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voldemort不說話,明白voldemort應該是在想事情,西弗勒斯不敢打擾voldemort的思緒,也就沉默地靠在voldemort裝著乖小孩。一邊,他還在心裡偷偷慶幸voldemort似乎不打算計較他昨天的任性,做的時候不覺得,現在心裡不彆扭了之後,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做的事情似乎大大的不妙啊。幸好,現在有別的事情拐走了voldemort的思緒,那昨天的事情應該就悄悄的過去了吧?
就在西弗勒斯這樣想著有些入神的時候,voldemort的思緒卻是拐了回來,他和鄧布利多的敵對關係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他第一次見到鄧布利多的時候他們就不對付。雖然voldemort有些不敢相信,鄧布利多對當年不過才十六歲的他就能夠如此的狠心,不過也就是在心裡冷笑一聲,對鄧布利多的心狠手辣有了一個全新罷了,反正對付鄧布利多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大可以先放下。
現在更加讓他重視的反而是西弗勒斯的問題,西弗勒斯的價值很早的時候紫夜就向他證實了,現在看來他以前還小看了西弗勒斯,沒有想到他就連這麼偏門的東西都知道。他以前曾經裝作不經意地問過阿布拉克薩斯關於魂器的事情,意外的是就連傳承完整的馬爾福家族都對魂器的事情一無所知,而西弗勒斯竟然知道,怎麼能夠不讓他意外呢。
想到這裡,voldemort低頭看著乖巧地靠在他的懷裡的西弗勒斯,眼裡閃過一絲的笑意,「西弗,既然我們已經就某些事情達成一致,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算算昨天的事情了呢?」看到明顯在神遊天外的西弗勒斯被自己一句話拉回了神思,voldemort眼底的笑意更濃了。
雖然voldemort的語氣聽起來非常的溫和,但還是成功的讓西弗勒斯全身都僵硬了起來,西弗勒斯硬著頭皮抬頭看著voldemort酒紅色的眼睛,語氣捎帶乾澀地說:「主人……」想要辯解,卻在voldemort看似溫柔的目光中敗下陣來,「是。」西弗勒斯沮喪地回答,一邊在心裡淚流滿面,他才剛剛慶幸自己逃過一劫涅,現實要不要這麼快打擊他的熱情啊!
voldemort揚起嘴角,笑意加深。西弗勒斯這種委屈的小模樣真是讓他百看不厭啊,所以說有時候欺負欺負小西弗也是很有必要的嘛。當然,這可不表示西弗勒斯昨天的行為他不生氣,他一向不喜歡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行為,這是在威脅誰呢?不在乎的人照樣不在乎,而在乎的人只會擔憂傷神,而他連可以威脅的人都沒有呢。
voldemort神色一正,收起了臉上的笑意,聲音也嚴肅了起來,「那好,既然你也認同,去把我書房抽屜裡的紅木盒子拿過來。」看西弗勒斯的表現,他就知道西弗勒斯也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既然如此就沒有必要在心理上給西弗勒斯太大的壓力了。不過懲罰還是必須的,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他希望西弗勒斯能夠明白這一點,以後行事的時候能夠多一分的謹慎,不要犯他當年的錯誤。
雖然他所犯的錯誤並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彌補的,他當年也對魂器有所疑慮,所以在製作魂器之前已經想好了補救的辦法以策萬全。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那確實是個錯誤,也確實對他造成了影響。浪費的時間暫且不論,他分裂魂器之後性格的改變對食死徒內部的影響才至關重要。
西弗勒斯小心翼翼地看了看voldemort的臉色,什麼都沒有看出來。不敢耽擱時間,西弗勒斯小心地從voldemort的腿上滑下來,規規矩矩地行了個禮退出了房間。不得不說,西弗勒斯只有這個時候最乖,不管是在鳶尾花城堡的時候,還是在伏地魔莊園的時候都一樣。
西弗勒斯走出房間之後,voldemort也從籐椅上站了起來,舒展了一□體轉身就走進了房間,順手拉上了陽台的門和窗簾。他覺得興許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裡,西弗勒斯會比較有安全感?沒有到那種時候還是給西弗勒斯留點面子的好,想到西弗勒斯彆扭的性格,voldemort輕輕一笑。
voldemort剛剛在沙發上坐定不多時,西弗勒斯就捧著紅木盒子回來了,仔細地關上了門,捧著紅木盒子走到voldemort的身前輕輕地喚道:「主人。」因為不知道voldemort的心情到底如何,西弗勒斯一點不敢耽擱,找到東西就馬上回來了。這個紅木盒子對西弗勒斯來說很有些重量,這讓西弗勒斯的心裡更加的忐忑不安了起來。他不知道到底是盒子本身重呢還是盒子裡的東西重呢,希望答案會是前者,不然他今天可就真的不好過了。
