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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v81 出征,選哪樣? 文 / 飯鍋鍋

    於雁港內,東洋軍的隨軍大夫全部集中在城內的城主府內,所有的大夫都小心謹慎的給柳自泰把脈,可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柳姿態究竟中了什麼毒,只是看見他的血是黑色的,只是覺得皇上應該是中毒了,可卻無從知曉毒的種類,也無從下手。

    「一群廢物!」柳自泰一把揮開旁邊的幾個隨軍大夫,臉上滿是暴虐的模樣,雙眼黑洞洞的看著門口的方向,墨雲千、尚顏,你們兩個最好別被朕抓到,否則,朕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含笑半步癲進入身體之後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疼痛症狀,但是卻有想要大笑的症狀,而柳自泰不會忘記,在城樓上的時候,他就是因為大笑而使得胸口這裡突然間爆開,可是想要忍住狂笑的**,真的很難。

    「皇上,你多想一想墨雲千和君疾風就能忍住想要笑的衝動了。」一個副將如此建議道,難道還要皇上辛辛苦苦忍著笑意?只要想想墨雲千就能不笑了吧?至少皇上很想把那個女人碎屍萬段。

    柳自泰抬眼看著這個副將,「你是讓朕不斷的想著自己失敗的一幕麼?」

    「不是,不是,皇上請息怒,皇上請息怒。可如果不這樣的話,皇上你怎麼才能忍住笑意啊。」副將一臉慘白的跪在地上,苦口婆心的勸阻著,就算是心裡極其氣憤,也總好過身體上的創傷吧?雖然他不認為這種方法可以讓皇上的毒徹底消失,但至少挺一刻是一刻。

    柳自泰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副將,就如他所說,若是不想一些讓自己氣憤的事情,他還真怕自己會笑出來,誰知道下一次傷了的是哪裡?可是想墨雲千?一想到墨雲千他就氣得牙癢癢,他都怕自己沒被這毒先整死,而是先被氣死。

    「柳自泰,你現在應該好好的利用一條消息。」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緩緩走進房間,而隨著他的進入,所有人都紛紛低頭讓路,讓這人順利的走到柳自泰的面前。

    柳自泰抬頭看著面前的男人,「什麼消息?你怎麼來了?你不是留在京城處理京城事物麼?還是說秦讓讓你來的?」

    「柳自泰,想想你的身份,你不是我的主子,不要想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另外,如果你想繼續活命,我勸你一步都不要動彈,據可靠消息,這種毒名為含笑半步癲,不論是你笑還是走了半步,都會受到身體的創傷。那則消息…估計你也用不上了。該給你的忠告到此為止,我要回國了,你好自為之吧。」

    「你站住!我不是讓你呆在京城麼!否則我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出來!」柳自泰攔住面前的白衣男子,滿眼的陰霾,秦讓這是什麼意思?

    「白癡。」白衣男子鄙視的看了一眼柳自泰,這男人不僅僅心理變態,就連思想都是扭曲的,真是讓人噁心,主子怎麼就選擇了這麼一個人合作,最後竟然還要將東洋的地盤拱手相讓。

    一個晃身,白衣男子便很快的消失在房間裡,柳自泰沒攔住,就連他身邊的暗衛和副將也都沒有攔住,任憑這白衣男子迅速的消失在房間裡。房間裡傳來辟里啪啦的砸東西聲響,讓已經離開城主府的白衣男子冷笑了一聲,隨後迅速變裝離開於雁港,順著東方準備回到斯遠國。而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三個人出現在城中,看著的正是他離開的方向。

    「二哥,他這是要回斯遠國,我們要跟上去麼?這裡好危險。」

    「爺,我們還是盡快離開這裡吧。按照皇的脾氣,過不了多久祥雲軍就會將這裡連鍋端了的。」

    「…是啊,走吧,我們跟上去。」

    「二哥,不是吧?我們就不能回去休息休息?還跟著?到了斯遠國,黑狐的人不是就有安全的莊子了麼?還用得著我們?」

    「走麼?」

    「……走,嵐嵐,二哥欺負我,怎麼辦?」

    「小少爺,不要叫屬下這麼噁心的名字。」

    「這句話你五年前就說了無數遍,別說了。」

    耳旁是弟弟和近身侍衛的相互調侃折騰的聲音,諸葛泉看著剛才那白衣男子離開的方向眼神微瞇,他竟然在這個時間選擇離開東洋國,肯定是秦讓有了什麼新的部署。看來,秦讓也是忍不住了,如果墨雲千和君疾風都在鎮國府,那就意味著君焰展一個人在漢清鎮苦撐,真的不是什麼好的分配。

