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是不是因為他,夫君不要魅兒了?」魅兒聽了白衣男子的話,心裡害怕君墨寒選擇他而不要自己,撲在君墨寒懷裡哭更傷心了,雙手摟得更緊了。
「不是,不是……娘子快別哭了,哭得為夫心兒都碎了……」君墨寒有些手忙腳亂的掙開魅兒緊緊抱著自己的雙手,對目前的情形,感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連忙柔情似水的安慰著魅兒。
「那是不是公子不要奴家了……啪噠……啪噠……」白衣男子眼見著君墨寒將選擇魅兒,淚珠子一顆接著一顆的滾落下來。
「不是……不是……美人兒別哭……」nnd,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們到底哪一個是真?哪一個是假?君墨寒心中似乎有一口氣被堵住般,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來,媽的,他莫名的煩燥得想揍人……
「去……嗝……老子就要這間頭牌的……嗝……」一個喝得醉熏熏的胖男人,一邊腳步不穩搖搖晃晃的走著,一邊打著酒嗝,在藍倌館守衛人員的阻攔下,居然能橫衝直闖到白衣男子的房門前。
功夫不弱!看來這人不簡單。
還在房中左左右右不停安慰著兩位美人兒的君墨寒,猛然間抬頭望向房門,勾唇一笑,寒光一閃,來得正好!
「這間你不能進。」蔚錦眼神暗了暗,將劍橫在這個醉熏熏的胖男人面前,面無表情道。
「給老子滾……嗝……這天下還沒有老子不能進的地方……」醉熏熏的胖男人突然出掌,掌風凌厲,直擊蔚錦面門。
蔚錦未料到這個醉熏熏的胖男人,出掌就是直擊人要害,而且武功還在自己之上。險險避開,欲回擊……
與此同時。
房內。
找死!君墨寒聽著外面那個醉酒的男人,非常囂張的話,雙眸一片冰冷。
「卡嚓!」君墨寒飛速翻轉手掌,隔空取物,飛向君墨寒手裡的茶杯瞬時碎為粉末。
然後那團粉末,夾雜著君墨寒強大的內力,向著房門方向飛撲而去。
「轟」的一聲巨響,門直接被那團茶杯粉末擊成粉末,門瞬間成為粉末後,如炸彈般威力的衝擊慣力直接襲向那個醉熏熏的胖男人。
那個醉熏熏的胖男人感覺到背後的危險,急急避開……在危及生命時,他所避開的速度絕對是平常攻擊他人時的數倍。但,即使如此,醉熏熏的胖男人還是被那團夾著極強內力的粉末傷了手臂,手臂上的血珠頓時密密麻麻的冒出來,滲透了衣裳。
被他避開後露出的樓梯欄杆,直接被那股帶慣力的衝擊力也擊成了粉末。
由一個小小茶杯,變成粉末,再由這個粉末將門變成粉末,又將欄杆變成粉末……在房間內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魅兒及白衣男子,已被震撼得目瞪口呆。那得有多強悍?他們自問自己能否做到,最終確定回復的是:不可能做到!
白衣男子看著白髮如雪,冰冷得如同沒有生命的雕像般的君墨寒,目光微閃。寒兒的功力,在短短數日,已提升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在這一點上,白衣男子是為寒兒感到高興。可是,寒兒週身所散發的冰冷,卻令白衣男子皺了皺眉,他現在已不知道該如何可以讓寒兒恢復一絲人氣……
此刻的君墨寒,魅兒只感覺到一股情不自禁令人生畏的邪氣與冰冷,一種強者的威壓。強烈的不適,讓魅兒抱著君墨寒的雙手,條件反射的,本能的想要鬆開。
君墨寒絕美的嘴角無比邪肆的勾起,對著一左一右的傾城絕色溫柔道:「美人兒……娘子……莫怕……且看爺怎麼好好款待他……」
君墨寒摟著一左一右美人的姿勢沒變,從容淡定中伴著與生俱來,只有上位者才有的氣勢。邪魅的雙眸中透著一絲絲嗜血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