「嗯。」voldemort輕輕應了一聲,慢條斯理地打開盒子,盒子裡墊著的綢布上放著一柄紫檀木的板子。voldemort伸手取出板子掂量了一下,隨手把西弗勒斯手上捧著的紅木盒子放到了一邊,既然東西已經拿出來了,那麼那個精緻的有些喧賓奪主的盒子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西弗勒斯低頭站著,放在身側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那柄紫檀木板子不薄也不厚,看不起來也並不那麼恐怖。不過對於六歲的西弗勒斯來說,絕對已經可以說是一個挑戰了,如果可以選擇他絕對不想要和那玩意親密接觸。
掂量過工具,voldemort抬頭看向西弗勒斯,他也不要西弗勒斯主動,而是直接把西弗勒斯拉到了直接的腿上趴好。voldemort纖長的手指靈活地褪去了西弗勒斯的褲子,長袍被掀起來之後,西弗勒斯光潔白皙的臀部就暴露在了空氣中,所幸房間裡的溫度並不地,所以西弗勒斯也沒有感覺到寒冷。
雖然不冷,西弗勒斯原本光潔的臀上已經泛起了一層細密的小疙瘩,或許是出於緊張害怕,西弗勒斯自己也不能說得很清楚。voldemort並沒有給西弗勒斯更多的時間來體會等待的恐懼,他把紫檀木板子靠在西弗勒斯的臀上,冰冷的板子讓西弗勒斯感到一陣犯涼。
「這是我第一次罰你,我沒有紫夜那麼多規矩,只有兩條你記好了。第一,受罰的時候不許躲,躲一下我們就重新開始打過。第二,一個錯誤我只給你一次機會,以後再犯,我們就把懲罰翻倍。記住了?」voldemort的聲音抑揚頓挫帶著異樣的魅惑。
「是主人,西弗記住了。」西弗勒斯雙手緊緊地抓著voldemort的長袍,聲音止不住地輕顫。兩條都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只是想要遵守也不是一條容易的事情。尤其是第二條,西弗勒斯欲哭無淚,他偏偏就是那種喜歡重複犯一個錯誤的人,無限翻倍下去的話……他會死的!
「很好。現在我們來說說昨天的事情,不好好吃飯,這是一條;生病了不配合治療,這是第二條,總共兩條。第一次我也不多罰你,一條十下,總共二十下,你有異議嗎?」voldemort依舊不緊不慢地說,不過這樣的態度也最是磨人。
聽到voldemort的話,西弗勒斯暗暗鬆了口氣,二十下對他來說不算多,應該說voldemort還是放水了。「西弗沒有異議,主人。」拜託,他哪裡敢有異議啊。知道懲罰就要開始了,西弗勒斯深吸了一口氣,盡量放鬆自己的身體,儘管如此即將受到打擊的臀部依然不自覺地有些緊繃。
voldemort沒有等西弗勒斯的身體完全做好準備,板子帶著劃破空氣的風聲砸落在西弗勒斯的臀上,和紫夜每一下都要停頓一會不同,voldemort連續五下快速地落在西弗勒斯的臀峰上。儘管voldemort的力量不重,但是也不算輕,連續五下落在一個地方依然讓西弗勒斯感受到了難以忍受的痛楚。板子離開臀部的時候,臀峰上已經腫起了一道一指高的板痕。
西弗勒斯忍不住痛呼出聲,雙手驀然攥緊voldemort的長袍,雙腿微微有些發抖,幾乎就要忍不住扭動腰部躲開了。voldemort這樣的打法他還不能適應,一時之間只覺得臀峰傳來肌膚撕裂般的痛楚,所幸他的抗打擊能力比較強,倒也還能夠強自忍耐。
voldemort抿著唇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五下過後他停頓了一會,等西弗勒斯稍稍適應了疼痛之後,又是同樣力度的五下落在臀峰稍微下面的位置。又是一道腫痕出現在西弗勒斯原本白嫩的臀上,西弗勒斯忍不住仰起頭,指甲幾乎刺穿voldemort長袍刺進手掌裡,不過voldemort的長袍的質量還是可以保證的,幾乎也確實只是幾乎。
二十下很快就打完了,西弗勒斯把臉埋在voldemort的長袍裡,牙齒忍不住咬住了下唇,眉頭緊緊地皺著,身體緊繃著一動不敢動,顯然還沒有從疼痛裡緩過勁來。voldemort也不催促,隨手把板子放回了紅木盒子裡,一隻手輕輕撫摸著西弗勒斯的後背,無聲地安撫著。
過了好一會西弗勒斯才感覺好了一些,身體也漸漸放鬆了一下,雖然疼痛依舊存在,不過比起剛剛已經好了很多了。voldemort也感覺到了西弗勒斯的變化,輕輕地把西弗勒斯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低低笑著說:「那柄紫檀木板子以後就放在你的房間裡了,西弗可要好好的保管啊!」西弗勒斯嘟起了小嘴不悅地叫道:「主人!」憑什麼他要「好好」保管打他的凶器啊!
作者有話要說:糾結了這麼就,本宮終於良心發現了……
話說,本宮很喜歡板子這種工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