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寒繞過倒地的五人,直接走向那個還在昏睡中的藥桶中人,看樣子,他應該是內傷很重。
或許是感受到了危險的逼近,泡在藥桶中還處於昏迷之人,突然之間醒了過來。醒來之時沒有如常人一般有著短暫的迷茫。在他雙眼睜開的瞬間,射向君墨寒的目光,冷漠死寂得如同眼前之人不是活物一般,充滿了危險。
「呵呵……」君墨寒無視約桶中人的冷漠與危險,輕笑出聲,沒穿衣裳?正好!
「嘩啦……」君墨寒一句話也未說,走上去直接將人從藥桶中提了出來,扔到床上,不僅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而且動作還粗魯之極。
始料未及的舉動,令藥桶中人頓時呆愣。不過也瞬間明白自己當前的處境應該先處理什麼?羞怒地低咒出聲:「該死!」
落床瞬間,藥桶中人快速抓起床單置於腰腹,一個翻身,已裹住剛剛已春/光/外/洩的身子。
藥桶中人完全沒有料到眼前一身紅衣,帶著帷帽的女子沒任何言語,直接將自己未著絲縷的身子提出藥桶。有生以來,還沒有如此吃了熊心豹膽的人敢來這樣對待他的,頓時氣得大聲怒吼,殺氣瞬間四起,欲使出殺招將對方一招斃命「你……」
然而,還未等藥桶中人罵出第二個字。
「嘶啦……」一聲,藥桶中人用來遮羞裹在腰間的床單瞬間被君墨寒給粉碎成了布條狀,而後眼睜睜地看著它們一根一根往下落。
趁腰間布條往下掉落階段,藥桶中人眼底閃過強烈的殺氣,不顧身受內傷,強行將功力提升到十成,直襲君墨寒心口:「去死……」
可惜,君墨寒並未讓藥桶中人的第二個字「死」字說出口。
君墨寒嘴角邪肆一勾,完全不將眼前內傷嚴重之人放在眼裡,手指輕彈,那些還未來及滑落下來的床單布條瞬間成為粉末……
然後,衣袖輕揮,成為粉末的床單便隨風而散了。
「你……」藥桶中人雙眸寒光直射君墨寒,憤怒之極。再度出手襲向君墨寒心口之處。但因顧忌到自身的**/之處的突然暴/露問題,藥桶中人對君墨寒使出的殺招,有些束手束腳。
同時,藥桶中人內心對君墨寒武功的深不可測而感到震驚!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精挑細選出來那五名侍衛是何等的厲害,然而根據這五名侍衛倒地後的拔劍姿勢,竟然劍都還沒出鞘,便被這個紅袍女子給擊暈……江湖中何時出現這樣厲害的人?她是誰?自己何時招惹過這樣一個厲害人物?她來做什麼?殺自己?……還是真的採花?或先采再殺?
攻擊的瞬間,藥桶中人心中已閃過無數猜測。
君墨寒突然展開一抹魅笑,藥桶中人雖然看不見君墨寒的面容,但就是感覺到對方在笑,笑得藥桶中人心底不由一陣發寒。而且還有一股強烈的不祥之感從心底瞬間升起「你……」
「彭……」的一聲重響,君墨寒依然沒給他機會說出第二個字,快速抓起藥桶中人的手臂,狠狠的將他甩到床上。
「絲……」疼,藥桶中人被摔得頭冒金星。
儘管藥桶中人受的內傷很嚴重,但仍是本能的快速作出反應,起身,攻擊。已然不再顧忌自己是否已是未著絲縷的清白之身了,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眼前一襲紅袍女子全給看了去,看一次也是看,看兩次也是看,索性不再有所顧忌了。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再一次打破了他對女子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