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尺子,他不是尺子,只是長得像而已。尺子不可能會來到這裡的,天壇上他決絕心碎的話語猶言在耳:「和你在一起只是生活的一種調劑,我以為可以在你身上找到刺激,但是你一點**也沒有,都什麼年代了,還這麼保守,不讓我碰我就不碰,有的是女人讓我碰!」這些話,她牢牢地記住了,這是她一輩子的恥辱。都市中的男女,真的只是剩下純粹的**關係麼?尺子,那麼刻骨銘心地愛過你,換來的卻是你的背叛。
「怎麼了?臉色很難看,在想些什麼!」陸浩瞻輕輕地撫上她的雙肩,低低地問道。沈珍珠訥訥地回過神來,呃了一聲,淡淡地笑了一下:「沒有啊,沒什麼,只是有一些不舒服罷了。現在好多了!」
「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我幫你解決好不好?」陸浩瞻在她的身前蹲下來,一臉關切地看著沈珍珠。
「真的沒有什麼,我只是有點累而已,放心吧!」沈珍珠宛然一笑,握住了陸浩瞻的手,一臉俏皮地看著他。難道要跟他說自己是穿越過來的,那個安慶緒長得和自己以前的男人一模一樣,攪亂了她的心。依著陸浩瞻的脾氣,不被氣死才怪。
「別騙我,你有事情,難道我還看不出來嗎?從長生殿回來之後,你就悶悶不樂的。告訴我,是不是跟那個安慶緒有關?」陸浩瞻卻是不依不饒,一本正經地望著沈珍珠,直覺告訴他,那個男人有點可疑,他看著珍珠的目光是那樣的留念和貪婪,那是一種愛慕的情愫。這種感覺自己也有過的,是不會出錯的。
沈珍珠錯愕地看著陸浩瞻,身子輕輕地戰慄了一下。沒有想到陸浩瞻這麼快就看出來了,自己要不要告訴他了。可是這些事情要怎麼說出口,真說出來的話,他會不會把自己當成妖怪看。
「也不算得有什麼關係,只是覺得他很像我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而已!」沈珍珠吐了吐舌頭,澀澀地道。
「哦!」陸浩瞻輕輕地蹙起了眉頭,續問。「那你以前地那個朋友是你什麼人?你和他…很要好?你們之間…」
「瞧你這樣子,想問什麼就直接問吧,你這個醋罈子!」沈珍珠眨了眨眼睛,嘻嘻一笑,一邊捏了陸浩瞻的臉一下。「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就像個小相公似的,受了委屈一樣。」
「喂,後天你就要正式成為楚王妃了,而且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當然是有權知道你過去的一切。怎麼啦,不行嗎?做丈夫的盤問做妻子的有何不可!快說快說,給我從實招來!不然本王大刑伺候你!」陸浩瞻瞇了瞇眼。一臉審訊地看著沈珍珠。
「我就偏不說,急死你,哼,我看你用什麼大刑伺候!」沈珍珠咯咯一笑,站起身子道。「好,不說是吧,本王馬上對你上刑,直到你全盤招供為止!」陸浩瞻也跟著站起來。一把將沈珍珠摟進了懷裡,橫抱起來,大步流星地向著床邊走了過去,不由分說,已經如狼似虎地把珍珠壓在了身下。上下其手,開始寬衣解帶。
「不要了。不要,昨天晚上你已經做了三次了。住手啊,門沒有關緊,有人進來了就不好了!」沈珍珠扭動著嬌軀,一邊擋開他地手。
「你都說我是種馬了,種馬最擅長的就是這個了。誰讓你這麼招人喜愛!非得大刑伺候不可,你的花樣那麼多,還沒有餵飽我!」陸浩瞻哈哈一笑,右手已經套進了沈珍珠的衣兜裡。
這一番話卻是說得沈珍珠的心裡也癢癢起來,想起昨夜裡那三場不斷地翻雲覆雨,那種感覺是那麼的快活美妙,陸浩瞻的身子像滾熱的火球一樣把她點燃了,讓她不由地沉醉其間。忸怩了一陣,她的雙手不自覺地環緊了陸浩瞻地腰,身子與他緊緊相貼,臉有些微微地發燙,右手跟著伸向了他的已經昂揚腫脹的胯下。
「小姐,那個鳳冠霞帔已經做好了,你要不要去…」門忽然間被推開了,欣語風急火燎地衝了進來,看到了她不該看地一幕,嘴巴張的可以塞下一個鴨蛋,但還是把後面的三個字接了下去,「試一試!」沈珍珠的臉一陣酡紅,放開了陸浩瞻的身子,雙手掩面,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才好。陸浩瞻撩撥起來的**也全都被攪沒了,惡狠狠地轉身過來,死死地瞪著她,大聲吼道:「你冒冒失失的性子能不能改一改,不要每一次總是突然從我們身邊冒出來好不好?你屬鬼的嗎?你腦袋是紙糊地還是面做的。哼!」
