慇勤地看向似乎有些黑臉的蘇青禾,蒼白的小臉扯出微笑,「王爺……」接收到蘇青禾凌厲的眼神,夕顏嚥了嚥口水急忙改口,「咳咳……夫君,我錯了。」可是失去控制,她也不想的啊!夕顏也是很委屈。
很好,看來清醒了。「娘子,你知道對於那種狼心狗肺、過河拆橋又勾三搭四的女人,應該怎麼處置嗎?」蘇青禾微微側頭,幾縷沒有束起的碎發掃過他精緻的眉眼。
夕顏不得不說,這個妖孽無論在什麼時候看,都是賞心悅目。
只是,「狼心狗肺?過河拆橋?勾三搭四?王爺你竟然一次性用了三個成語欸。」蘇青禾平日說話什麼時候這麼藝了?夕顏一臉的茫然,「不過,你是不是用錯成語了?」這三個成語,都和自己完全沒關係啊!
「……」自己平時的語言水平到底是有多差?難不成自己給她的印象就是不學無術的紈褲子弟?他堂堂一個王爺,難道從小天資過人、飽讀詩書都是假的?
寒烈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裡的笛子,有一句沒一句地聽著兩人的對話。
夕顏的視線不經意被黑衣人手裡的笛子吸引了過去。
「你會有兩種死法,你可以隨機選擇一種。第一:不守婦道,浸豬籠。第二:傷害皇親國戚,五馬分屍、株連九族。」
蘇青禾真夠狠的啊。傷害皇親國戚?不就是喝了點他的血麼?還不是他自動送上門的……欺君是死,現在也是死,她的命怎麼可以這麼悲催!?夕顏可以想像自己那樣死後的慘樣,兩種死法她都不怎麼喜歡。
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正巧躲在了黑衣人的身側,弱弱地開口:「反正我都中毒了,也活不長了,沒必要選擇那些死法了……」
夕顏的話刺痛了蘇青禾,哼了哼,「我不讓你死,就是閻王也別想從我身邊搶人!」
寒烈對於蘇青禾自信十足的答話,很感興趣。先不說閻王,蘇青禾要怎麼不讓夕顏死呢?他倒是很想知道,沒有解藥的蘇青禾要怎麼和他寒烈搶人。
對於在一旁看好戲的黑衣人,蘇青禾用腳指頭猜都知道這人是誰。巫毒教的黨羽就是這麼的不低調和太欠揍。最可惡的是夕顏,明明是他的人,卻偏偏喜歡反其道而行。靠那個人這麼近是準備找死嗎?!
蘇青禾忍無可忍地上前,準備要對夕顏帶回去進行深刻的教育。剛拉到夕顏的手腕,一隻黑色的玉笛擋在了自己的身前。
蘇青禾的動作不慢,寒烈也不是吃素的。
寒烈一成不變的音調。「她是我的。」她會是他的傀儡。況且有些事情還沒搞清楚,怎麼能說走就走呢?
「你的?」蘇青禾輕蔑的一笑,「看不出來,我這乾癟癟的娘子還這麼搶手?」先是皇兄,又是這個一個野男人,看來以後不圈養是不行了。
……乾癟癟說的是她嗎?!夕顏一聽就不痛快了,「喂,蘇青禾你什麼意思!」嫌棄她?不知道是誰老是死皮賴臉地往她身上蹭!有本事就不要碰她!夕顏用力地想甩開蘇青禾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