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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v82 欠打的聲音 文 / 飯鍋鍋

    柳自泰黑著臉看著墨雲千,那表情裡表達的意思就是恨不得現在就殺了墨雲千,不過他騎在馬上就不算走了半步,他將會在馬上跟墨雲千一決高下。

    墨雲千此刻手裡只拿著一把匕首,另一隻手在拽著小白脖子上的韁繩,此刻這只拽著韁繩的手正在用力,小白看見柳自泰的時候有些暴躁,都說動物對於敵人的惡意會有很深的感觸,而此刻柳自泰的惡意已經到了被小白感受到的地步,甚至到了暴躁的地步。

    尚顏騎馬立在墨雲千的旁邊,在看著柳自泰的時候彷彿在看一個死人,在他看來今天柳自泰一定會死在這裡。

    柳自泰轉過頭一臉癡迷的看著尚顏,「只要你回到朕的身邊,朕就…」

    「柳自泰,你不是心理變態吧?被柳善淵壓的時間太長,導致你性取向偏向了男性,不過同性之間相愛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只不過你應該是心理扭曲後的成果,這樣的人才讓人噁心,怪不得在東洋都城,一提到你的名字比提到我家疾風的名字還讓人恐懼。」墨雲千在柳自泰還沒有說完的時候接過了話茬,只不過這話茬子接的實在是有夠氣人,至少柳自泰現在暴躁無比,竟然就這樣直接衝著墨雲千衝了過來。

    就在柳自泰的長劍即將碰觸到墨雲千的時候,咻的一聲,一支箭矢極速的擦過墨雲千的耳邊,帶起了一陣疾風將墨雲千耳邊的長髮吹起,只不過這支長箭並沒有因為擦過墨雲千的頭髮而有所停頓,反而依照原來的速度直接射中了已經來到墨雲千面前的柳自泰的右眼。

    一陣血花在半空中噴灑,箭矢落地,箭矢的矛頭還有大量的血跡,柳自泰捂著右眼疼痛難忍,而因為雨水的沖刷,鮮血順著他的一邊臉流淌下來,滴落在他身下的戰馬上,只是這鮮血卻是黑色的。

    城牆上,一名戰刃的成員直起身子,一腳踏在城牆的垛子上,手裡正是剛才射出去那個箭矢的弓弩,只不過這支箭矢是在一個特殊的箭筒裡拿出來的,這個箭筒周圍是一圈白布,上面寫著『有毒』兩個大字,而這兩個大字的下面還有一行小字,寫著『此箭筒的毒性為最低等級,請裝箭的兄弟小心存放』。

    墨雲千看著面前疼痛難忍的柳自泰,在這個時候迅速翻身下馬,手裡的匕首在半空中翻轉了一個圓圈,迅速插進柳自泰身下的坐騎的眼睛裡,然後拉著小白迅速後退。戰馬在受傷之後一定會下意識的抬起前蹄,這是馬的本能動作,不過這個動作卻將本就身受重傷的柳自泰直接仍在了地上,而掉在地上的柳自泰只能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真真正正的受制於墨雲千了。

    周圍正在混戰的兩方軍將全部朝著他們各自的主子這裡靠攏,只不過祥雲軍是在往外擴散,而東洋軍則在往裡面擠,東洋的幾個副將正在奮力廝殺,可是他們每一個人都面對著至少三個人以上的圍攻,根本就沒有一絲空隙可以讓他們衝破圍攻朝著柳自泰而去。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更多的人從城西這裡衝了出來,東洋軍部署在於雁港一共有十萬人,祥雲軍區區兩萬,怎麼可能壓得過他們十萬人!

    墨雲千彷彿有感應一般,猛的抬頭看著城東的方向,一個一身白色衣服的人緩緩而來。墨雲千隻見過這個人的畫像,並沒有見過真人,但擅長分析的墨雲千很快的將這個人和畫像對上號之後,確定了這個人的身份,斯遠國的第一謀士,孫海!

