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還是在跟飄絮他們一起喝酒的人啊,現在竟然是死了,還是那樣活生生的一個人啊,現在就是在這樣的時候,溫暖的身體已經是變成了冰冷的屍體了,人,還真是變換無常啊,
「怎麼樣了?」飄絮問著,
「死了,昨天跟你們喝酒之後死的,」院長搖了搖頭,又是一件殺人案件了,
飄絮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的確是李傑的,
「在場的是熟悉李傑的?」飄絮突然問著在場的人,
「飄絮公子,你說這個話,是什麼意思?」院長也是有點的納悶了,
「唉,笨了,這個還是不說了,院長,我看看,」飄絮輕聲的對著院長說著,然後就低下身子就仔細的對著李傑的屍體看著,李傑的屍體,毫無疑問,李傑的面孔都是變得相當的可怖了,跟吳浩的面孔都是差不多,整個的面部都是一團的血霧,臉上全都是血伽了,不過,在血腥味中,好像是有著一些的惡臭,至於是什麼臭味,只是淡淡的味道,也許喝酒了之後,身體裡面的酒還沒有完全的被身體吸收,所以才會有的,喉嚨處,還有一道的劃痕,所以才會在地面上留下了那麼多的血跡,好像是在哪裡見過這個畫面,飄絮一下子也是想不起來的,
「嗯,來啊,抬下去,」院長看了看欽差大人錢大人,錢大人的臉色也是不怎麼好看。
「除了飄絮,其他的學生都下去上課吧。」院長也是有些的無奈了,
在那些的校工的幫助下,眨眼間都是走了個無影無蹤了,
「飄絮公子,這件事情,你可是有什麼的頭緒?」錢大人也是一下子就問著飄絮,現在在場的恐怕也是只有飄絮這個小子有這能力了,
「沒有,完全的沒有了,」飄絮的眉頭緊鎖著,
「飄絮公子,現在的事情,真的是不行了,要是我現在把剩下的兩個人給完全的保護起來,這樣行嗎?」院長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嗯,最好是我在門外守護是嗎?」飄絮有點無奈的說著,院長,看樣子,也是想要讓自己跟他們剩下的兩個人在一起了,有飄絮這樣的人在,安全應該也就不是什麼問題了,
「飄絮公子,是要麻煩你了,」院長和錢大人都是一起說著,看樣子,這個是他們早就知道的,
「院長,要不要我們這些的老師也是盡一份力,」王學監也是在一旁說著,
「錢大人,院長,學監,你們這個,是故意好了的吧,」飄絮有一些無奈的說著,
「額,這個,我還有些公要處理,我先走了,有事叫我,」錢大人摸了摸自己的鬍子,走了,
「院長,好像外面有老師叫我,我去看看,」王學監也是找了一個理由走了,
剩下的只有左院長了,
「院長,你有什麼理由?」飄絮的嘴角微微的上揚著,
「我,我去看看。」院長想了想,也是難為這個院長了,想了半天才說想到了這個蹩腳的理由,
「院長,問你一件事情,」飄絮笑著說著,
「說吧,」院長笑著,
「吳浩的屍首現是在什麼的地方,他家是不是有人過來認領?」飄絮問著,
「現在,還是在學院裡面,不過,他的家人,可能是下午過來,怎麼了?是有什麼事情要我做嗎?」院長問著,
「院長,現在,我不能動,只要我一動,肯定還是有人在注意到我,你是院長,本來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所有,這件事情只有能夠有您來保護他的屍體了,」飄絮留下這麼一句話就走了,
「你去哪裡?」
「上課了,院長,」飄絮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個小子,竟然是想讓我去對著一個死人,」左院長也是有些的無語了,他是院長,事情本來就是不少,現在倒好,看死人,
飄絮今天要上的課是比武,在武台上好像是已經開始了,
不過,冰凝,還有一幫的女學生都是過來了,就是連朱元珠都是來了,
「這個,又是怎麼了?」飄絮在自己的心中嘀咕著,不過腳下的步伐卻是不慢,
台上不是武學班的人,而是那些的女學生,而且,台上還有一個熟悉的身影,上官若柳,
「這個,又是怎麼了?」飄絮是後面來的,一眼便是看到了紫台在一旁看著,面色也是相當的凝重,
「飄絮,」紫台看到了飄絮,眼睛都是在放光啊,
一下子,整個的武鬥場的人目光好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般,『唰』一下就看向了飄絮,
「我,怎麼了?」飄絮有些的無奈了,
「你小子還說呢,全都是為了你,」冰凝在一旁對著飄絮說著,
原來是阮函芳身邊的那些的女生,說飄絮喜歡的是阮函芳,上官若柳橫生枝節,以花言巧語蠱惑了飄絮,所以,他們要抱打不平了,誰要是輸了,誰就離開飄絮,
飄絮聽完了冰凝這樣的說,一下子就劍尖點地,飛到了武台上,倒是讓周圍的女子迷到了一大片了,
「若柳,你……」飄絮飛到了上官若柳的身邊,
「你什麼都不必說了,我現在也不想跟你說什麼,」上官若柳的眼眶
也是紅紅的,好像都是有些的生氣了。
「你們是想挑戰我嗎?」飄絮見到了上官若柳這樣的表情,肯定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了,
「飄絮公子,我們沒有這樣的意思,」站在飄絮對面的一個女子說著,
「那麼,你們挑戰若柳,不就是挑戰我?」飄絮已經是不爽了,上官若柳現在就是自己的妻子了,
「沒有,沒有,飄絮公子,你不要被她的外邊所迷惑了,她就是一個蛇蠍心腸,」還是剛剛說話的女子,這個女子的容貌不算的是太好,不過,也算的上也是一個美女了,站在那邊,還有三個人,阮函芳,就是站在她們的後面了,
另外的兩個,飄絮也不認識,也不想認識。
「阮函芳?我當時是怎麼跟你說的?」飄絮叱呵著阮函芳,
「我,我們可以重新開始的,這幅畫不是你送給我的嗎?」阮函芳竟然是掏出了一幅畫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