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子,過得有些,如果帝少也在,那就好了。
這都已經過去三天了,只知道他在忙,卻不知道他在忙什麼,一條短信都沒有。
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有,她撥過去吧,居然關機,丫丫的居然對她關機,過分!
………………
非洲大裂谷,在荒原的深處,坐落著一處西式古典的大莊園。
帝少交叉著雙腿,面無表情的靠在沙發上,窗外的烈日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時不時瞟落在他的臉上。
他微微瞇著眼睛環顧四周,這間囚室比想像中的要讓他滿意很多,看起來就像是一間正常的臥室,牆壁上鑲嵌著液晶電視,裡面正在播放著以阿拉伯語為主的新聞。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房間的左右側,分別有兩個水槽,各各水槽裡都養著一條張開血盆大口盯著他的鱷魚,額,以為這樣就能嚇唬的了他,帝少嗤笑。
回想昨天,他們遇到突襲,由於對方火力過猛,他們不幸被捕,他已經被囚禁在這間臥室18個小時,他不知道自己的手下被分別囚禁到哪裡,會有怎樣的待遇。
不過這些都是暫時的,他等得是幕後主使。
僅僅,只是一個等待的過程而已,若非他自願,誰能真的傷得了他?
時間又過了兩個小時。
門被打開,帝少淡淡的看過去,看見來人,臉上淡淡的笑意化開,隨後轉移視線。
嚴輝噙著笑,緩緩的走進來。
他的視線,落在嚴帝的臉裡,沒有看到自己預期的表情,反而看見他眼底閃過幾不可察的嘲諷。
他的腳步未頓,心裡卻生氣一團火氣,這位堂哥從來就不把他放在眼裡,即使成為階下之囚,依舊這般無視他的存在。
他不由得拳頭握緊,他哪裡比不過他?
哼!嚴輝坐到帝少的面前,他的眼底發出幽幽的光:「堂弟,你怎麼就是改不了目中無人的脾氣?你知不知道,從小到大,我有多討厭你那副高高在上,彷彿所有人都必須臣服在你腳下的樣子嗎?」
「那又如何?」帝少微揚起下巴,冷冷的問。
他有那個本事,別人就得臣服在他的腳下,這個世界就是這麼一回事!
誰強,誰就站在高處;誰弱,誰就俯首稱臣,要怪就怪自己技不如人。
「你如今落在我的手裡,你也稍微讓我有點自豪感成不?」他玩弄著手中的電棒,看著帝少腳下的腳鏈,還有手上的手銬。
可是怎麼看,都看不出他有一絲狼狽,似乎,那只是兩件裝飾品。
「我落在你的手上?」帝少冷笑,逐緩緩的開口:「你覺得,你也配?」
如果不是他自願,難道他就真的認為,他有能力將他囚住?呵!他此刻很想送給嚴輝一句話:在沒有完全估量對手的實力之前,最後不要妄下定論,更不要得意忘形。
「你想做家長的位置?我已經淨身出家,你不覺得你現在的行為有點多餘?」
「斬草除根!」嚴輝很平靜的回答他,「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