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衣男子的褲腰帶,那麼複雜的系法,君墨寒忍不住的又開始了準備講解引導:「美人兒啊,這褲腰帶也是不能系得太緊的,這樣對美人兒的身體不好,你知道是哪兒不好嗎?」
「……」白衣男子這回就乾脆不回答了,睜著一雙魅惑的大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君墨寒,不說話。
因為白衣男子知道,君墨寒會解釋得非常合情合理……合情合理到恨不得以後都不要系褲腰帶。
至於白衣男子為什麼這麼肯定君墨寒會解釋得讓人無從挑剔。原因很簡單,只要想一想君墨寒的最終目的是為了什麼,就能明白。目的就是一個字:脫。
君墨寒哪裡知道白衣男子已將自己的習性給摸透了?
未等白衣男子有所回復,君墨寒便為那解不開的褲腰帶著急的開始滔滔不絕:「褲腰帶系得過緊,害處是非常多的。首先會引起腰腹部的不適,夏天會引起皮膚不透氣而長痱子,冬天會使皮膚發紅有壓痕,甚至瘙癢不適。其次也會壓迫腹內臟器,等你老了,還會誘發或加重某些疾病,如對呼吸不利,造成胸悶、咳嗽無力,加重慢性支氣管炎;也可誘發加重消化不良、胃腸不適、便秘、疝氣、排尿不暢、尿路感染、結石;甚至導致血流不暢,加速動脈硬化、血壓升高、血栓形成及心功能不全。還會導致內分泌紊亂,婦女痛經及其他婦科病……」
君墨寒辟里啪啦的一通,猶如背書一樣向白衣男子講著。因著急,語句中還夾帶了不少21世紀的現代詞語,君墨寒也懶得去考慮白衣男子是不是聽懂了,反正只要白衣男子明白:褲腰帶不要系那麼緊就行,方便讓人解開就行!
白衣男子雖然對君墨寒口中時不時出現的一些詞不懂是什麼意思,但根據上一句能猜測得到大概。連婦人會得的病的都被君墨寒扯出來說了?聽得白衣男子嘴角直抽抽,寒兒到底是有多著急啊?
快憋不住了,白衣男子藉著醉酒的腳步不穩,晃了晃,恰好掩飾了因憋笑而抖動的肩。
哈哈……白衣男子心裡已笑開了,真是辛苦寒兒了!白衣男子還特別想對君墨寒說一句,寒兒啊,你講了這麼多,也講了這麼久,真是不容易,其實寒兒只需對我簡單的說一句:只要你君墨寒來此,我什麼都不用穿就行了。我保證做到你所說的原生態的人體美。
算了,算了,還是不逗寒兒了,看在寒兒辛苦的份兒上,就滿足寒兒的小小願望吧。
「公子,奴家的褲腰帶解開了喲?」醉眼朦朧的白衣男子對著君墨寒拋了個媚眼,這個媚眼比清醒時的媚眼更具殺傷力。
「……」君墨寒被白衣男子的媚眼電得得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
眼看著,君墨寒要獸性要大發了……
白衣男子在君墨寒如狼似虎的目光中,終於解開了那根相當複雜的褲腰帶。褲子如君墨寒預期的料想那樣,開始下滑……
「美人兒這褲子是不是被什麼勾住了?」這時,君墨寒的雙眸簡直是發著綠光了。怎麼滑落得這麼慢?恨不得親自上去直接扯掉……
同時,君墨寒也覺得,男人看男人沒什麼的,他有的我也有,僅僅只是欣賞一下別人的人體美而已,真的沒什麼。
看來,君墨寒真的是女扮男裝得太久,徹底忘記自己是女子,而女子又怎麼可能如此的不知廉恥的去看男子脫掉褲子呢?
居然嫌棄自己已解了腰帶的褲子滑落得太慢?白衣男子有些無奈的抽了抽嘴角,寒兒這性子……我都任他擺佈了,他還至於這樣猴急嗎?
「夫君?」一個非常好聽的聲音帶著疑問的輕喚出聲,覺得在這樣一個特殊的地方不可能見到自己的夫君。
同樣。
一個君墨寒覺得不可能與白衣男子同時出現在這裡的人,一聲魅惑至極的聲音,突然襲擊著君墨寒的聽力,差點驚得君墨寒跳起來。魅……魅兒?
君墨寒猛地回頭看向門口的魅兒,她……她什麼時候到藍倌館來的?又是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的?她聽了多久了?她怎麼會到這裡來?她真的是魅兒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