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他們倆跑了?」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從清晨古家客廳內傳出。
古家的大管家清晨早早的從溫柔香的被窩中爬起;前往後山,「看望」古月茹。當他來到關押古月茹的洞穴門口一看,他徹底傻眼了。
滿地的屍體碎片,血腥味濃郁,洞穴門大開,老五和老六是不見蹤影。
看到這些後,他一屁股就蹲在岩石上了,古月茹逃跑了,這可是天大的麻煩,嚇的他渾身冒冷汗,不知所措。臉色煞白,但他還是從地上死屍碎片中認出那是老五。可關鍵是老六現在人在哪裡,這裡昨天晚上發生了怎樣恐怖的事情,老六人又在什麼地方現在。這都成為了疑點,一個迷放在他眼前等待解決。
他現在腦袋中是一片空白,什麼事都沒有頭緒,只有趕緊回去稟報二莊主了。
這就是剛才從古家客廳裡傳出一記耳光響聲的原因。
二莊主名為古霆鋒,是古家家主的親弟弟,古月茹的親叔叔。不過,此人性格完全和他哥哥家主完全不同,其性格陰狠毒辣,出手無情,為一點兒小事;可懷恨在心,只要等他得到機會,便會殘忍下起毒手將其殺害。他父親曾經在世時不止一次告誡過他,說「做人要心胸放寬,不要斤斤計較,一副總是天下人負他的表情,那樣是沒有大志的表現。況且修武之人要懂得心術之道。但他總是聽不進去,依舊是我行我素。在他父親臨終前把古家族長之位傳於他大哥,也就是古月茹的父親。
在當時就和他奄奄一息的父親發生了很大的爭執。為此事還和他大哥鬧出許多不快之事。他一心想要做上家主之位,一直都在尋找機會,想要從他大哥手中奪取家主權位。
二莊主古霆鋒此刻坐在主位上,氣的臉色鐵青,眉頭緊蹙,一雙眸快要噴出火來,似要爆發出雷霆般怒火。
「去,傳我的命令,全面暗中尋找月茹下落,必要時可以直接……」他用手掌在脖頸處比劃一個割脖子的動作出來。
「記住,不管是死是活,我都必須知道他們倆的消息,絕不能讓她透露出半點秘密。如果事情敗露出去,我把你的腦袋給砍下來。」他咪著眼,咬著銀牙說出此話。
此時的大管家額頭上的汗珠早已打濕衣領,兩條腿直打顫,嘴中吐出不利索的話來。:「是,是,屬下明白,明白,這次一定不會讓她在跑了。」很肯定的點頭向古霆鋒做出保證。
清晨的陽光傾斜在這座綠意叢生的小別院上,讓人倍感舒服,獨孤語坐在院中一尊石凳上,懶懶的伸了個懶腰,掃去昨夜的疲憊,頓時精神飽滿,榮光換發,神清目爽。
就在這時。
「小語。」獨孤語聽到這個聲音後,回頭望去。
一頭烏黑靚麗的秀髮如瀑布般披上肩頭,靈動的杏目滿是情意綿綿,瓊鼻挺翹,點點櫻桃小嘴微張,露出潔白的貝齒。白皙的脖頸下,那對玉峰鼓鼓翹起,如同就要綻放的花蕾般凸現著她的詩意。修長玲瓏的身軀被一件潔白的連衣長裙包裹,卻遮擋不住她那美感線條兒,一副瓜子臉上掛滿了幸福洋溢的笑容,她那修長的**邁著點點輕盈的步伐,來到獨孤語身前。
這幅玉女畫卷如同夢中的仙子翩翩起舞,讓人不敢奢望。
「小語,我要去莫長老家打探一下我父母的下落,同時也想知道我家族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莫長老,是古月茹父親的親信,也是看著古月茹從小長大的,所以她選擇莫長老打探最確切的真實情況。
古月茹說完這句話後,之前的從容和暖意此刻全部一掃而空,艷絕的俏臉上多了一層冷漠,眸子帶著焦慮和想念。
