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雲萬里,極速電馳,樹影綽綽。獨孤語一路飛行,要趕往南朝帝國參加虛幻戰場大賽,爭奪進入仙古秘境的名額。
當他一路飛行來到南朝帝國邊境時,他在空中看到一座輝宏而又巨大的城池,他飛身而下,他需要休息一下,還要補充一些所需之物。
進城後,獨孤語先給自己找了個落腳的地方,當他進入客棧一打聽,這才知道。原來這座佔地面積有幾個州大的巨城名叫「古月城。」
「嗯,古月城,」他自言自語的念叨了一變,像是想起了什麼是的,蹙了下眉頭又道:「月茹不就是古月城的嗎?嗯,既然到了這裡,那一定要去看看。」可他心中還有些鬱悶之處。
獨孤語在明月城時與古月茹和弟子劍癡分別,臨走時說好在地獄城見面,可當獨孤語去了地獄城後,並沒有見到他們二人。後來還是請夏雨荷她父親幫忙,才有了那麼一點信息,說是「他們二人好像已經出城了。」在後來就是獨孤語中魔的事情發生了。
「不知道月茹是回來了還是去南朝帝國參加大戰了。嗯,明天一早去她家拜訪一下再說。」
在獨孤語內心,其實還是有古月茹的地位,二人畢竟共患難過,走過和別的貴女不一樣的路,所以獨孤語內心還是很在乎她的。
次日清晨,獨孤語向店小二打聽清楚古月茹家的具體位置後,便直接奔古家大宅去了。
城東一座浩大的莊園屹立在獨孤語眼前。
門庭足有幾丈高,紅如雞血石般的兩扇高幾丈大門屹立在他面前,門前兩邊一對巨大的石獅如同洪荒猛獸般盡顯威武之姿,在石獅後方有兩名家丁在來回走動,看向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都感覺高人一頭。其姿態甚是誇張。
獨孤語徒步走到二人近前,彬彬有禮的問道:「請問這是古月茹古家嗎?」
這畢竟是第一次蹬臨古家,禮節還是要走到的,獨孤語可不想一來就和那些所謂的下人有所吵鬧,那要是讓古月茹知到了,多不好意思。所以,獨孤語盡量使自己做到志彬彬的樣子來,給古家一個好印象。
聽到有人問這是古家不,那二位家丁一副滿不在乎的看著獨孤,就問:「你誰呀?走,走走,這是古家族重地,豈是你這樣的街頭賣義的能來的地方。」
說話那位咪著眼睛,歪著腦袋,完全是一副狗眼看人低的姿態衝著獨孤語喊叫。完全就不把獨孤語當什麼人物來看。
可另一位家丁卻把嘴巴都翹到耳朵後了,很是瞧不起獨孤語,冷漠的一哼:「古月茹,那可是古家的千金貴女,也是你這樣的街頭啊貓啊狗隨便可以認識的,從那來還是趕快滾那兒吧!。」
獨孤語聽完這兩位家丁的話不怒,反而樂了。
「二位,別管我是不是街頭上的啊貓啊狗,你能待我去通報一下嗎?就說獨孤語前來拜見。」
獨孤語是什麼人,能和這樣的小人物一般見識嗎?可以說,根本就不把他們倆人當角色來看。
獨孤語相信,只要古月茹離開了黑河城,不管她是不是和劍癡一起去南朝帝國參加虛幻大戰,她都必須要回家一躺,在說這個地方也是去南朝帝國的必經之路,沒理由不回家一躺。只要她在家,那就能說明她家族中一些駭心人物必定會聽她講起自己。因為獨孤語冒死救過她的命,她也會向家族中匯報有人暗殺她一事。這就是獨孤語的依丈。
「切,你以為你是什麼大能還是大族中的公子,天驕。也敢口出狂言,說什麼要找我們家貴女的話,走,快走,不然可別怪本尊不可氣了。」說著話還把自己的袖子向上拉了一下,那架勢還想上前給獨孤語兩拳似的。
在好的脾氣也受不了這樣的話,再說了,獨孤語也不是什麼好脾氣。
「尼瑪,這他麼都是什麼看門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似的,怎麼感覺和以前月茹說的有些不太一樣呢。」獨孤語心中已經有些惱怒了。