    「斯遠國丞相孫海見過鎮親王妃。」孫海是一位看起來放蕩不羈的俊逸男子,這樣的男子若是朋友,那真的是所謂兩肋插刀,而這樣的男子若是敵人,那便真的是難纏。

    看著對面衝上來的黑壓壓的一片人,墨雲千冷漠著一張嬌俏的臉,「孫丞相就是這樣打招呼的麼?那本妃還真是受寵若驚了,這算不算得上歷史上最大規模的打招呼方隊?」

    「誰讓您是鎮親王妃呢,為了表現在下對您的尊重,自然會出動這麼龐大的方隊,只不過在下還是覺得有點少。」孫海一臉無所謂懼的看著墨雲千,就彷彿墨雲千是正在做著困獸之鬥。

    墨雲千一腳踏在已經被錦玄控制起來的柳自泰的胸口上,「你就不怕本妃殺了他?」

    「王妃請便,柳自泰不過是皇上手下的一顆棋子,而在他放棄登基大典的那一刻,這一顆棋子就是隨時可以拋棄的了。」孫海一臉我真的很無所謂地說到,因為他是真的無所謂。

    「是麼,秦讓還真是大方,為了在這裡將本妃圍剿,不惜將何金和十萬斯遠軍拿出來做鋪路石,不惜將身邊的侍衛紅冰拿出來當阻路石,不惜將你孫海派來這樣危險的地方做試探,秘密殺掉將近十萬東洋軍換成你們斯遠的軍隊,本妃是不是還得感謝秦讓,謝謝他這麼看得起本妃?」

    孫海沒什麼情緒變化的看著墨雲千,摘下了頭上的斗篷,「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王妃你足夠強悍,以至於讓皇上感覺到了比鎮親王還要危險的氣息呢。」

    「孫丞相,你似乎沒有聽明白本妃的話,本妃說的是秦讓不惜犧牲你,你怎麼就聽不明白呢。」墨雲千眉頭一挑看著孫海,只不過心裡卻有些七上八下,孫海去而又返,自己還來不及得到準確的消息,不知道周圍究竟是個什麼狀況了。

    「王妃,您的激將法也就對紅冰有點用處,紅冰是個衝將,少了他確實是少了一個衝鋒陷陣的白癡,不過在下還是替皇上謝謝您為斯遠國除掉了一個潛在的危險分子,您跟何金的那一戰非常的精彩。」孫海很難讚賞一個人,不過暗衛送來的情報中提到了墨雲千和何金的那一戰,那一戰的確漂亮,不僅僅是擺兵佈陣上面,就連墨雲千本身和何金的對打都是讓人熱血沸騰的。

    墨雲千沉默的看著孫海,秦讓果然是個不容小覷的對手,這種事情也能知道得清清楚楚,看來當時戰場上一定有他們的人,不過戰場上非常容易出現調查用的暗衛,這是不可避免的,不過孫海這個人柴米油鹽滴水不進,真是有夠煩人的了。

    可是秦讓的計謀究竟到了一個什麼地步,就連自己都有些猜不到,留下焰展一個人在漢清鎮又是不是真的能撐得住?那周圍可沒有一個人能夠幫得了他,就連唐澤都只能顧著霜滿城,因為在這個時候丟了霜滿城就是丟了一座兵器庫。

    「王妃,想好了麼?想好了,我們就繼續吧。」孫海給了墨雲千充分的時間去想這其中的利害關係,皇上說要讓他好好的想想,然後權衡利弊,是否跟著鎮親王府是對的,皇上想要拉攏墨雲千就要讓她想明白跟著皇上才是出路。

    周圍的打鬥再一次開始,突然間出現的十萬人對上祥雲軍的兩萬人,就算祥雲軍和周圍的戰刃以及破軍再能打,人還是會累的,總有犧牲的時候,人總是在死的時候容易退卻,但在鎮親王府的將士面前,退卻是他們最大的恥辱!

    「不愧是鎮親王府的將士呢,一個個勇猛衝鋒,斯遠軍哪裡是其對手呢。」孫海淡淡的說了一句,看似貶低自己、抬高鎮親王府,但是這句話卻無疑是個激將法,聽了孫海的話,周圍的幾個副將黑沉著臉,留下一個保護孫海之後便迅速加入戰場勇猛殺敵。

    「孫丞相的激將法用的不錯。」墨雲千皺眉看著孫海,現在沒有任何情報顯示孫海究竟帶了多少人,若只有這城裡的十萬還是可以的,至少自己可以保證將大部隊最大程度上的保存下來,但若不止是這十萬呢?

