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暴怒之中的藥桶中人,奮起攻擊。
君墨寒勾唇一笑,直接無視藥桶中人的攻擊。他都受了嚴重的內傷,他的攻擊對自己有用嗎?
沒有任何言語,君墨寒炙熱的身體直接壓了上去,纖纖細手相當不安份的肆意遊走在藥桶中人那不著絲縷的身上,君墨寒黯沉的幽深紫眸中充滿了濃郁的情/欲。
只不過,藥桶中人看不見君墨寒帷帽中那雙充滿濃郁情/欲的紫眸。
「你……」藥桶中人不可置信的猛的睜大雙眼,再一次因眼前紅衣女子的舉動而震驚得只說得出來一個「你」字,然後雙唇張張合合,什麼也沒有說出來。這是什麼情況?自己這是要被眼前這個紅衣採花大盜霸王/硬上弓?
還沒等藥桶中人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他那雙因震驚而突然睜得大大的雙眼,瞬間便被一根紅色束腰帶給蒙住了眼睛,隨後伴之而來便是眼前的一片黑暗。
本能的,藥桶中人伸手想扯掉蒙住雙眼的紅色束腰帶,他極其討厭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
然而,君墨寒又怎麼可能給機會讓手中獵物得逞?
君墨寒快速的將蒙住藥桶中人雙眼的紅色束腰帶,在其腦後打了個死結。
如果這會蕭炫在場的話,一定會被君墨寒眼花繚亂的打結手法驚得呆呆傻傻的。想當初,他可是曾被君墨寒用褲腰帶把自己的雙手給反綁到身後了去了的。至於那個結,他聽辰兒描述過它的複雜程度,當時解那個結都解了好久,君墨寒怎麼可能用那麼快的速度打成那麼複雜的結?這件事情他到現在一直都想不明白的?
將紅色束腰帶打完結的一瞬間,君墨寒便拿下自己的帷帽,隨意的扔在一邊。
有些事情已迫在眉睫,君墨寒已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已到了忍受的極限,再不用眼前的這個男子,自己必死無疑!
「你……嗯……」藥桶中人的手還未觸碰到蒙住雙眼的紅色束腰帶,他想將自己的憤怒吼出來,卻被君墨寒直接以唇封住口。
君墨寒的雙手非常粗/暴的在藥桶中人未著絲縷的身上,煽風點火的揉搓。快速的,君墨寒雙手所遊走過的地方,一片紅,甚至有些地方還隱隱約約可見暗紫。
不過頃刻間,整個兒看下來,藥桶中人全身紅紅紫紫,一大片一大片,好不壯觀!
瘋狂中的君墨寒,那是得有多粗暴和用力?
與辰兒的待遇相比較而言,可謂是一個天,一個地。
君墨寒的妖艷雙唇,藥桶中人的緊閉雙唇,一個霸道狂野的侵襲,一個奮力反抗的躲避,一個武功深不可測,一個身受內傷。
誰勝?
誰敗?
還需要分曉嗎?
「嗯……去死……嗯……」現在,藥桶中人已無法用任何言語來表達他的震驚與憤怒,因為他的整個口腔依然被君墨寒用唇封住著。無奈之下,藥桶中人使勁的用雙手推開君墨寒,極盡掙扎著被君墨寒壓著的身子,極盡努力的扭動著……掙扎著……還不停垂打著君墨寒……
可憐的藥桶中人,他現在已完全被這一瞬間所發生的事情,驚嚇得忘記了自己其實還有武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