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桶中人在君墨寒身子之下越掙扎,瘋狂的君墨寒越是粗/暴用力。藥桶中人感到自己身體的皮都快被君墨寒撕掉了。可是,身體上的疼痛卻遠不及他內心深處的憤怒。
「這個該死的采/花賊!」藥桶中人被紅色束腰帶蒙住之下的雙眸深處閃過一絲狠戾,他被綁在床頭上的雙手驀然發力,欲將那根捆綁自己雙手的床單布條扯斷。
藥桶中人的憤恨君墨寒怎麼可能感覺不出來?任何一個被強的人都會有這樣的正常反應吧?但,那又怎麼樣?他能奈自己如何?
君墨寒徹底無視藥桶中人,他低下頭猛地含住藥桶中人胸前早已挺立起來的櫻桃,非常粗魯地重重吸吮著……或咬著……
「嗯……啊……」藥桶中人未料到君墨寒突然間會有這樣粗魯狂野的舉動,不知道是痛,還是莫名的一種身體的興/奮,情不自禁的痛並快樂的聲音脫口而出。
「怎麼會這樣?該死!」居然還舒服的叫出聲來,一時間,藥桶中人又羞又憤恨,心中不由得再次咒恨自己的毫無羞恥之舉。他為自己身體的渴求而感到羞恥,明明自己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采/花賊,明明自己是被強采之人,身體卻對采/花女子產生莫名的渴求,而且還是那種非常強烈的渴求……
君墨寒身體每一處的血液都在興/奮地叫囂著,他,啃咬更加粗暴和用力了。
藥桶中人掙扎得更強烈了,還有一絲急切,他極力地,迫切地想要掙脫「該死……」他發現他現在已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渴求……也發現對眼前所發生的事情越來越感到無力……
在兩人之間早已沒有任何阻隔的身軀下,藥桶中人猛地被君墨寒吸吮輕咬,頓時讓他渾身滾燙如岩漿的身體一陣顫慄,頸部青筋也看起來有些猙獰。那種一時之間得不到緩解的痛苦,那種身體上強烈希望君墨寒現在就對自己霸/王硬/上弓的渴求,心的憤慨與羞恥,身的強烈渴求,兩種矛盾的對抗,令藥桶中人開始發瘋般的掙扎。
「……」忙碌的君墨寒惜字如金,仍是無隻字片語。對身子之下的藥桶中人發瘋狀無動於衷,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藥桶中人在君墨寒的眼中,就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君墨寒宰割!
正瘋狂侵略的君墨寒嫌身子之下的藥桶中人亂動得太煩,非常不耐,「啪」的一下,直接點了藥桶中人的穴。
藥桶中人亂動的身體頓時一僵,不能再動分毫,除了眼睛與嘴。
情勢的突變,令瘋狂掙扎的藥桶中人有些反應不過來「何時,他對事態的發展變得如此無力掌控了?何時,他弱到任人宰割的份兒上了?」
還未等藥桶中人反應過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再一次另他無法接受。
「嗯……啊……啊……」突然,藥桶中人只感覺到一波接著一波,一波強過一波的欲/望浪潮,很快將他已然崩塌的理智淹滅。
「怎麼這樣?怎麼會這樣……」藥桶中人,紅色束腰帶之下的狠戾雙眸,再一次不可置信的猛然睜大,他的第一次……
他恨不得自己這一刻是女子,可以用兩行清淚來表達他內心的悲哀……
與此同時。
皇宮之外,君冷提著手中所謂的「解藥」,有些呆呆的站在那裡傻眼了「主上不會是飛到皇宮去了吧?不會情急之下……」
越想,君冷的冷汗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