獨孤語明白她的意思,知道她也是擔心自己的父母。當她回到自己家時,迎接她的人不是自己最親最愛的父母,而是一個騙局,還差點讓她殞落在後山洞穴。這些種種之事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那就是她的家族有驚天動地的變故,只是她卻還被蒙在鼓裡。這才使她心中出現種種情緒波動。
「嗯,不過得讓劍癡陪著你去。以防萬一之需。」
本來獨孤語打算先讓她休息一下,誰知她心中太過擔心,所以昨夜裡,獨孤為她運功療傷,經過半夜的治療,這才恢復了不少。
如果不是獨孤語的醫術高明,像昨夜她的傷勢,肯定得修養幾日才能下床。
當下,獨孤語把劍癡叫來吩咐道:「今天你和月茹一起去莫長老家探探情況,你要時刻注意周圍的情況,我會再清風茶樓做接應。」
獨孤語知道劍癡這個傢伙腦袋有些太緊,愛攢牛角尖,所以才有此一說。
「呵呵,師傅,看你說的。我劍癡雖然鍾情於劍,但也不是那種腦袋不開竅的人。」這句話落,他還用鄙視的眼光看了一眼獨孤語。有些「你不懂哥的幽默」的意思在裡面。
獨孤語看到他這個眼神兒,自己直翻白眼兒,心說:「劍癡這傢伙平日裡不說笑話,偶爾說一次出來,比讓人吃澀柿子還難受。」咳咳,獨孤語心中這麼想的,但他不能表露出來,怕劍癡傷到自尊心。這也說明獨孤語還在很在意這個徒弟的。
驀地,劍癡陪著古家貴女去向莫長老打探消息去了。
把他們倆送走後,獨孤語也離開了這處別院,前去街上那清風茶樓等待。
大街上熱鬧非凡,人影綽綽,好不熱鬧繁華。大街兩邊叫賣之聲不絕於耳,處處彰顯繁榮昌盛之景象,真乃盛世之都。
獨孤語來到清風茶樓樓下,抬頭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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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三層純紅棗木建造的茶館,在茶館二樓處有一塊紅底黑字,金邊,寫著「清風茶館,」醒目照眼,讓人眼前一亮之感。
獨孤語順著純木樓梯直接上了三樓,因為那裡可以蹬高望遠,環境也比較優。
當他來到三樓後,他有點傻眼兒了。
空間並不是很大,但可以用精緻別來形容也不為過。十張桌子,全部坐滿,無一空位。
獨孤語站在門口環視了一圈,「嗯,」他發現別的桌子上都已經坐滿,也只有靠近窗口有一張桌子上只有兩人在坐,一男一女,像是情侶。
獨孤語自認算是帥哥級別的人物了。可前方所坐著的那名男子要論相貌身材,絕對是一級美男子級別。
此男子修為在練氣八層,大約一米八五左右,年齡在二十五歲上下浮動。
一頭三千黑髮齊腰,俊秀眉庭,二目有神,鼻樑高挺陡峭,面如白玉,一身白衣裹體,面帶微笑,給人一種親切之感,沒有一絲生疏之距。瀟灑中帶著大家貴子之風,舉止有得有體,真可是、天庭飽滿,地可方圓來形容也不為過,真乃人中龍鳳。
在另一位的女修也可為是百里挑一的貴女了,烏黑的長髮披肩,柳眉彎彎,眸子靈動,瓊鼻翹翹,點點櫻桃小口,鵝蛋臉龐白如玉,她玲瓏的軀體被一件鵝huang色的連衣長裙裹著,顯得更加美麗動人。
「這就是美女俊傑,人間龍鳳嗎?」連獨孤語都覺得這二人真可為是神仙眷侶,天造地設的一對戀人。
看罷,獨孤語直接走了過去。
問道:「二位,請問這還有其他人嗎?」獨孤語此時顯得有些靦腆了。
獨孤語本不想過來打擾人家情侶的,但奈何這三樓桌子全部坐滿,也唯有這張桌子上就這二人,也只好硬著頭皮走來詢問。
獨孤語的話,打斷了二人的談話。那名男子驀地抬起頭望著一臉歉意的獨孤語,他含微笑,點了點頭,道:「這位道友,請坐。」他的話語之中,那種和藹可親的氣息,完全是自發的,而不是做作出來的。讓人覺得很平近,沒有任何約束感存在。
