來越粗魯了,果然被吳德教壞了!

    洪清婉立刻、毫不猶豫地跳進了圈套中,拍著大胸脯就說道:「好!如果我贏了,你就跪下來給我磕頭!」

    「……你可以再男人一點。」容華小嘴兒一撇,心道這洪清婉無論從性格到胸前的一團肉都挺女人的,怎麼想出來的賭注那麼男性化?跪下磕頭這種事情,不該是男人之間打賭用的嗎?

    下了課,正是午餐時間,幾人也不急著用餐,直接往挑戰台走去。說是挑戰台,其實是幾間訓練室,起了衝突需要解決的雙方會在其中一間訓練室比試,他們可以選擇被人旁觀,也可以拉上窗簾解決。

    這時候挑戰台根本沒人,大家都忙著吃飯,也就是說,他們這次比試並沒有其他觀眾。

    「我覺得,你或許可以換個人代替你比試。」容華看著洪清婉打了石膏的手,捂著小嘴兒「咯咯」笑起來。吳德習慣把這種笑容稱作惡劣,不過袁紹卻總是很喜歡她使壞的模樣,常常稱她為壞孩子,那口氣寵得不得了。

    那靈動可愛的笑顏,看得洪清婉嫉妒極了。她恨恨道:「你要是怕和我比就直說!」因為手受傷的事情,她沒少被小妹數落,現在聽這罪魁禍首都在嘲笑自己,不禁火冒三丈。

    吳德見洪清婉這麼容易就被激怒了,不禁想,這到底是洪清婉太沒用,還是容華太厲害?

    「別誤會我的意思。」容華嘟著小嘴兒輕哼一聲,說道:「我記得你已經是內勁二段的人,天賦很不錯呢,我才十八歲,一點內勁都沒有,你和我比可有點兒不公平。」

    洪清婉被她這麼一說,心裡頓時飄飄然,一股莫名其妙的優越就湧了上來。這看得吳德又傻了,到底是這貨實在太蠢,還是容華真的適合當政客?這忽悠人的本事……

    「那你想怎麼樣?」其實洪清婉自己也知道,如果不仗著自己的內勁,傷了一隻手的她的確比不過這小賤人的。

    現在她聽楚容華這麼說,就知道自己要是用了內勁,就要被人(特指吳德和楊淇)說欺負楚容華。而楚容華身邊的楊淇可不是吃素的,她懷疑楊淇至少已經是三段內勁的人。

    最後的結論就是,她要是和楚容華比試,那就不能用內勁!這怎麼行?這麼一來,她穩輸無疑!

    「你最近不是有個狗頭軍師給你出主意的麼?叫她出來和我比試,如何?」容華的目的就在此。

    楊淇不是很明白狗頭軍師是什麼玩意兒,不過一聽就覺得不是什麼優雅的話,不禁皺眉,用手肘捅了吳德一下,又是這混蛋教壞的!

    吳德吃痛,咬著牙沒有喊出來。他心裡這個苦,比吃了黃蓮還苦!狗頭軍師這四個字,他就在前天晚上晚自習的時候說過一遍!就一遍!他怎麼知道容華這麼好學,一下子就學過去了?

    洪清婉想了想,覺得可行,她自動忽略了狗頭軍師這帶著諷刺的詞。原來,這幾天給她出主意怎麼整治容華的,就是她的二妹,如今二十四歲,卻沒有一點內勁的洪荷婉。

    洪荷婉沒有擁有內勁的天賦,但她身手極好,腦子也不錯,加上臉蛋是兄妹中最出眾的,所以洪國瑞也沒有太忽視她,心裡也決定給她找一個家世顯赫的丈夫,作聯姻之用。

    洪荷婉已經從軍校畢業,也沒有被派去軍隊,只是待在家裡。所以洪清婉一叫她,沒過多久,她就準時來了。

    洪荷婉的確如外界所傳,長得很好看,秀麗的五官,溫婉的笑容,弱柳扶風的身姿,放到任何地方,都是大美人一枚。她和容華一樣,也喜歡穿白裙,只是紮了個高高的馬尾辮,看起來和她柔弱無依的氣質一點也不相符。

    吳德抓抓後腦勺,怎麼覺得洪荷婉這幅打扮,和容華平時下課後的打扮很相像呢,只是容華的馬尾辮給人一種清爽利落的英姿颯爽的感覺,而洪荷婉的馬尾辮,卻讓人覺得矯揉造作,不倫不類。這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一個詞——東施效顰。

    洪荷婉走進門的時候,就被洪清婉大聲叫了過去,而她也非常順從。她臉上淺淺的笑容,微蹙的雙眉,就好像她是一隻可憐兮兮的小白兔。與行為略顯粗魯的洪清婉相比,簡直是大灰狼和小白兔的完美組合!

