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離我就會離了嗎?笑話!」
「會不會是因為林少俊回來了啊?」
「不可能,她最近沒去見他了。」
「你又知道?」
宋蒼墨如果要找人跟蹤,應該會找他安排吧?
「你管我怎麼知道的。」
有時候他不動聲色,並不代表他不知道。
「算了,喝酒吧。她是閒得慌了找點事情鬧一鬧,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動物。」
「呵呵,那倒是。好,不談那些事了,咱喝男人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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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蒼墨一連幾天沒有消息,白竹茵樂得舒坦,但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卻又有些想他。
她是不是有些犯賤?想那個性格有缺陷的那人做什麼?
這幾天,她從家裡的書櫃翻出以前方雪如收集的育兒手冊和懷孕書籍看了不少。
方雪如看著白竹茵這幾天的表現,想旁敲側擊她和宋蒼墨鬧什麼矛盾了,可白竹茵就是什麼都不說。
見她看了幾天這類書籍,忍不住說道:「你這是提前為懷孕做準備嗎?」
「呃?哦,是啊!多瞭解看看,會有用處的嘛!」
這幾天,白竹茵的飲食又正常,所以膚色又再紅潤起來,就連原本有些尖的下巴,都顯得有點嬰兒肥的感覺了。
「你這麼用心做準備,那幹嘛還跟蒼墨慪氣不回家呢?」
「我們沒有慪氣,你看我住家裡挺好的,胖了你發現沒?」
「行了,別給我裝糊塗,今天我就讓蒼墨把你接回去!」
「媽,你可千萬別。」
「為什麼……」
「好了,我該出去了。」
白竹茵把書一放,拿了一旁的包包和車鑰匙就出去。
「唉,我話還沒說完呢!」
方雪如歎氣。
「我趕著出去了,回來我再聽你說。」
白竹茵今天要產檢。
今天醫院人很多,但白竹茵有事先預約,所以看得快。
躺在床上,看著彩超裡寶寶模糊的身影,醫生還特地讓她聽了胎音。
「聽到了吧,彭彭的,是個精力旺盛的小傢伙。」
白竹茵聽到那特別得像是天籟的聲音,感動到落淚,這是她的寶寶在跟她打招呼吧?
肚子還沒大起來,也沒有胎動,但有時候她也會有強烈的心靈相通的感覺,但卻是第一次親耳聽到肚子裡的心頭肉的心跳聲。
白竹茵不捨的多聽了一會兒,直到醫生催促才不捨的結束檢查。
「最近胃口好嗎?」
「挺好的,孕吐也不頻繁,就是有時候腿會比較酸麻,人也容易盜汗。」
「嗯,好,我再給你開點中藥,你回去調理一下。」
「好的,謝謝你,醫生。」
白竹茵走出診室,那種感動還在心間迴盪,所以走在路上如同踩著雲端,她很開心,很興奮。
摸著懷孕五十天的肚子,那笑意總是忍不住逸出唇畔,以至於她一路走到藥房取藥劃價,都不知道有個大波浪捲發的女人一直跟蹤她。
拿了藥,看到有幾個孩子在玩耍,忍不住又逗他們玩了一下。
「阿姨要回家了。這幾顆牛奶糖給你們吃!」
「謝謝阿姨。」
「不客氣,再見。」
白竹茵和孩子們說再見的時候,有個坐在放著她的包包和藥的休息椅上的女人剛好起身離開。
拿了包包,檢查了一下她的藥包,沒有錯,她去取車回家。
回到家,客廳了赫然坐著宋蒼墨,方雪如在招呼著。
「茵茵,你回來啦,蒼墨也來啦。」
白竹茵無奈,母親做事情也這麼風風火火了。
「去哪兒了?」
宋蒼墨問。
白竹茵悄悄的把藥包往包包裡塞,說道:「逛街了。」
「那你買的東西呢?」
方雪如問。
「沒買到。」
「你呀,就喜歡瞎逛!」
方雪如輕斥,「好了,你們好好聊聊,我去準備晚餐了。」
方雪如去了廚房,宋蒼墨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說道:「過來。」
白竹茵卻在他對面的沙發坐下。
宋蒼墨只好主動坐過去,溫柔的擁住她的肩膀。
「好了,算我錯了,跟我回家吧。」
「我不想回去。」
「那你難道想讓媽看見我們這樣心情難過嗎?」
白竹茵撇開臉,她當然不想,但這都是誰害的呀?
「我說了不想回去。」
「放心,我明天要出差不在家了,不會妨礙你的。」
前段時間出差那麼久一直忙的一個價值三個億美元的表芯合約終於談妥了,明天過去,後天再敲定一些細節,大後天就可以正式簽合同了。
拿下這份合約,精銳其它項目的貸款也更有保障了,溫泉度假村那個項目就可以受益,這樣的話,資金的周轉也可以喘口氣了。
白竹茵半信半疑,但最後,在方雪如的口水攻勢下,她還是跟了宋蒼墨回去。
兩人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白竹茵找不到時間煎那包藥,只好等明天了。
宋蒼墨在書房準備他去美國要準備的東西,回到房間,白竹茵已經躺下了。
而大沙發上,有一條被子。
宋蒼墨洗完澡出來,直接上-床。
時間已經快一點了,白竹茵已經睡得很沉,所以旁邊位置凹塌下去她也不知道。
沒良心的女人,就這麼恨不得他去出差不回來。
翻身壓過去,白竹茵被他壓得不舒服,身體扭動,意識模糊的微微清醒。
那半瞇著的睡眼,朦朧迷離又誘惑,宋蒼墨忍不住輕吻上去,雙臂撐在她身體兩邊不讓自己的全副重量把她壓扁,一點點吻遍她的臉。
白竹茵只覺得臉上總有只蒼蠅趕不走,待她瞪大眼睛清醒過來,宋蒼墨勾起邪笑,「啵」一聲吻住她的嘴巴。
「唔……」
她奮力躲開了他的吻,喘息道:「你不是說不妨礙我嘛?下去!」
「我不那樣說,你會跟我回來嗎?」
「你……太狡猾了。」
「過獎了,夫人!」
說完,他又勾住她的下巴奪回她柔軟的唇瓣,吸-吮著。
「不……要……」
白竹茵又一次偏頭躲開。
「我明天就出差了,給我,我想要。」
他的唇滑到她耳邊,瘖啞的音聲透露出深沉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