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個疑問頓時湧進君墨寒的腦子裡,無數個不確定動搖著君墨寒心底裡原本的猜測。
與此同時。
條件反射的,君墨寒先看了一眼白衣男子下滑的褲子,怕有什麼不的畫面出現在魅兒的眼中。
啊呸呸呸……君墨寒被自己腦子裡亂七八糟的疑問以及下意識的舉動給雷到了,搞得他君墨寒真是那枝出了牆的紅杏,搞得像是丈夫在外偷人,而恰巧被妻子捉、奸在床似的……
莫名其妙的心虛,讓君墨寒終於想起來自己其實也是女的。
君墨寒不由的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同為女人,有什麼好心虛的?
再說了,她魅兒在胭脂樓見到的男人比我還多呢?她都不心虛,我心虛個什麼勁兒?
「魅兒來了,坐。」在心裡鄙視了自己一翻後,君墨寒非常淡定的招呼著魅兒。好像他才是這屋裡的主人似的。
君墨寒以主人的姿態招呼著客人,直看得白衣男子搖頭。寒兒真是沒一點自覺,這房間貌似他才是正主兒吧。
坐?坐下來幹什麼?看自己脫著衣裳的表演?白衣男子無比幽怨的看了一眼君墨寒。寒兒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來,娘子,快坐下,我們一起看人體美……」君墨寒見門口的魅兒未動,瞬間移動,將魅兒帶到身邊坐下,一手搭著魅兒的肩,隨意得像是老夫老妻。
與君墨寒肩並肩坐在一起的魅兒,身子一僵,看向白衣男子的眼神有些躲閃。
君墨寒自然是感覺到了魅兒身子的頓時一僵,輕勾嘴角,雙眸中有著白衣男子看不懂的笑。
白衣男子雙眸微閃,同樣對著君墨寒回以魅惑至極的一笑。
兩隻同樣黑心的狐狸……雙眸同樣閃爍著令人看不懂的魅惑與算計……
眼神兒有些躲閃的魅兒自然沒發現君墨寒與白衣男子的眼神互動。
待魅兒坐好了,君墨寒給了白衣男子一個眼神,示意「繼續」。
然後,儼然一副等戲開場的姿態。
這姿態?看得白衣男子額角青筋又是一陣跳動。
當君墨寒看到白衣男子褲子徹底滑下後,並沒有看到想像中的美麗「原生態」身體。
還有一條?
靠,這是耍我呢?君墨寒惡狠狠的,想要暴粗口。非常不滿的瞪了一眼醉眼朦朧的白衣男子。
醉眼迷離的白衣男子無辜的看著君墨寒,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白兔一般,楚楚可憐。其實白衣男子心裡早就已笑翻了,原來寒兒還會有如此可愛的一面,哈哈哈……
君墨寒已經在心裡開罵眼前的美人兒了。
「咦?今天魅兒怎麼如此安靜?」君墨寒感覺到了魅兒與平常比較起來,好像沉默得太多了。
「嗚嗚嗚……」毫無徵兆的,君墨寒聽到了魅兒的哭聲。
「娘子?怎麼了?誰欺負你了?跟為夫說,為夫替你去出出氣。」君墨寒見魅兒突然哭得很傷心,趕緊安慰著她。同時也好奇,有什麼事情能讓魅兒傷心成這樣了?
這下好了,君墨寒的疑問一提出來,魅兒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個一個的「為什麼」以及待解釋的疑問句,如綠豆般,從魅兒誘人的紅唇中蹦跳出來。
「夫君為什麼在這裡?夫君在想什麼?夫君是不要魅兒了嗎?是魅兒哪裡讓夫君生氣了嗎?是魅兒不夠美嗎?是魅兒不夠好嗎?是魅兒不夠……」魅兒忍不住的撲到君墨寒懷裡痛哭,發洩般的向君墨寒問了很多問題。
原來惹魅兒傷心到如斯田地的是他君墨寒自己。
「……」君墨寒有些語塞。他能說他已懷疑魅兒與白衣男子是同一人?他能說到這裡來是為了求證答案?他能說他在求證的同時順便吃吃美人兒的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