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直接拉下她睡裙的肩帶,白竹茵驚喘,扯住他的手腕:「不要,不可以的,我……」
他吻住她的唇,溫柔的吮吻著她的唇瓣,舌尖微微用力的試探著她的貝齒。
他的身軀火-燙得像帶了電流,一點點讓她的身體酥-麻。
被他撩撥得神魂顛倒,嚶-嚀了一聲,貝齒微開,他的舌尖趁機探進了她的口腔裡索取甜蜜。
空氣越來越濕膩,似是感染了糾纏的兩人的熱情,透著一股甜膩的味道。
畢竟有好多天沒有親-密,白竹茵沉迷在他的挑-逗下,身體竟也忍不住想要。
也罷,開一次小差,寶寶應該不要緊吧,他是個生命力旺盛的小東西,只要他輕一點……
她的心有所動搖,意志崩潰得更加徹底,呻銀的聲音,頻繁的繚繞在他耳際。
「輕……一點……」
「會……疼……」
他的堅硬慢慢的貫穿她的濕軟地,憋了許久的兩人,都禁不住一聲滿足的呻銀。
她小心翼翼的承受著他給予的歡-愉,變換著更安全的姿勢,最後,雙手和腿全都攀上他的身體。
也許是不忍心看她一直蹙眉,所以,這場歡愉雖然持久,卻溫柔到了極致。
當一切熱情平息,他環抱著她汗濕的身體,沉沉睡去,白竹茵卻了無睡意。
她從沒想過她愛他會有多深,但當兩人一起到達高-潮的點時,她忽然有種愛之深入骨髓的感覺,那種想把對方融入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的感覺那麼強烈。
她想,她比想像中還要愛他。
其實她不是那麼內斂的人,喜歡就會說喜歡,不喜歡也會說不喜歡,只是,她不敢去冒險。宋蒼墨甩掉一個女人是那麼簡單。
「宋蒼墨,我愛你。」
她低聲在他唇瓣溫柔的說道。
等他出差回來吧,再給她幾天時間好好想想,她會告訴他,她懷孕了的。
白竹茵紛亂的思緒整理完畢,心情放鬆,也終於睡著了。
宋蒼墨搭的是一早的飛機,他剛洗漱完畢出來,白竹茵也起來了。
天氣已冷,他溫暖的身體離開自己,即使捂緊被子,也總是不夠暖和,所以她很快也醒了。
宋蒼墨看著她,相當詫異。
「昨晚那麼累,怎麼不多睡一下?」
捧著她睡眠不足的臉,憐惜的親了親。
白竹茵臉紅,忍不住想到了一些臉紅心跳的畫面,羞澀說道:「想起有好久沒給你打領帶了,手藝都生疏了,再不練練的話,就都忘光了。」
「哦?」宋蒼墨眼睛一亮,然後伸展手臂,等待白竹茵給他寬衣解帶換衣服。
他就穿著浴袍,裡面沒有任何衣物,白竹茵從他露著的胸膛就猜測得到。
「你先換好衣服啦。」
她臉紅,指了指床-上放著的已經搭配好的衣物。
宋蒼墨一勾嘴唇,就這樣在她面前大大方方的露出超好的身材,然後又慢條斯理的一點點把性-感的身材掩蓋。
「好了。」
白竹茵剛把手繞過他的脖子,嘴唇就被他偷襲。
「討厭,你正經點啦!」
「我哪兒不正經了?」
他心情大好,有時候白竹茵讓他很意外,像這個早晨,甜蜜得像做夢。
「你就不正經。」
「好了。」
白竹茵滿意的拍了拍領結,剛想轉身,人就被箍住,濕熱的吻鋪天蓋地而來,讓人暈頭轉向。
要不是想到飛機來不及,他真想再回到床-上和她好好纏綿一番。
「我很快就回來的。要想我。」
「我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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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的車早早就等著了,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眼皮總是不停的跳,人也莫名的感覺到心悸。
也許是因為這樣,白竹茵意外的又親自到門口送宋蒼墨離開。
宋蒼墨在車上看著她,她溫柔的目光勾得他都不想走了,終於他又重新下車,快速的拉著她走回車庫。
這裡沒人,他的唇狠狠的吞噬了她的,像是在沙漠中疲勞奔走的旅人那般,瘋狂的汲取著她的口中甜蜜的泉液。
一吻結束,兩人大口大口的喘息,白竹茵的臉一片羞澀的酡紅。
「乖乖的在家等我回來。」寵溺的聲音很溫柔,他就是愛看她嬌羞的模樣。
她撇開頭,不敢去看他炙熱的目光。
「我會想你的。」
在她耳邊說完,含住可愛的耳珠吻了吻,又留戀的吻著鎖骨……
直到某處發燙難受,他想,再不走,就真來不及了,那可是三個億美元的大合約,玩笑兒不得的。
宋蒼墨鬆開已然虛軟的白竹茵,他不再看她,怕多看一眼就捨不得離開,轉身,那腳步卻是怎麼也邁不開。
只好回身又把她狠狠的吻了一遍,趁唇上還殘留著她香甜的味道,這才狠著心離開。
她靠在牆上大口大口的吸著氣,他強烈又溫柔的吻,帶著那麼多的不捨,她差點就想喊他不要走,……
這種聲音一直卡在喉嚨裡,宋蒼墨走後,卻忽然把她掏空了,總覺得少了點什麼,時間又特別的漫長。
魂不守舍的過了大半日,終於熬到晚餐時間。
宋蒼墨下了飛機,電話打了回來,但他似乎很忙,才說沒兩句就掛了。
白竹茵有些惋惜,苗舒歌在樓上上網,她一個人看著無聊的電視劇,更加覺得落寞。
無聊的轉了幾個頻道,終於關了。
這樣無聊的夜晚,竟不知道做些什麼,正在百無聊賴的時候,她想起她還有藥沒有煎,於是馬上去煎藥。
孫管家正在打掃廚房,見她煎藥,關心道:「太太,你這是什麼藥啊?」
「補藥。」
白竹茵本來想告訴孫管家她懷孕了,但想到這個消息,還是第先讓宋蒼墨知道好些。
「那我來煎吧。」
孫管家接手了煎藥任務,白竹茵也有些困乏了,便由孫管家弄去。
待她在床-上睡得昏昏然的時候,孫管家捧了藥碗上來叫醒她。
溫度剛剛好,白竹茵一口氣就喝光了。
這次的藥,竟比之前的還要苦上很多,苦得她的舌頭都麻了。
喝了藥重新躺回去,昨晚沒睡好,白天又魂不守舍,所以,她很快又睡著了,沉得任何夢境都沒有來騷擾。
直到黎明時分,她突然被小腹的抽痛痛醒。
下身濕粘粘的,她伸手往腿——間一摸,藉著壁燈的光亮,她看到了指尖上的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