欣語一臉憋屈地看著沈珍珠,又有些膽怯地看著陸浩瞻。這個男人說話真刻薄,自己又不是故意的,哪裡曉得你這麼好色,光天化日之下就這麼粗魯。這個小姐也真是,越來越不矜持了。
「好了好了,我去看鳳冠霞帔了!欣語,我們走!」沈珍珠適時地圓起場來,悠然一笑,從床上坐了起來,還好他們什麼也沒有做,衣服還是好好的,不然的話被欣語撞見她和陸浩瞻上演驚天大h片,她可真是沒有臉見人了。一邊說著,已經拉了欣語地手,飛速地消失在了陸浩瞻的視野裡。
陸浩瞻仰躺在床上,吁了口氣,埋怨地道:「這個壞事地丫頭,每次都攪我的局!」
鳳儀宮中。
「貴妃娘娘把楚王和沈珍珠召去了,是為了韓國夫人女兒的事情嗎?」太子妃張慕華一臉威儀地看著一身碧色宮裝的女子,冷冷地問了起來。
「嗯,回太子妃的話,是的。前兒個那芙蓉小姐來找過貴妃娘娘,要娘娘把她許配給楚王的。」碧色宮裝的女子一臉謙卑地道,目光裡泛起一絲惑然,「不過,楚王拒絕了這門親事!不想與他們楊家聯姻!」
「什麼。他拒絕了?不娶那崔芙蓉?那,那貴妃娘娘是個什麼態度!」張慕華有些錯愕地看著綠錦,續問道。「貴妃娘娘起初好像也不大樂意,有些不高興。但是不知怎麼的,那沈小姐出來跟貴妃娘娘說了幾句話,貴妃娘娘就改變了主意,沒有要求楚王娶那崔芙蓉了。」綠錦如實地回答著。言語之間亦是充滿了極大的費解。
「還有這樣的事情?那沈珍珠都說些什麼了,怎麼就叫貴妃娘娘改變主意了!」太子妃吁了口氣,有些奇怪地望著綠錦。
「這個奴婢就不怎麼清楚了,好像那沈小姐就念了一句詩吧,我也不記得是怎麼說地。反正有提到什麼長生殿。貴妃娘娘好像被她哄得開心了,所以才沒有為難楚王!」綠錦蹙了蹙眉頭,到現在她也不明白是什麼讓楊貴妃這麼輕易地改變了主意。
「長生殿,念詩?呵,這沈珍珠不但富甲一方。還蠻多才的嘛。這李豫倒的確是個幹大事的人,不像其他的親王,娶的都是些沒有頭腦的女人。等他們地婚事完了。我倒是要會會這個楚王妃了!」太子妃瞇了瞇眼,臉上掠過一絲讚賞。
「還有別的事情嗎?」太子妃繼續問道。「後來安祿山將軍和他的二公子來看望貴妃娘娘了,閒聊了一會。沈小姐似乎身體有些不適,和楚王回家了!」綠錦將那日的情況原原本本地都說與張慕華聽了。
張慕華聽完,淡淡地吁了口氣,擺了擺手道:「行了,你回長生殿去吧,一有什麼別的情況。馬上向我來回報,知道嗎?」
「嗯,奴婢會地!」綠錦點了點頭,一邊向著太子妃行了一禮,裊裊地出了鳳儀宮。回了長生殿。綠錦是她安排在楊貴妃身邊的眼線,楊氏一家有什麼舉動的話。她都能最快的得到消息。進來楊國忠和李林甫鬥得甚是厲害,也不知道會惹出個什麼事端來。至於那安祿山,也不過是楊玉環一流的,沆瀣一氣。不管怎麼樣,她都不能讓楊家地人威脅到李亨太子的地位,她要竭盡全力地輔佐李亨登上王位,自己當上皇后。
十二月二十這天,沈珍珠正式被冊封為楚王妃,嫁與楚王李豫。當日楚王府上下一片歡騰,熱鬧非凡。長樂群主帶著一眾兄弟姐妹大鬧洞房,卻是好不快活,直至深夜,人才散去。
而此時風雅殿的新房裡,**帳暖,兩具**交纏在一起,無限纏綿起來。沈珍珠這次選擇了在上面,美名其曰以後不受陸浩瞻地欺負,要把他壓在自己的腳下,凡事唯妻命是從。卻是氣得陸浩瞻七竅生煙,想他堂堂楚王,竟然被一個女人欺負到這樣的地步,傳出去的話還有面子嗎?他自然是千百個不願意的。無奈我們的楚王妃擺弄出各種feng騷姿勢,卻是將楚王整得欲仙欲死,大呼暢快,卻是給他玩盡了各種花樣,折騰得楚王喘不過氣來。原本準備大刑伺候王妃的王爺,卻被王妃反客為主,佔盡了主動優勢,弄得我們風流倜儻,瀟灑帥氣的楚王服服帖帖。
朦朧地夜色裡,李豫喘著粗氣,摟著懷中的可人兒,一邊點了點沈珍珠的鼻子道:「你這小妖精,哪裡學到的這些本事,真是快活死我了。怎麼辦,我的身體都快被你搾乾了!怎麼補償我!」一邊說著,右手又不安分地向著她地胸口摸了過去。
沈珍珠窩在他的懷裡,問著他身上地龍延香,深深地吸了口氣:「只要你心裡永遠只有我一個人,我天天補償你!」纖纖巧手倏然間握緊了李豫胯間蓬勃腫脹的巨昂,輕輕地捋動起來,耳畔邊,傳來的是李豫**陶醉的聲音,一把翻過身子,也顧不得這是第幾次大戰了,狠狠地輕咬住了珍珠胸前的蓓蕾,將那昂藏碩大的巨龍挺入了她的身體裡,有力地衝刺起來。
洞房花燭夜,一片旖旎風情,訴說著這一段癡纏的風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