    而在這三個人也不知道的地方,一抹黑色的影子迅速的一閃而過,轉向的方向是城外墨雲千安營紮寨的方向。

    ……

    城外,上流河域,一抹黑影打了一個暗號之後便成功的進入墨雲千的大帳之內。大帳之內,昏黃的燭台映著墨雲千滿是疲憊的臉色,連續的趕路和長城攻防戰讓她疲憊不堪,再親自到這裡,饒是強悍如墨雲千也會感覺到疲累。

    「你怎麼回來了?諸葛泉出了什麼問題?」墨雲千抬頭,她還以為是附近的黑狐成員,卻沒想到竟然是自己安排在諸葛泉身邊的黑狐四號。

    「老大,諸葛泉兄弟和侍衛此刻正在於雁港城內,他們是跟著秦讓身邊的第一謀士孫海而來的,孫海已經命令斯遠國在東洋都城的所有莊子撤退回斯遠國境內,恐怕秦讓會有另一步的操作。」

    墨雲千眉頭緊蹙的看著桌面上的軍事部署戰略圖,上面分明的標注著東洋國跟雨蕭國的所有交集邊境城市,上面有一條用炭筆畫出來的線,這條線便是雨蕭國進攻東洋國最重要的一條戰略戰線,而這個戰線的第一站便是如今的於雁港。

    「老大,我們是不是要再加一些部署出來,東洋國都城的莊子都已經安置的差不多了,斯遠國那邊……」

    「不,東洋都城的莊子將會在這幾天全部撤退。另外,你們繼續跟進諸葛泉,不得有一絲一毫的放鬆,一定要確保諸葛泉不會對我們不利,讓兄弟們多辛苦些,若是熬不住就跟附近的莊子裡換人。切忌,一定要保證自身的安全,消息可以再次探聽或者臨場發揮以不變應萬變,但,我要你們必須安全的、活著回來見我!」

    「…是,老大你放心。」

    墨雲千走到一旁的箱子處,從裡面拿出了一個長筒狀的東西交給黑狐四號,「這個你拿著,如果不能距離太近探聽的話就可以遠距離使用它。我叫它望遠鏡,它可以看見至少二十米以內的所有人的一舉一動,只要把眼睛貼在這裡,然後扭轉這個圓環就可以調節所看距離的遠近,我想你們應該用得到。」

    黑狐四號震驚的看著手裡的東西,他完全沒有想到,當初老大找他們討論的這個工具竟然真的做出來了,雖然用了五年的時間,但是從現在往後的所有監視就會很方便了,「老大,就這一個麼?那還是你留著吧,戰場上有了這個應該能…」

    「我手裡還有一個,你們拿著,雖然現在不能量產,但是至少保證你們使用還是可以的,但是千萬不要將這個流落到其他人的手裡。」

    黑狐四號點了點頭,隨後便握緊手裡的望遠鏡,對墨雲千深深一拜迅速離開大帳。

    黑狐四號出去之後,錦玄走進了帳內,看著墨雲千眉頭緊蹙的目光笑了笑,「主子,總是皺眉會變老的。」

    「外面的狀況如何?」

    「毛毛細雨,將士們都準備好了,連加油鼓氣都不用,保證一個個都很亢奮呢。」錦玄也沒想到,他們不過是憋了一段時間而已,最多兩個多時辰,怎麼著一個個的都這麼興奮。

    墨雲千嘴角一翹,「是麼,走吧,去看看將士們,然後準備攻城了。」

    ……

    祥雲軍的軍營入口,墨雲千一身幹練的墨藍軍裝,雙手背後,頂著毛毛細雨站在原地看著這兩萬多的將士,他們的表情是那樣的迫切,甚至壓抑著想要胖揍東洋軍的衝動,卻安靜的站在這裡等候命令,如此軍紀嚴明的軍隊,就算是秦讓的手裡也沒有吧。