獨孤語一聽人家同意了,便坐了下來,隨口說道:「不好意思,這樓上生意太好了,無一空位,打擾了。」說著話,他還用手指撓了下頭皮,那種不好意思再次表露出來。
「呵呵,道友不必客氣,你看,這些位置閒著也是閒著,不用介意。」說著還沖獨孤語點點頭,希望獨孤語不要拘謹。
「此男子真是有風度,」獨孤語心中暗暗讚歎不矣。
獨孤語坐下後,那俊秀的男子主動為獨孤語倒上了一碗茶水。
他那動作帶著一種美感,由此可見,絕對是有修養之士。
「聽道友這話語,不像本地人吧?」他一邊為獨孤語倒水,一邊這樣問道。
獨孤語也回理,道:「道兄真是好眼光,我的確不是本地人,是到此遊玩的。」
「那男子點了點頭又道:「此處還算山水秀麗,不過,不是主景之區。皇城那裡景色更為秀麗。」他說完後有自報家門道:「在下張民舉,如果道友前往皇城遊覽時,可以在皇城找我,我可為道友指出名山秀水之地。」這位自稱張民舉的面帶微笑,和藹可親的朋友介紹著。
「張民舉,以萬民之舉,好一個秀而又大氣之名。」獨孤語脫口而出誇讚道。
張,這個姓氏很不簡單,據說,在修仙上古年間,有一群姓「皇」的修仙者,他們修練成仙的人數最多。甚至還有幾位更厲害的居然都修到了「仙王」之境界。
在後來,所有修士們都把他們稱之為「皇族。」不過,這也給他們帶來了一些麻煩,就因為他們的姓氏為「皇。」大家都把他們看的高高在上,不可攀登。
族內的一些長老們感覺這樣很不好,總感覺著和外人有所隔閡,所以就把「皇」字改為「張」字。
就算改了,那也改變不了皇族的身份。還有一個「王」字,這兩個字都代表著他們曾經的輝煌戰史。是所有修練者公認的「皇族大能」之家。
獨孤語也報出了自己的名號,表示願和對方交個朋友。
張民舉又介紹道:「這是我未婚妻巧兒姑娘。」很有親和力的介紹了自己的未婚妻。
獨孤語面帶微笑,點頭算是回理。二人便聊了起來。
「獨孤道友?可曾聽說南朝聖花開放一事?」張民舉這樣試問道。
「呵呵,有所耳聞,但不詳細,還望民舉兄詳講?」
獨孤語雖然知道南朝聖花一事,但也並不很詳,所以才有此一問,他對這次大賽很是看重,希望可以借助這次盛世大賽讓自己實力修為都得到更好的提升,同時他也想在裡面得到屬於自己的機緣造化。
張民舉抿了一口茶水後,他歎氣道:「據我所知,這是最後一次綻放了,不過這次的綻放是最有價值的,裡面的一些仙古遺留下來的大神通很有可能會重現人間。」
「噢,民舉兄,大神通是指?還望告知?」
此時的張民舉苦笑了一下,道:「這個我真不知道,只是聽聞族內長老們談起過此事,說裡面很有可能會現蓋世寶術。只是那需要足夠大的機緣造化,行大運之人方能得到的。」這樣的語氣也說明對自己信心並不是很滿,期望沒有抱的太高。不過,他的話也間接的提醒著獨孤語。
獨
獨孤語是什麼人,那全身的汗毛都是空的,一聽就知道這裡面有很大的玄機存在。不然也不可能這樣說出。
「民舉兄,還望明聊?」
「但凡有重寶之地,都會有相應的危險存在,只是這危險有大有小,具體情況我真不清楚,我這也是從族內古書中翻閱出的。」
其實早在明月城時,就聽明月峰講過此事,但當時獨孤語並沒有太在乎此事,剛才聽完張民舉的講述後,他彷彿抓到了些什麼,但很模糊,似乎可以說是微乎其微來形容都可以。
「呵呵,謝謝民舉兄告知。小語記下了。」
像這樣的消息是用金錢買不到的。從另一方面講,最大的危險也伴隨著最大的收穫,這兩者是相應的。
之後,那位張民舉便帶著他未婚妻巧兒姑娘告辭了獨孤語。一張桌子上,獨孤語靜靜的坐著,心中默默的想著張民舉的那幾句話,蓋世大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