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一聽,眼前一亮,「對啊!那你把這幾個傢伙幹掉吧!」
「好的,沒問題。」海生對這種事情自然義不容辭,怎麼能讓白玉姐姐這麼漂亮的女人動手殺人呢?
「別別,大哥大姐,不要殺我,我們只是小角色,殺了我們也沒用啊!」大漢丙連忙跪在地上求饒,「我們就是那地上的螞蟻,踩不踩都無所謂的,大哥大姐都是做大事的人,殺我們只會弄髒了手啊。」
「是啊是啊,大哥大姐,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老婆還在懷孕,我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死的不光是我一個啊,所以我不能死啊!」大漢丁帶著哭腔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
「大哥大姐,只要你們不殺我們,我可以告訴你們一條有價值的線索。」大漢丙急中生智,智商彷彿瞬間竄到了三百多。笑話,這可是生死存亡的關頭,總聽人家說什麼少爺不努力,大爺要傷悲的,這尼瑪老子要是現在不努力,馬上就見閻王了。
「哦?你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如果有用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放你們一馬。」白玉有點好奇。
「其實這個線索只是我們的猜測,我雖然只是一顆不起眼的螺絲釘,」大漢丙整了整衣服,撥了撥頭髮,風騷而又臭屁的繼續說道,「可是我們跟了老闆也有些時候了,對老闆的脾氣還是有所耳聞的,老闆是個做事極其小心的人,而且通常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據我所知,這個叫蘇文的神醫是不輕易給人治病的,而且我猜測老闆肯定也會知道這一點,以他一貫的做法,老闆是不會直接去求那個蘇文給他治病的,所以你們即使守在那裡也會空手而歸!」
白玉想了想,這個大漢丙說的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那照你這麼說,你們老闆既然不去求那個蘇文給他治病,可是他不是有病嗎?難道他不是找蘇文?可是除了蘇文外,誰有那麼高的醫術外?我好像沒有聽說過誰還能像蘇文那麼厲害。」
「非也,非也,要想解決問題的話,可不單單是一種方法。」
「哦?既然蘇文不肯為他治,那他怎麼做?」白玉疑惑的問道。
這時,海生突然插話,「確實,解決問題的方法不止一條,既然他不去求蘇文,那就讓蘇文去求他好了。」
「讓蘇文去求他?」白玉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蘇文和他又不認識。」
「其實這只是一個思路,具體的做法因人而異,不認識又能怎麼樣?」海生對白玉笑了笑,「如果你在大街上被人搶了東西你會怎麼做?」
「我當然會追過去把東西給搶回來了!」白玉想都沒想的脫口而出。
「你當然會這麼做,任何腦子沒問題的人都會這麼做,關鍵是搶東西的人,他為什麼要搶你的東西?搶你東西的人如果是個什麼都不缺的有錢人呢?」
白玉突然想到了什麼,對海生問道,「你是說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其實感興趣的不是我的包,而是我?」
海生點點頭,「是的,所以說,解決問題的方法不止一種,如果有人對你感興趣,既然請你去你不過去,那就搶了你的東西,讓你主動去。同樣既然吳大偉料定蘇文是個不輕易給人治病的人,那就讓蘇文主動去找他好了!」
「哎呀,大哥,您真是神人啊,小子我對您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大哥,您說的不錯,大哥所想的正是小弟我所猜測的,以老闆一貫的作風,如果正常途徑行不通,老闆通常都會對目標身邊的人下手。而那個蘇文有個孫女,據說蘇文非常疼愛他的寶貝孫女,所以我想老闆一定會綁架蘇文的孫女。」
「對呀,等會兒,我打個電話問問。」說完白玉走到裡面的一個房間關上門開始匯報情況。
過了一會兒,白玉走了過來對海生小聲說道,「計劃有變,暫時等待情況。」
「大姐,您可是答應我不殺我的啊,怎麼能反悔啊!」大漢丙哭喪著臉,一副死了娘的表情。
「別廢話了,沒說要殺你們,都閉嘴,給我安靜點。」白玉不耐煩的說了句。
大漢丙不敢和白玉頂嘴,只好默默的祈禱,耶穌啊,佛祖啊,玉皇大帝啊,德馬西雅啊……,都來幫幫我吧!
過了幾分鐘,白玉接了個電話,然後跑去打開了門,從外面進來幾個人。
白玉拉了拉,「我們走吧,這裡交給他們處理就行了。」說完白玉帶著海生離開了飯店,回到了車上。
「我可以回去了嗎?」海生問道。
「暫時不行!」白玉沒好氣的教訓道,「你能不能有點積極性啊?」
「那我先打個電話。」海生不敢擅作主張,詢問白玉的意見。
「行,你打吧!」白玉點頭同意。
海生掏出手機,搗鼓了好一會兒,白玉不見他撥打電話,奇怪的問道,「怎麼了?你不是要打電話嗎?」
「那個,怎麼開機的?」
白玉無語,心道這局長哪裡找來的人啊,不會是原始叢林裡找來的吧!想歸想,不過還是很熱心的拿過他的手機幫他開機。
「謝謝你啊!」
「不用謝,你快打吧,待會兒還要跟你說下情況。」
海生找到了陳欣怡的名字按了一下。
「喂?」
「欣怡,是我!」
「海生啊,你事情都辦完了嗎?」陳欣怡高興的從沙發的坐了起來,關切的問道。這幾天一直和海生住在一起,現在海生不在家,陳欣怡突然有種落寞的感覺,見海生這麼晚都沒回來,本想打個電話問下的,不過想想還是不打擾他了,心想海生肯定有正事要做。
「還沒呢,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
「哦,那你小心點啊!」陳欣怡囑咐道,雖然海生很厲害,可是她也知道國安畢竟是特殊部門,幹的事情都肯定是具有一定的危險性的。
「嗯,我知道了,那你休息吧!」
見海生掛了電話,白玉問道,「打完了?」
「嗯!」海生應道。
「那好,剛局長說計劃有變,我們……」
「我肚子餓了!」海生不等白玉說完,直接打斷了她。
白玉對海生打斷他說話有點不爽,心道,就佔用你幾分鐘能餓死你啊,還真當這是旅行啊?怎麼說他現在也好歹是個特工,怎麼說現在也在執行任務,怎麼說現在也是緊急關頭啊,可這貨兒倒好,從早上到現在就沒正常過,就好像是來玩過家家一樣。真是一點當特工的自覺性都沒有啊,白玉歎了口氣,算了,反正自己的肚子也餓了,就先吃飯吧!