    「本妃曾經說過,一個好的士兵,不論是在什麼樣的天氣裡都要能夠發揮百分之百的實力來對付面前的敵人!只要上了戰場,不是你死就我活,你狠,就有活著的希望,你弱,便會客死他鄉。本妃只希望,在這場戰鬥結束的時候,重傷沒有關係,本妃的醫術雖然沒有季二少那麼好,但是要跟閻王搶人還有點信心的,但,本妃不希望鳴晟提上來的統計數據中有人身亡的消息。本妃親自給你們訓練過如何在雨中作戰,希望你們能夠謹記!」

    「是!」

    「所有人進城之後三人一組形成鐵三角前行,斷不可放棄身旁的同伴,因為他們不僅僅守著你們的後背,你們也同樣守護著他們的後背!」

    「是!」

    「鎮親王府的口號是什麼!」

    「永不言棄!」

    墨雲千翹起嘴角,轉身,馬尾辮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出征!」

    墨雲千站在大部隊的正中央,她的前方、後方有四個方塊,而她就正好站在四個方塊的正中央。每一個方塊由四百多人組成,戰刃列隊站在方塊的最外側,裡面是一圈祥雲軍的盾兵,緊接著是弓箭手,最後才是祥雲軍的步兵。

    而在這四個方塊的最前方,謝斌一身墨藍色勁裝上的曼珠沙華的繡樣不斷的飛舞著,邪氣的笑容在謝斌的臉上蕩漾開來,據可靠消息,這裡有一隻跟破軍很像的軍隊,他們這些天破的成員可都是很期待,不知道會是一個什麼樣子的軍隊呢,究竟他們之間相比,誰贏誰輸?

    而四個方塊的右側河流上,花非寧站在最打頭的一艘戰船上,跟謝斌相同的笑容裡還帶著一絲算計的意味,俊逸的臉上不斷地流下雨水,卻沒有給他增加狼狽感,反而多了一絲邪魅,他倒是要看看,讓柳自泰自滿的水軍戰艦究竟還能不能戰無不勝。

    「主子,準備妥當,可以出發了。」錦玄在走過所有的方陣之後,向墨雲千傳達了這樣一句結論。

    坐在小白身上的墨雲千抬起頭看著不遠處的於雁港,翹了翹嘴角,這個時候,東洋軍的全部部署應該都在已經破了城門的那一處,因為他們要隨時防範自己的進攻,而且也許他們會以為在這樣的雨天進攻將會是最不理智的行為。

    「主力軍都集中在城西是麼?既然攻破了城東大門,那我們就來嘗嘗城西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

    周圍的月一他們都看著墨雲千,雖然王妃說的這麼輕鬆,但她還是在意那個死去的戰刃成員吧?戰刃的人,長年累月的艱苦訓練,只為有朝一日能夠隨軍出征,但是作為鎮親王府王牌中的王牌,他們能夠出征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少了,如今跟隨王妃一起,雖然機會多了,可相對祥雲軍來說還是少的,而如今,剛剛出征就身死,恐怕心有不甘。

    王妃,就是這樣一個人,不言語,卻更讓人尊敬。

    立在戰船上的花非寧看了一眼墨雲千的臉色,隨後轉身扔了一個信號彈,雖然是一聲悶響,不過在此刻、這個安靜的地方,這聲悶響是那樣的清晰。

    隨著這一聲的炸響,謝斌雙腿一夾,身下的坐騎迅速的衝了出去,天破的成員匹配的都是破軍之中最強悍的戰馬,跟戰刃的戰馬幾乎不想上下,在這一刻,這幾十匹戰馬衝出去,引領了鎮親王府對東洋的總攻。

    **

    戰鬥的號角響起,當東洋軍被這戰鬥的號角震醒的時候,天已經大亮,雖然下著細細的小雨,但是天亮了,新的一天到來,這一天的清晨裡,於雁港的最後一次戰役開始了。

    經過一個晚上的惡戰,於雁港城樓上的東洋軍已經疲憊不堪,於是在青晨下起濛濛細雨的時候,他們只留了一部分人在城樓上守著,剩下的人全部都去休息了,在他們看來,沒有一個人會選擇在這有可能轉成大雨或者暴風雨的天氣裡作死的來攻城。