    「王妃在等墨世子麼?不知道墨世子究竟能不能活下來來救你呢?」孫海淡淡的說了一句,卻滿意的看到了墨雲千有些暴怒的散發著戾氣。

    這是一場惡戰,但只要在這裡殺掉孫海便是最大的成功,秦讓身邊的第一謀士可不是個簡單角色,這個男人某種程度上是秦讓的大腦,能讓這樣一個大腦親自出來,不是秦讓放棄了他,就是秦讓對他非常的放心,甚至做了最完整的軍事部署。

    兩軍殺紅了眼,而兩軍的兩位將領卻彼此面對面的聊著天,準確的說是語言攻防戰,只不過墨雲千並不屬於會說的人,很多時候都是孫海在說,只不過孫海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有目的的,有的時候一句小小的話語都能激起斯遠軍的強烈士氣,而在這個劣勢之下,祥雲軍的數量正在驟減。

    握緊了雙拳,墨雲千閉上嘴,握緊了手裡的匕首在第一瞬間衝了上去,蛇形路線閃過面前擋住孫海的侍衛,這些古代人都不擅長近身戰,準確的說是不熟悉自己的近身戰。

    他們有可能調查過自己訓練的破軍成員,用這個調查來還原自己給他們的訓練,然後來適應破軍成員的作戰方式,並以此來估算自己的作戰模式。只不過自己教授的都是最簡單的基礎知識,在現代,他們凡是當兵的都會有一年到兩年的基礎訓練,他們必須在基礎軍營裡接受最底層的堅持訓練。

    只有往上走,只有在實戰中衝鋒,才能夠真正的總結出屬於自己的近身搏鬥技巧,而屬於墨雲千的技巧就是彎曲路線以及出其不意,墨雲千並不擅長長時間的近身作戰,因為男人和女人天生的體力差距是不可彌補的,因此墨雲千本身更加擅長一擊必殺的招數。

    蛇形閃過這個副將,在經過他的同時,右手袖口裡的暗鏢扔向了這個副將,只不過這暗鏢也因為墨雲千過快的速度而讓人看不見其軌跡,當暗鏢插進這個副將的咽喉的時候,這個副將才驚覺自己被暗器擊中了,他甚至到死亡的前一秒才發現自己中招了。

    幹掉一個侍衛,孫海周圍就沒有其他人了,然而墨雲千知道,在這混亂的戰場上,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成為敵人,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成為孫海的護衛,最大程度上的將自己身體上的幾大致命位置一個詭異的身姿、不著痕跡的隱藏起來。

    就在墨雲千即將觸及到孫海的時候,從四周襲來五把長劍,看見這五把長劍的時候,墨雲千反而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這是一種果然如此的表情,秦讓並沒有那個打算將孫海留在東洋國,所以孫海還必須回到斯遠國,而漢清鎮應該在孫海回去之前不會有任何的損傷。

    腳下一個扭轉,墨雲千整個人開始爆退離開孫海的周圍,臉上依舊帶著淡定的笑容,隨後身體一轉翻身上馬,雙腿夾了一下馬肚子。小白朝著斜前方迅速的奔跑開來,在路過孫海的時候,墨雲千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留下一個讓孫還有一種極為不好的預感。

    小白的迅速奔跑讓所到之處的所有人全部避讓,這中間她也救了不少的祥雲軍,只留給被她救了的士兵一個急速奔跑的墨藍身影,而就是這樣一個身影反而給了祥雲軍無窮的力量,他們的王妃正在努力,他們怎麼能死在這裡!

    兩萬對上十萬,這無疑是在用雞蛋碰石頭,這不是攻城與守城的戰鬥,這是面對面的人海廝殺,就算祥雲軍再厲害,這個懸殊的數據和落差仍舊存在著,他們的士氣曾在身邊之人大量死去的那一瞬間有了低落,他們是不是先要撤退等援軍?

    然而當那個墨藍的嬌小身影所向披靡的縱橫沙場之時,他們這些大老爺們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覺得丟臉,王妃一個女人都沒有叫苦叫累,都沒有說有一絲一毫的逃避,他們這些男人竟然想到了退縮,真特麼的丟臉!

    墨雲千這樣急速的駕馬奔跑的確有激起士氣的目的,不過更大的目的在於她想要斜跨於雁港,想要從城西前往城東於城北的交接之處,她有一種感應,也許那裡會有驚喜!