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有到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就像這二位「超級」大能似的不好纏。
獨孤語耐著性子又問道:「那二位可否告知你們家古大貴女是否回來,現在是否在家中。」
這已經是獨孤語做出最大的讓步了,他真不知道堂堂若大的古家怎麼會安排這樣的人在此守門,有辱家風。
「吆喝,我說你這是那跑來的野人,都說了,我們家族的貴女怎麼會認識你,你這是在哪聽到了我們族內貴女的名號,就跑到這裡亂喊亂叫,滾,敢緊的,不然打斷你狗腿。「那位家丁說著就要拿傢伙。
獨孤語聽完後,二目圓睜,眉頭緊縮,感覺這兩二貨真不知道是誰安排在此的,更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真是欠揍。
其中一位手拿木棒對著獨孤語就打來了。
下一刻,澎的一聲響起。
拿棍那位家丁人已經在十米之外。
另一位一看自己同伴被別人揍了,二話不說上前就是一拳,打向獨孤語的面門而來。
「啊,好痛,好痛。」大叫不止。
他的拳頭被獨孤語一隻大手抓住了,如同一把鐵鉗子似的,痛的他嗷嗷直叫,臉頰上的汗如雨似的往下滾落。
獨孤語也不和他再廢什麼話,直接問道:「你家古大貴女可曾在家,快說,不然你這隻手臂就不再是你的了。」
獨孤語隨便一個小小的手斷,便讓那家丁痛叫不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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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疵牙咧嘴的大叫道:「在,在,不,不,不在家。」他是痛的有些語無倫次的喊叫著。
「嗯,我看你還真不想要這條手臂了?」獨孤語手上少少一用力。
「啊,這位大人饒命,我說,我說,她在家,只是不在這所莊園內。」
獨孤語把眉頭一蹙又問道:「在哪裡,說清楚,不然我可不敢肯定你的這條手臂還會不會長在上面了。」
「啊!大人,大人您慢輕點,好痛。古大貴女在什麼地方,我們這些做下人的還真不知道,但絕對不在這裡。」他咬著牙說出這句話來。
「和她一起回來的還有一位男子是不是?獨孤語也想知道劍癡和她一起回來沒。
「是,是是,他們倆人好像被我們二莊主請到別處了,但我們兩人是真不知道在哪裡。」
此時那家丁痛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而被獨孤語一拳打到一邊那位,現在才從地上慢慢爬起來,用雙手捂著自己的肚子,痛的臉上青筋直跳,連連咳嗽。
「嗯,看來他們真的不知道古月茹在哪!」獨孤語心中默默念了一句。
隨手放開了那名家丁,可他們二人直接開起大門就朝裡面跑,邊跑邊喊道:「你等著,我們去叫人,看不打斷你狗腿,你千萬別走。」他還這樣威脅獨孤語。
這個時候獨孤語可沒那心思和他們這些下人爭執什麼,他要去尋找古月茹。但,在他心中隱隱約約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就是神識強大人的反應,也可以稱為「六識。」
獨孤語沒有在停留片刻,轉身便回了客棧,他似乎感覺到古家發生了什麼變故,他決定夜探古家。
當獨孤語走後。
「人呢,他去哪兒了?怎麼就走了,那小子跑的還挺快,不然非要他好看。」從古家出來一群家丁嚷嚷著在找獨孤語。
當然,就算獨孤語不走,就他們這些蝦兵蟹將也只有挨打的份。
深夜,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夜空中幾顆微微發亮的星星似乎在訴說著黑夜的暗語,只有大街兩邊高高掛起的大紅燈籠最為搶人眼球,因為那是煙花之地。