    然而就是這個以為讓他們失去了先機,當城樓上迷迷糊糊的守城將士們即將睡著的時候,一聲信號彈的炸響讓他們瞬間驚醒,冉,驚醒便只是驚醒,思想還沒有回籠的時候,遠處,震天的馬蹄聲傳來。城西的守城將士全部集中到城牆邊上看著遠處,只是煙雨朦朧讓他們看不太清楚這究竟是援軍還是敵軍,誰讓鎮親王府的人昨晚是在城東攻城呢。

    騎馬奔跑在最前面的謝斌看著前方城樓上偶爾的人影時嘴角一翹,一群白癡的東洋軍,就是這樣的一支隊伍還敢說跟破軍相同?特麼的,真是太侮辱人了。

    「謝斌,不許輕敵!」奔跑在謝斌旁邊的墨雲千臉色一沉,看著謝斌的時候訓斥了一句。

    謝斌臉色一凜,隨即變得嚴肅,「是,屬下知錯。」

    天破是第一個打到西城牆底下的一隻小部隊,只不過他們不用雲梯,用的是弓弩,一把把通體墨藍的弓弩紛紛將矛頭指向了城西城牆上的東洋軍將士,這弓弩並不是用手拿著的,而是綁在胳膊上的,絕對不佔地方還能穩固弓箭的射出。

    謝斌迅速將最前方的位置讓出來,一根撞門柱以極快的速度朝著城西的城門而去,這次是由二十名疾飛鐵騎的成員扛著撞門柱,騎著戰馬衝向城門,這樣的衝擊力比昨晚城東的那次撞擊力不知道大了多少倍,也因為這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力道,當撞門柱撞向城西大門的時候,只聽咚的一聲,大門使勁的搖晃了一下,整個朝著裡面倒了下去。

    二十個疾飛鐵騎的成員迅速將撞門柱往地上一放,城門打開,趁著裡面東洋軍一片混亂的時候,他們順著戰馬的奔跑衝力衝了進去。見到敵軍就殺,在裡面的東洋軍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出手,四人一支小隊迅速朝著不同的方向領隊而去。

    緊接著進去的是謝斌領導的幾十個人的天破成員,天破成員以一束的方式直衝而入,所有人搭著弓弩將敵軍串成串兒射死,兩人並作一排,背靠背解決對方背後的敵人。

    城內的東洋軍還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他們明明都在休息,怎麼突然間打起仗來了,對了,剛才好像吹了戰鬥的號角,可是怎麼這麼快!而且鎮親王府的人不是在城東麼!

    嗚!

    號角再一次響起來,城東的方向,花非寧妖孽的笑著,手裡的扇子不斷的扇著,只聽見城西那邊咚的一聲悶響傳來,花非寧嘴角一翹,該開始了呢!

    扇子一合,指揮旗一揮舞,五支戰艦的十蹲水晶炮迅速準備好,咚咚咚咚的十聲炮響,於雁港的東大門再一次遭到了攻擊,而花非寧的目的並不在這,轉身看著下游逆流而上的十艘大型樓船,終於來了麼?

    「花將軍?」

    「二號、三號、四號將一號圍在中間做三角形陣,五號在後方盾後!今天把這十艘樓船給本將軍擊沉!」

    ……

    看著城東那裡升騰起的黑煙,墨雲千嘴角一翹,開始了,不知道柳自泰會選擇哪邊進行回擊呢,不過東陽的主力軍幾乎都集中在了城西這裡,也許他會首先選擇這裡,準備將自己生擒並用來威脅疾風,至於城東那裡,十艘的大型樓船的戰鬥力十分巨大,他應該不會有所擔心的,所以柳自泰,一定會選擇自己這邊。

    衝進於雁港之後,主力軍便是祥雲軍,謝斌領著天破的成員早就衝進城內,在黑狐幾個成員的帶領下,迅速找到東洋軍藏匿的地點進行攻擊,一個又一個藏匿地點被找出,一個又一個偽破軍被天破的成員擊殺,這是破軍成員的一場名譽之戰!

