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嗜血。
這樣的眼神……這樣的君墨寒……令房內的白衣男子與魅兒的身體情不自禁的抖了抖。
也令房外的蔚錦不由自主往後挪了挪。沒人知道蔚錦在見識到那一晚君墨寒如走火入魔般虐殺後的感受,也沒有人知道他因看到那短短的虐殺最後一幕後而噩夢了幾天。
也自此以後,他蔚錦對君墨寒多了一絲畏懼,那種畏懼甚至勝過自家的主子。
那個醉熏熏的胖男人莫名的打了個寒顫。
房間外的一眾人見這麼結實的樓梯欄杆,居然瞬間就成了粉末?而且還是物體與物體相擊之後的餘力所造成的。那如果是由房內那人直接攻向自己的話會成什麼樣?估計連骨頭渣都找不到了……
「絲……」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氣。
非要進那間頭牌的房間?那個醉熏熏的胖男人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腦子進水了?現還沒進門,這門外的欄杆都成粉末了,那要是真進去了,那人還有命嗎?
本來熱鬧非凡的大廳,此刻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在場的有些人,心裡已經開始抱怨了:「腦子被驢踢了就踢了吧,蠢貨自己想找死就算了,別牽連了我們這些人……」
驚魂未定的眾人,個個非常有默契的低頭,或回房,或轉頭與旁邊的人聊著黃段子以緩解害怕的情緒,或找個理由離開……反正,該幹嘛還幹嘛!沒人同情那個被驢踢壞腦子的醉男人。
最主要的是,房內那位深不可測的人,誰也不敢去惹!誰都害怕自己惹那人不高興了,而被瞬間粉碎得連渣都不剩。
那個醉熏熏的胖男人,自認為自己的武功難以遇到敵手,就憑著這一點經常幹些強搶民女,或向商販強收保護費之事。
只要他所到之地,熟知的人就像避瘟神似的避著他,就怕被他盯上,惹上一身騷。
剛剛,一眾人非常清楚的看到,那個醉熏熏的胖男人,如果動作再遲鈍一點,避開慢一點點,立刻就會沒命了。
危急時刻,居然沒有一個人,好心提醒他別再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因為,他這樣一個品性敗壞的人,實在是讓一眾人喜歡不起來,
「誰?給老子滾出來?敢在背後黑老子,他奶奶的……」那個醉熏熏的胖男人匆忙避開後,就開始藉著酒勁開罵起來。
「嘶啦……」
那個醉熏熏的胖男人還沒罵完,已被猛然而至的掌風將他一身衣裳全部瞬間撕成碎片,那些碎片如天女散花一樣飄向樓下,卻又恰好沒傷到這個胖男了。
眾人只覺眼前一花,碎片過後,白花花一團肉閃亮登場。
「哈哈哈……」在場的一眾人哄然而笑。
「嘖嘖嘖……這一身肥膘用來炒菜都嫌油厚……」
「呵呵……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藍倌館的小倌呢……」
「那什麼也不怎麼樣嘛……哈哈……」
「好醜……」
「討厭……你眼睛往哪兒看呢……」
「這身段在藍倌館估計倒貼都沒人要吧……」
「不是沒人要……而是下不去手……」
「噗……你也不留點口德……」
「好歹給人家留點面子嘛……」
「他都不需要遮羞?哪還需要面子?」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視線集中在那個被瞬間撕碎衣裳的胖男人身上,白花花的站在那裡,供人欣賞著……言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