    ……

    城西與城北相交的地方,城牆根兒地下,這裡連個人都沒有,因為是居住的中心城區邊界,沒有了士兵居住,這裡自然也就空了下來,兩個人正在這城牆根兒底下忙活著。

    「我靠,童泰,你究竟弄好沒有?」

    「你特麼的著什麼急,這東西你急有個屁用!」

    「尼瑪,老子等不及!好想去宰人!」

    「喂喂,你能不能溫柔點兒?真心懷疑你媳婦是怎麼忍受你的。」

    「你有意見?我媳婦都沒意見,你怎麼那麼多事兒!」

    就在這個時候,噠噠噠的馬蹄聲傳來,蹲在城牆根兒地下的兩個人全身一僵,手裡的動作立刻加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靠,特麼的,臭祥子,你慢點!別我們還沒逃走就點著了!」

    「特麼的,不快點,難道等著被宰被發現麼?趕緊點啊!」

    「火折子呢?」

    「用個屁火折子,大雨天你的火折子能點著?」

    「那怎麼辦?早知道就帶個手榴彈過來了!」

    「涼拌?」

    「涼拌?新華字典裡有這麼個詞?什麼意思了?我忘了。」

    「你不是隨身攜帶麼?自己查不就完了。」

    「這不是忙著呢麼,怎麼查,你個白癡。」

    噠噠噠的馬蹄聲越來越近,兩個人的速度越來越快,最終用抹過油的火把將一個東西點燃,然後迅速後退,他們兩個迅速躲入了離這裡有一段距離的胡同裡,想要看看是哪個倒霉的人在這個時候衝向了這裡,只是當那個人出現的時候,兩個人傻眼了。

    「尼瑪,童泰,是老大啊!快快,把火熄滅了!」

    「不能澆水啊!這個用過油的,越澆水燒的越旺啊!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這些機關不是你最擅長的麼!趕緊的!」

    騎馬狂奔而來的墨雲千看著前方正你推我桑、忙碌得團團轉的兩個人,童泰和祥子?那也就是說…疾風到了?

    「啊,老大…」童泰看著不遠處的墨雲千喊了一句,這一嗓子老大動靜不小,至少保證墨雲千能聽到,可是卻帶了一絲欲哭無淚的意味,腫麼辦?

    小白的速度非常的快,墨雲千很快便在童泰的不遠處停了下來,看著已經開始燃燒的…新型軍火,「你們不覺得,應該趕緊跑麼?」

    童泰和祥子兩個人連忙點頭,應該,應該,老大,我們應該趕緊跑,可是不趕趟啊!

    墨雲千眉頭一挑,「放心,還有不少沒燒起來,不會有事的,現在,趕緊跑!」

    三個人迅速離開這劇烈燃燒的剁草堆,朝著遠處跑去,而後面跟著的東洋軍則是在過了一會兒才跑到了這裡,而當他們到這裡的時候,這個剁草雖然在燃燒著,卻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在這個戰鬥的夜晚,這裡燃燒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他們現在的目的是要找到落單的墨雲千並且殺掉她,只要殺掉墨雲千,他們就能陞官發財了。

    然而就是這個不以為意,讓他們完全忽略了這個剁草堆潛在的危險性,也忽略了墨雲千為什麼要單槍匹馬的朝這裡而來,也忽略了在這個大雨磅礡的夜晚,在這個幾乎沒有被大火波及到的地方,這麼一處燃燒的剁草堆是多麼的奇怪。

    就在他們在原地選找了一圈,終於鎖定了不遠處的墨雲千的時候,就在他們剛要準備追上去的時候,遠處的墨雲千反而一笑,整個剁草堆突然爆炸開來,剁草本就是易燃的,在劇烈的爆炸之後,城牆都因為這劇烈的爆炸而倒塌,這些人不是被爆炸波及炸死了,要不就是被倒塌的城牆壓死了。

    這一出城牆是倒塌了,而緊接著城牆外側,接連一排緊貼著城牆的位置全部一個接一個爆炸開來。

    躲進靠近城內的胡同裡,墨雲千翻身下馬,看著剁草堆爆炸的地方,一身黑衣凜冽的男人正騎著戰馬立在那裡,臉上雖然有刀疤,看起來那樣的讓人恐懼,可是在墨雲千看來,此刻的君疾風,帥呆了!