    墨雲千騎著小白在城內慢慢悠悠的踱步,進城便是一場屠殺,沒有陣法可言,只有殺與不殺。

    立在雨裡,墨雲千看著這如此輕而易舉攻下的城池,東洋軍當真不堪一擊,還是已經被秦讓這個蛀蟲啃食的差不多了?不過自己更趨向於後一種可能性,秦讓是個心思縝密的人,他不可能白白的幫助柳自泰,他一定有著自己的目的。

    「墨雲千!」

    聽見有人叫自己,墨雲千扭頭看著從城北方向走來的人,不,不是走來的,而是被人抬著過來的。

    「墨雲千,你找死!」柳自泰黑著臉看著面前立在雨中的墨雲千,下雨絲毫沒有帶給她狼狽感,反而讓這個女人多出了一份豪邁之感。

    「柳自泰,中毒的滋味如何?是不是覺得有千萬隻螞蟻在心扉裡不斷的爬啊爬?你可能不知道,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含笑半步癲是我專門為你量身定做的,恭賀你即將悲慘死去。」

    柳自泰冷哼一聲,緩緩起身,翻身上了旁邊的戰馬,「墨雲千,你不會以為,憑借你的兩萬人能夠贏了朕的十萬人吧?就算朕的人再不濟,壓也壓死你了!」

    「那我是不是該謝謝你這麼看重我,用十萬人來壓死我的兩萬人?可是,你確定…這裡真的能活下去十萬人?」墨雲千悠哉的看著柳自泰,是什麼給了他信心?

    「你什麼意思?」柳自泰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墨雲千回過頭看著尚顏,「尚顏,你說我是什麼意思?」

    尚顏眨眨眼有些呆愣的看著墨雲千,然後靦腆的笑著摸了摸後腦勺,「啊?老大,我不知道我想的對不對。」

    「說說看?」

    「我記得墨世子好像是在這裡的。」尚顏抓了抓頭髮有些不太確定地說道。

    「回答正確。墨世子,墨清俊,我的小侄子真的不容小覷哦!」墨雲千拍了拍手讚賞了一句,卻發現尚顏的表情變得有些從慘白甚至帶了一絲憤恨,回過頭看著一臉渴望表情的柳自泰,真是個讓人噁心的男人!

    尚顏抿唇看著柳自泰,他臉上的表情是那樣的讓人噁心,扭頭看著墨雲千,老大會不會嫌棄自己?只是當他看見墨雲千對著柳自泰黑著臉的時候,笑了笑,老大不會嫌棄自己,真好。

    「兄弟,他表情太噁心,你說一會兒我們把他清蒸還是油炸?」月二騎馬立在尚顏旁邊,雖然他實在是不太想站在尚顏旁邊,因為實在被比得黯淡無光,但是柳自泰實在是太讓人噁心了!

    「油炸費油啊!王府雖然有錢,不過該省的時候還是得省。」月一的馬也踱步過來,拍了拍尚顏的肩膀說道。

    「我們沒有帶那麼多鍋,煮了他或者炸了他,我們還怎麼用鍋煮吃的?我才不要用煮過這麼噁心的人的鍋再煮吃的!」

    「是啊是啊,那得多噁心,我現在看他一眼都覺得忍受不了。」

    「就是,太噁心了!」

    「要不喂動物吧?後面的山頭上好像有不少餓了好久的動物。」

    「要是小銀子在就直接撕碎吃了。」

    「喂,雖然我很受不了小銀子,不過小銀子可是我們鎮親王府的吉祥物,怎麼能吃這麼噁心的人的肉!」

    那麼多人左一句右一句的說道,一邊兒解決身邊的敵人,一邊兒用這種變相的方式安撫著尚顏有些波動的心情,默默地作為他的支持站在他的身後。尚顏靦腆的笑了,紅了紅眼眶,他能遇見鎮親王府的人,是這一生最大的幸福。

    「主子,選哪樣?」錦玄最後一個開口,只不過他這一下是準備決定最後結論的問話。

    墨雲千擦了擦粘上眼睛的雨水,「最近有什麼動物到了交配期的麼?或者,讓他被豬拱?」

    眾人白眼一翻,「王妃,你在侮辱豬麼?」

    「那怎麼辦?我還準備看看他被豬拱,然後含笑半步走呢!最後的場面一定很有趣,只不過不知道含笑半步走之後,豬,是不是有機會逃開?」

    眾人滿頭黑線,沒有人回答墨雲千的話,而是該殺敵殺敵去了。

    得不到回應的墨雲千撇撇嘴,跟季天章呆的時間太長,難道自己也被黑化了?這樣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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