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歌皺了皺眉頭,揉了揉君傾心的頭:「那是你的哥哥嗎?」
抬眸看向那冰冷又從容不迫的小男孩,眸中劃過一抹精光,還有一抹讚賞。
他覺得面前的小女孩與那小男孩均是不簡單,有著同齡小孩沒有的東西,他們優秀太多,也太出眾。
君傾心從沐清歌的懷裡下來,點點頭:「嗯,那是我哥哥,那個白衣女子是我的娘親。」
她才離開一會,就有不要命的來找茬,完全就是自尋死路。
她娘親絕對不是好惹的,更何況她娘親如今這麼生氣。
沐清歌挑了挑眉梢,抬眸向著那白衣女子看去,只是沐寒月是背對著他的,所以他根本就看不見她的容貌,收回視線摸了摸君傾心的頭,性感的薄唇微微微抿成一條弧度:「小傢伙,不要生氣,你娘親去教訓那個男子了。」
說他們是野種,他也不允許。
只因他對面前的小女孩有著異於常人的喜歡與感覺,還有些親切。
沐寒月緩緩的朝著男子走去,看著他從地上爬起,看著他眸中的謹慎與嚴肅,眉色頓時冷了下來:「你該死!」
簡短的三個字,卻是字字鐵硬,落地有聲。
掌心中凝聚起一抹白色的元素力,挑眉看了一眼男子,譏諷一笑,將他的身體快速的包圍在其中,而後拋向天空中。
白色的身影也瞬間消失不見,來到了天空中,與男子相對而立,眸中都是絕對的冰冷與嗜血,掌心中打出一抹火元素,朝著白色光暈裡面擊去。
火元素飛快的朝著男子襲去,瞬間爬滿了全身,那股火焰帶著焚燒天地的力量,全身上下的骨頭都是一陣陣的灼熱與刺痛,似是下一秒就要將他毀滅一般。
只是若是如此快速還好,可以給他一個解脫,但是,那股炙熱的火焰卻偏偏不如他的意,好似在享受著折磨他的痛苦一樣,火焰很是厲害,卻是在刻意壓制著,為的就是不這麼快弄死他。
男子痛苦的在白色的光盾裡面打著滾,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痛苦,掌心中凝聚起一抹水元素,朝著他的胸口打去。
只是,那抹攻擊還未靠近他,便被一道更為強大的攻擊鎖化解,消失得無影無蹤。
白光閃過,四道光芒分別朝著他的手筋與腳筋劃去,無情的收割了他的自由,讓他無法再動彈。
如此慢速度的折磨,可以說是給人從心底到靈魂深處的折磨,折磨的他痛不欲生,折磨的他死去活來卻無法死掉。
想死死不了,想自我了斷更是不行,只能咬牙承受著這股巨大的痛苦,男子甚是都可以看見地獄的通道在等待著他,他想要進去,卻是無力逃脫如今的殘忍對待。
第一次,他想要親自下地獄卻不能如願,還要承受這非人的痛苦與折磨,在慢慢的摧毀著他的靈魂與意志,將他慢慢的擊垮。
男子的幾個朋友本都是極其憤怒的,但是看著這一幕,都是齊齊的望而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