半空中一條黑影越過數條大街小巷,直接飄身落在了古家一所房頂之上。
現在已經是子時,而這個時候的人都早已熟睡,只有個別辦事人房屋內還亮著微微的燈光,一根細小的紅蠟燭散發著漣漪,照亮整個房屋。
獨孤語身穿夜行衣,站在古家一處房頂之上四處張望。
「嗯,」他驀地發現在古家一處小別院中還有微弱的燭光亮起。他騰身而起,朝著那處亮光處飛去。
他在那房前窗下停身,借助燭光從窗戶縫隙望向裡面。
此時在房間內有一男一女,那女的則身坐在男子懷中,二人在切切私語。
「哎,大管家,你把他們二人關在後山安全嗎?可別出什麼差錯,要是萬一跑掉了,看你怎麼向二莊主交代。」那女的說著話還用她那胭脂臉在管家的胸口處蹭了幾下。
「嘿嘿,你就放心吧!我把他們倆鎖在山洞內了,而且我還安排了幾名高手在那看守,跑不掉。」這名管家一副胸有成竹的說道。
「唉!不知道二莊主是怎麼想的,既然都已經做了,還擔心什麼,直接把他們也。」她用手掌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姿勢出來。
「這你就不明白了吧?這裡面事情多著呢,大莊主已經確定殞落,可莊主夫人還下落不明,現在也不好直接把這個小的給做掉。怕引起族中長老們的注意。所以二莊主還備了一手,以防萬一只用。」
這位管家說完後,直接一個翻身壓在了那女人身上。頓時從房屋內傳出了。
「咦咦……呼呼的聲音。
站在窗外的獨孤語聽吧,心中「咯蹬」一下,暗道:「不好,聽這管家說話的意思,很有可能與古月茹有關。」
獨孤語心中是這麼想的,但他也不敢確定,畢竟他白天並沒有進古家,更不知道古月茹在哪裡,但他可以肯定,這古家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吧,獨孤語還是決定前去管家口中的後山一趟,他必須要弄清楚,平他那第六感,就能感覺到古月茹一定有什麼麻煩在身,所以,為了查看清楚,他必須要去後山一躺。
時間緊迫,他想盡早摸清情況,所以他即刻動身。
獨孤語並不知道後山在哪裡,在他看來應該是在北方,所以他直接朝北方飛去。
漆黑的夜空中帶著一絲冰冷,夜色如被墨汁染色了一般,讓人二目看不清前面的路況,只能平感覺飛行。不過還好,他的神識足夠強大,不染還真就得從路上行走了。
兩個時辰過去了,獨孤語勉強看到前面不遠處有一座大山出現了。
「嗯,那是什麼?」他自言道。
他居然看到在這座大山腰處居然有一些篝火之光。獨孤語直接奔著亮光飛來。
「老六,你說這大管家自己回去和他那相好的約會了,把我們兄弟留下看守,他也太不夠意思了,連幾斤酒也不給我們兄弟打來。」他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
「老五,你就別抱怨了,前天你不是還去了趟嗎?我可是從沒離開過一次,最虧就屬我了。」這老六比他更加鬱悶的發著牢騷。
「誰讓我們沒那樣的福份呢!不然晚上可以直接帶
過來。」這老五說完後還直舔嘴巴。
「哈哈哈,你可,那裡面不是有一個現成的,還是個如花似貌的大美人兒,處的。要不讓她來陪我們兄弟樂呵樂呵?」
「老六,別,你小子可真敢想啊!這裡面的可不是一般人,小心讓二莊主知道了,直接把你那下面給閹了。老五說著風涼話調戲道。
獨孤語藏身於三十米處的崖壁上,把這二位的所以談話全聽到了,但他現在依舊不敢肯定山洞裡面的人就是古月茹和劍癡,他要的是真正的確認才可以下手救人,因為這兩人可都是練氣第九層的實力,自己只要出手,那就是下狠手,不然會給自己帶來麻煩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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