「那好吧,不過現在已經很晚了,很多餐館都關門了,不知道還有沒有營業的?」白玉答應了下來,發動車子在街上晃悠,的確如她所說,很多餐館都關門了,好在晃悠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家。兩人進去找了個包廂坐了下來。
白玉拿過菜單遞給海生,「想吃什麼就自己點吧!」
「還是白玉姐姐你幫我點吧,我認的字不多。」
「哦?你原來是文盲啊,哈哈——」白玉取笑道,這年頭居然還有文盲,真是太罕見了,比出現博士的概率還低啊!
「不是文盲,我現在是半文盲。」海生有點臉紅,這幾天他跟這個社會也接觸了不少,也知道了文盲的含義。
「不要不好意思嘛,算了,我來點吧!」白玉也就沒在多說什麼,拿起菜單點了幾個菜。
趁著這上菜的功夫,白玉向他解釋了現在的情況,「剛才我和局長匯報了下情況,局長說……」。
「白玉姐姐,我想上廁所了,這裡哪裡有廁所?」海生再一次打斷了白玉。
「先憋著!」白玉沒好氣的說道,又繼續說,「局長剛才跟我說現在的……」
「不行啊,真的很急了!」不等白玉說完海生直接跑了出去,看到一個服務員,連忙問道,「姐姐,廁所在哪裡?」
「在那邊!」服務員用手對拐角處指了指,海生二話不說的直接衝了進去。
「咦,怎麼有點不一樣?」海生進去後覺的有點奇怪。
「啊——,色狼!」一個穿著十分妖艷的女人看著海生大聲驚叫了起來。
難道是,難道是?海生快速的跑了出去,心中暗道不好,果然是跑錯了,剛才一急,什麼都沒管,結果進了女廁所。不過當務之急他也顧不了自己跑錯了廁所,趕緊進了男廁,積蓄已久的三峽大壩終於開始放水了,海生長舒了一口氣,真爽啊!
完事後海生慢悠悠的走進了包間,看著菜已經上來了,坐下正想拿起筷子吃飯,突然想起了什麼,又跑了出去。
白玉剛要說出口的話被這海生突然的行為給打斷了,心中早已把海生暗罵了幾百遍。
等了會兒海生終於又回來了。
「你剛怎麼突然又跑出去了?」白玉板著臉問道。
「哦,我突然想起來欣怡要我飯前先洗手的。」海生老實回答。
「那你以前上完廁所都不洗手?」
「你怎麼知道的?你是不是偷看我上廁所?」海生疑惑的看了眼白玉。
「你——」白玉有點生氣的罵道,「臭流氓,誰要看你上廁所,我是猜的。」
「哦,我還以為你偷看我上廁所了。」海生說完便拿起筷子開始吃菜。
白玉也不多在這個問題上計較,「算了,繼續說剛才的事情吧,剛局長說……」
「砰——」門突然被踹開了。
「啪——」白玉氣憤的一掌拍了桌子,把海生嚇了一跳。
白玉很生氣,是的,很生氣,這不是第一次她要說話被打斷了,也不是第二次,同樣不是第三次,忍無可忍,何須再忍,既來之,則打之。白玉抓起桌上的杯子直接朝著進來的人砸去,跟在杯子的後面,白玉快速的衝了上去。
「啊——」最前面的人被杯子砸斷了鼻樑,慘叫了一聲,捂著臉蹲在了地上。白玉接著一拳,打在了第二個人的臉上,第二個人仰面倒地。又轉身飛起一腳,踹在了第三個人的襠部,第三個人頓時弓成了蝦米。接著又是一巴掌,扇在了一個女人的臉上。然後開始對著幾個男人一陣狂踹,被踹的幾個男的一陣慘叫,誰能想到這看著又漂亮又溫柔的女人居然這麼厲害,而且打起人來還這麼的粗暴。
「你你你——」,被打的女人指著白玉有點驚愕,有點憤怒,「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信不信我找一百個男人輪了……」
「啪——」白玉正在氣頭上,哪能容忍這個女人的侮辱,抬手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繼續對躺在地上的幾個男的一陣猛踹。
「啊——」女人哭喪著臉,「你又打我,你信不信……」
沒等她威脅完,白玉接著又甩了一巴掌在她臉上。
「嗚嗚——」女人捂著臉委屈的哭泣著,「你打就打,幹嘛老是打我的臉呢,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