    容華看洪清婉那呼喝的模樣,還有洪荷婉的低姿態順從,不禁挑高了右眉,總覺得有種詭異、違和的感覺。

    不過話說回來,她以前總覺得洪清婉的胸部已經夠大了,今天看了洪荷婉,發現她的胸部和洪清婉一比,可是不遑多讓呢,再聯想到洪婉婉的兩團肉,容華不禁覺得洪家的女人都有這種遺傳——超大胸脯。

    「大姐。」洪荷婉的聲音並沒有大家以為的好聽,不過足夠謙卑低下,洪清婉對此很受用,使喚起這個二妹來,更是隨意極了。

    聽了洪清婉的意思後,洪荷婉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大姐,荷婉自知身手比不上大姐的,要是輸了,荷婉定會過意不去。不如還是大姐你的手康復了以後,再和袁小姐比試吧。」

    被洪荷婉這麼一吹捧,洪清婉的心就又飄了起來,她挺了挺後背,假意斥責道:「你真是沒用!沒有比過,你怎麼知道自己會輸呢?」

    「對不起,大姐。」洪荷婉低著頭,唯唯諾諾的樣子看得洪清婉心情奇好。她甚至同意了洪荷婉的說法,對容華說道:「等我的手好了,我親自和你比試!」

    吳德輕嗤一聲,說道:「洪小姐的手恐怕沒有兩個月是好不利索的,怎麼,難道要我們小姐等你幾個月?那小姐和你的賭約還有何用?」

    洪清婉倒是忘記了這一點,她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而她身邊的洪荷婉則是輕輕地扯了扯她的衣袖。

    「那我今天就離開,兩個月後如果我贏了你,你就跪下來給我磕頭,一百個!」洪清婉本來很不爽,但想到可以讓容華給自己磕頭,心裡一口惡氣就好像出來了。

    「可是大姐,你這樣做的話,不就是變相說明自己輸了嗎?」洪荷婉這時候突然抬起了頭,她拉住洪清婉,說道。

    洪清婉被這樣一提醒,頓時瞪大了雙眼,隨即又不屑地哼了一聲:「給她點甜頭又如何,我們洪家的人可不能小氣!」

    容華挑起細眉,面對她這種施恩一般的態度,嗤笑道:「我只是提前收取本就會贏得的賭注罷了。」

    洪清婉向來說不過容華,她重重地跺了跺腳,大步就走出了門,見洪荷婉還杵在原地,不禁罵了聲:「還不走?」

    「好,大姐。」洪荷婉輕飄飄地走過來,她看了容華一眼,然後笑著點了點頭。

    「這洪荷婉,我怎麼看著這麼不爽呢?」吳德看著遠去的洪荷婉兩姐妹,不禁摸著下巴說道。

    「因為你不喜歡溫柔可人的女人。」容華翻了個白眼,輕哼道。

    「你什麼意思,好像我喜歡暴力女似的?我又不是有自虐傾向!」吳德瞪大了眼睛極力反駁,但總有那麼一點心虛。

    洪清婉走了以後,容華就覺得自己的小日子快活似神仙了,雖然一個月之期一到,袁紹也離開了學校,但他晚上還是在她那裡睡的。

    如此一個多月過去,容華覺得除了自己的內勁不見長這一點外,其他都很順心。可就在這時,楊淇離開了學校,似乎是倫敦那邊出了點棘手的事情,她回國之前,叮囑自己要一切小心,絕不能讓人欺負了去。

    一向少語的她竟然嘮嘮叨叨了很久,就好像她不是容華的守護者,而是老媽一樣。對此,吳德表示了無限的怨念,因為楊淇都不肯和他多說一句好話,哪怕是一個字!

    吳德這種鬱結的心情伴隨了他很久,哪怕今天這種盛大的舞會都不能使他開心起來。

    s班的學生們總是樂於在繁重的課業之後享受人生的,一般抓住什麼借口,他們就要辦一場舞會。而一年一度的七夕舞會辦得尤為盛大隆重,在男多女少的軍校,女孩子們參加舞會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將自己打扮好,然後把手放入對方的臂彎中。

    袁紹有事沒能陪容華參加這場舞會,於是同時落單的容華和吳德兩人就成了一回臨時搭檔。

    「我還以為我會獨自站在角落裡看你和大少爺跳舞呢。」吳德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陰陽怪氣地說道。因為男多女少,所以每次舞會中落單的男人都不少,這個現象很普遍,一點也不會讓男生覺得尷尬,只是稍顯遺憾罷了。

    「吳德,你最近說話越來越酸溜溜了。」容華歎口氣,用帶著白色蕾絲手套的玉手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調侃道:「怎麼,沒有海克斯娜在身邊,你就這樣平淡地只能用酸味兒來調劑人生了?」

