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點頭的道:「站在你的立場,我不怪你。可是,你妄想利用我的女人,逼我下台,這件事,已經超過了我的底線。」
男人之間的事情,不要牽扯到女人。而他很不幸的,碰觸到了他的底線,那就是壽宴當晚利用顧小妖。
「利用你的女人,堂哥,這話可不好亂說,我還從來沒有想到那一層。」嚴輝聽著有些莫名其妙。
帝少頓時一瞇眼,眼中一寒:「壽宴當晚,你敢說不是你陷害妖妖。說,你究竟都對她做過什麼?」
如果不是為了查出到底是誰在背後陰妖妖,他才不屑與以身犯險。
「那關我什麼事?」嚴輝斷然否決,不是他幹的事,他幹嘛要承認。
「你以為我會信?」
「我說不是我就不是我,那分明就是爺——」嚴輝剛吐出一個爺字,立馬閉上口,他有些閃爍其詞的轉移話題:「哼,死到臨頭,你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帝少見他欲言又止,眼神一凜,道:「說!」
那不容反抗的語氣頓時讓嚴輝一顫,他嚇得倒退了兩步,然後猛然想起來,堂哥目前只是他的階下之囚,他頓了頓,隨後又恢復了幾分自信。
然後,只見拿在手裡的電棒在空中揮了揮,氣勢再次升起:「你以為你現在還是嚴家的家長嗎?別以為我會怕你,今天我就要好好的出口惡氣。」
說著,他舉起手中的電棒就朝嚴帝揮過去,哪可真是使出了十分力。
「啊——」
頓時屋內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
可惜,那聲音並非來自帝少,而是舉著電棒向他揮過來的嚴輝。
風馳電掣間,他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自己手中的電棒剛揮下去,嚴帝忽然消失在自己的眼前,然後手腕一動,緊接著,全身就像被強行輸入一股高壓電流,痛得他大聲慘叫。
而且,他想動,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了,整個人就像中國電影裡被點穴了一下:「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帝少將手中的電棒隨意的往沙發上一扔,卡擦幾聲弄掉銬在自己身上手銬、腳銬,重新慵懶的坐下。
嚴輝整個人還被定格在那,帝少卻連一眼都沒有瞟過他,任由他的叫喊刺透自己的耳膜。
看來這間囚房的隔音效果還不錯,他微微勾唇露出讚許的光芒,這樣也好,方便他拷問。
「說,還是不說,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帝少冷了聲音,敢挑戰他的脾氣,就該做好死的準備。
「我,我不知道!」嚴輝咬緊牙關,剛才那一串電流過後,他好像除掉了半條命般。
可是,那真的只是小兒科,與後面的拷問相比的話。
他的話才說完,整個人居然飄了起來。
他驚恐的看著自己的腳緩緩的騰空,整個身體漂浮在半空中,而且,身體緩緩的向左側的水槽移動。
「你……這……這是怎麼回事?」他看著向他張開血盆大口的鱷魚,嚇得臉色煞白煞白的:「不……不……不要……停……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