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寒一跨進藍倌館,就被大廳的景象嚇了一跳,好多人!都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這家生意興隆的程度竟比別家的男倌館翻幾翻?何時這個時代的男風盛行到如斯田地?還是今天這裡有什麼特別的節目?或是因為這裡的頭牌比別處的勝過許多籌?
如此的話,那得讓爺好好瞧瞧這裡的頭牌是如何的驚艷四座?
君墨寒輕勾嘴角,似笑非笑,邪魅無比。垂眼,冷光瞬間閃過,君墨寒總感覺墨齋樓失火、辰兒被陷害、小晴被滅口的一切起因與這裡有關。
君墨寒非常清楚的記得,自己僅僅只是將那個掠走辰兒的鎮長兒子扔進這個藍倌館剝光衣服,讓他被人強而已,他既然喜歡強,總得也嘗嘗被人強的滋味不是?誰知,那鎮長兒子的結局,最終卻是發展到被下獄嘗遍所有酷刑不說,還被砍斷了手腳裝進了一個大甕中,被人割掉了鼻子、嘴唇、耳朵……製作成人棍,殘忍之極。君墨寒不知道問題出在哪?總感覺暗中有一雙手在對這件事情推波助瀾,相信任何疑問都有它的突破點,或許這個藍倌館的幕後老闆正是問題的關鍵……
「頭牌。房間。」隨便找了個軟椅懶懶的靠著,拿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遞給老鴇。
與此同時。
「蔚錦,你去跟李媽說……」窗前,負手而立的白衣絕美男子,突然轉身,對蔚錦道,同樣笑得邪肆而魅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專注那個熟悉的人,白衣絕美男子發現自己此刻的聽覺,格外的靈敏。樓下大廳那麼多人,他偏偏就能非常清晰的聽清他在講什麼。想到隨後將會發生有趣的事情,嘴角大大揚起,魅惑的雙眸充滿濃濃的玩味。
「什麼?」蔚錦懷疑剛剛自己聽錯了,有些呆愣和不知反應。
「怎麼?你是想要留下被伺候?」白衣絕美男子眨巴著那雙魅惑無比的雙眸,輕柔問道。
「不……不敢……」蔚錦身體抖了抖,站起來,有些一拐一跛的往外走。
「你這腿腳都不靈便了,能享受嗎?」白衣絕美男子想著一會兒將會發生有趣的事情,心情非常好的打趣著下屬。
還沒走出房間的蔚錦聞言,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腿腳不靈便?還不是拜那君墨寒所賜!要不是主子您吩咐我去君墨寒家打探情況,我至於從屋頂上滾下來嗎?那君墨寒可不是什麼善人,下手毫不留情,要不是我反應快,小命丟了都不一定。你倆果然是一般黑,都不是什麼好人。逃一般的,忍著痛,嗖』的一下消失不見蹤影。
得到指令的李媽,「啊?」微張著嘴,愣是忘了合攏,蔚錦是不是傳錯話了?
「沒錯!事情辦砸了,後果你知道的……」蔚錦這會非常理解李媽此刻的心情,走之前好心提醒道。
半晌。
李媽面容有些扭曲。轉身,扭著腰強裝鎮定,走向那位慵懶靠在軟椅上的邪魅男子。
「這位公子是第一次來藍倌館吧,這邊請,不是我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咱頭牌……」李媽露出非常職業的笑,只不過在介紹頭牌時,笑的嘴角有些不自然的抽搐而已。
李媽看老鴇想將君墨寒那一千兩銀票收入囊中,伸手便從那他那裡奪過君墨寒給的那一千兩銀票,不著痕跡的使了個眼色。哼,主子的東西你也敢拿。今天這張銀票你若敢收下,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領著君墨寒走向一間從不對外的豪華奢侈廂房內。
「公子請,我保證今個兒晚上公子這一千兩銀票不白花……」李媽將君墨寒帶在門口便不再向前邁步,意味深長對君墨寒道。
轉身後的李媽,面容再次扭曲,她實在不理解為何主子會有這樣的吩咐。
君墨寒挑了挑眉,這麼自信?不是君墨寒太過自戀,而是君墨寒太清楚自己的容貌會給他人帶來多大的視覺衝擊。難不成裡面這位頭牌,勝過自己無數倍?
這下君墨寒倒是非常期待屋內這位頭牌,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視覺衝擊。
非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