    「你懂什麼?楊淇把你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可我呢,她走的時候,就跟我說了句再見!她明明知道我喜歡她!」吳德大概是第一個嫉妒容華的男人,因為平時都是女人嫉妒她。

    「好吧,可我得說,她能和你說再見就不錯了,你該瞭解她的。」容華不再管這個哀怨的男人,轉身在鏡子前整理起了她烏黑亮麗的秀髮,她最近喜歡上了一種用舊黃銅做的髮飾,沒有任何光澤的金屬做成的髮箍是她的最愛。

    吳德一直坐在沙發裡看著容華,他知道,容華很漂亮,就是他的楊淇(喂,你太自覺了)都比不上她三分之一的美麗,但是楊淇卻有一種歲月沉澱下來的成熟美,這是容華這種年紀的女孩子所不能比擬的。

    「你別再看著我了,我會以為你移情別戀愛上我的。」容華被吳德看得有些不自在,她做了個鬼臉,這樣說道。

    「我喜歡成熟美的女人,你太嫩了。」吳德遭到了一個枕頭的襲擊,然後他從沙發上直起身體,彎腰坐在了沙發邊緣。

    沉默了一會兒,他抬頭問道:「你說,楊淇到底幾歲了?我覺得,她不是十九歲,十九歲的女人沒有這麼成熟,她……她就像是活了五十年,甚至更多!哦,這真是種怪異的想法,對不對?」

    「……」容華嘴巴一歪,自己似乎忘記了這一點,年齡,楊淇和吳德之間的年齡問題!楊淇的確已不年輕,她甚至侍奉過她的母親,其年齡可想而知。

    「喂,你別這麼沉默,我會被嚇壞的!」吳德見容華不說話,不禁急吼吼地大聲表示自己很膽小。

    「嗯……我以為你知道,東方有古武,西方應該也有它的神秘之處……」容華斟酌著話語。

    「比如?」吳德覺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麼。

    「比如,長生不老?」容華半開玩笑地說道,她只知道楊淇絕不是表面的那種二十歲上下的年紀,可她也不知道更具體的,因為楊淇暫時不肯和她說。

    「所以?!」吳德尖聲喊道。

    「所以,你見過一個年紀十九歲就能力挫一堆殺手的女人嗎?」容華覺得自己說的話已經很明顯,可是吳德偏偏要裝不懂。

    「你不就是嗎?!」吳德不死心地吼道。

    「……謝謝你的讚美。可事實上,楊淇的確活了很多年了。」

    「具體多少?」吳德已經站起身,像只無頭蒼蠅一樣打轉。

    容華見他這樣,不禁皺緊了眉頭,她放下了在整理頭髮的雙手,轉身說道:「年齡是女人的秘密,你認為我會失禮地去問嗎?還有,如果你喜歡的是年輕貌美的海克斯娜,那麼我奉勸你離她遠點兒!」

    現在楊淇還不喜歡吳德,可保不準以後不會,如果吳德是這種態度,那容華絕不允許他再接近楊淇。她不得不承認,她更看重楊淇,就像楊淇可以為了自己不顧一切一樣,她也能竭盡全力地去保護她!

    吳德被說得一愣,隨即明白容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他忙擺手道:「我只是覺得驚奇,當然不是在乎這種事情!我愛她,哪怕她是個千年老妖怪!我是在想,如果楊淇真的如你所說能長生不死,那以後我死了,她該怎麼辦啊?」

    這個問題,突然有些沉重,容華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舞會即將開始,容華也沒有了心情打扮自己,她看著站在窗口的吳德,歎氣道:「我剛才不過是說說,並不一定是這樣的。她是不肯跟我說關於她們那個世界的事的,她說時候還不到。但如果是你,或許可以。你可以打電話問問她,並且保證絕不和我說就行了。」

    吳德被這樣一說,心裡又有了底,他站起身,哥倆好地拍拍容華的肩膀,笑道:「那就這麼說定了,我知道以後,你可不能來逼問我!你知道,我擋不住你的盤問的!」

    「我有這麼可怕嗎?」

    「親愛的容華,你可別低估了自己,你狠起來的時候,十個楊淇都比不過你!」

    「你找打嗎?」容華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見吳德跑開了幾步防止被揍,她挑起了右眉,嗤笑道:「我突然想起來,你剛剛說什麼——你死了,那海克斯娜該怎麼辦。作為好友,我必須提醒你,海克斯娜可不喜歡你,你死了,她能有什麼感覺?嗯?別天真了,好孩子。」

    「……我就說,你夠狠。」吳德傻眼,隨即愣愣地坦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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