    緩步走出躲避的巷子,站在城內大道的中央,墨雲千揚著絢爛的笑容看著城外的君疾風,君疾風的雙眸也緊緊的盯著墨雲千,就彷彿此刻他們並不是站在戰場之上,就彷彿全世界就只有他們兩個。

    當君疾風的坐騎前進的一瞬間,他後方的三萬戰刃軍迅速繞過他們兩個朝著城內奔去,就好像看不見他們兩個一樣,其實這些戰刃的將士很想說,他們真的能看見,只是打擾王爺跟王妃對視,結局一定會很悲慘的!

    君疾風來到墨雲千身邊,翻身下馬,將墨雲千整個人抱進懷裡,一點都不在意墨雲千全身濕透,只是緊緊地摟著。

    「阿千…」君疾風蹭著墨雲千的臉頰,卻感覺有些不適,鬆開一點點,看著墨雲千臉頰上的傷口,瞇著眼,憋著一口氣,眼底醞釀這狂風暴雨,手摸了摸墨雲千臉上傷口上的小小紗布,「疼麼?」

    「就是個劃痕…」墨雲千黑線的看著君疾風眼底的暴虐,只是一個劃痕啊,「疾風,孫海在裡面,我們抓到他就相當於滅了秦讓的左右臂膀。」

    「嗯,抓不抓都行,什麼時候劃的?」君疾風還在盯著墨雲千臉上的劃痕問著,對於孫海,抓不抓得住,反正到時候都得死。

    將君疾風的注意力成功轉移的方法是什麼?墨雲千告訴你,直接撲上去,壓倒!摟住君疾風的腰,墨雲千難得主動了一把,好在著周圍都沒有什麼人,否則墨雲千肯定得鬧個大紅臉。君疾風眨眨眼,看著主動貼上自己嘴唇的墨雲千,眼底閃過一絲柔情和戲虐。

    就在兩個人看著彼此的時候,一個極其欠打的聲音從他們的身旁傳來,「爹,娘親,我不是人啊?不要無視我!雖然我長得很矮,但是我還是很有存在感的!」

    墨雲千立刻跟君疾風分開,臉色紅潤了一點點,輕咳了一聲,看著腿旁邊的小不點,「那個,焱嘯啊,你什麼時候…」

    君焱嘯滿頭黑線,語氣哀怨,「娘,我一直都在。」

    墨雲千嘴角一抽,回過頭恨恨的瞪了一眼君疾風,都怪你,兒子在旁邊你竟然都不說!君疾風眉頭一挑,看著墨雲千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得意,難得你主動嘛!

    君焱嘯太陽穴一突突,「不許無視我!」

    君疾風低著頭看著小豆丁的兒子,大掌放在兒子的頭頂,然後推開,「一邊兒涼快去,與其在這找存在感,不如去前面領著戰刃和祥雲軍好好對敵找存在感去。」

    「是啊,焱嘯,上戰場可是很容易得到存在感的哦!」墨雲千笑瞇瞇的看著兒子,接了個話茬。

    君焱嘯撇撇嘴,哼哼了一聲,拽著小白離開,「小白,咱倆走吧,明明就是想要談情說愛,嫌棄人家妨礙你們,哼!」

    看著離開的兒子,墨雲千真的很想問,究竟是哪個混蛋教她兒子談情說愛這個詞的!君疾風則是滿意的看著識趣的兒子,這小子,孺子可教也,回去獎勵獎勵吧。

    「柳柳呢?」墨雲千轉過頭,拉著君疾風的手也往來時的地方走。

    「本來是想放在鎮國府的,不過還是擔心,就帶著去了趟季天章那兒,放那兒了。焰羽表現的不錯,比我們想像的要好的多。」

    「是麼,那就行,不知道清俊那裡怎麼樣了,孫海知道清俊回來這裡,那邊…」

    「放心吧,清俊沒事,他托了暗部的人送消息到了鎮國府,路上的確有人阻殺他們,不過已經解決了,來這裡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墨雲千翹著嘴角看著遠處的戰火紛飛,「這幾個小朋友也成長了不少,打完這場仗,我們兩個就跟師傅和師公去環遊世界好了。」

    君疾風低頭看著墨雲千,不在乎前方的戰火,只在乎身邊的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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