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認她的脾氣已經變得很好,對於這些話早已經無關痛癢,也不會與之一般計較。
但是,野種二字,徹底的將她心中的怒火都給挑了起來,再也無法熄滅!
野種!
該死的!
她的寶貝她都不捨得去罵一句,她都不捨得怎麼去欺負他們,如今有人辱罵他們,那就是找死!
身上的煞氣越來越重,眸中的冷漠也越來越多,冷冽逼人,寒芒畢露!
君傾絕站在沐寒月的身旁,感應著她身上傳來的冷意與嗜血,抬眸看向沐寒月,看著她眸中的殺戮與黑暗,小小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伸手牽著沐寒月的手,扯了扯,稚嫩的童聲帶著一抹擔憂:「娘親」
他娘親如今的模樣很可怕,也很嚇人。
這一切是因為什麼,他比誰都懂。
野種,這二字足以將沐寒月心中的怒火都勾出來,這是在辱罵他,同樣的在辱罵君墨夜。
心中劃過一抹冷意,抬眸看向方才開頭說話的男子,紫眸中國漸漸的凝聚起一抹冷漠與殺意,紫眸越發幽深。
掌心中快速的凝聚起一團暗元素,只是,還未打出去,沐寒月早已經快他一步出手。
「噗」男子的身影快速的被擊飛出去,在天空中劃過一抹弧度,重重的砸落在地上,口中吐出一口鮮血。
體內都是一股鑽心的疼痛,那抹攻擊力到足以將他的五臟六腑全部重創!
這突然的一幕引起了在場眾多人的關注,均是不解的看著地上躺著的那個男子。
只是,這樣遠遠不足以承受沐寒月的怒火。
沐寒月轉過頭溫柔的摸了摸君傾絕的頭,唇角勾勒起一抹危險的弧度:「寶貝,你說欺負你的人該怎麼辦?」
溫柔的聲音卻是猶如一道魔音,重重的敲擊在人的心頭,也決定了那個男子的命運。
君傾絕抬眸看著沐寒月,眉頭緩緩的皺著:「娘親,我不喜歡那個男子罵我又罵我爹爹,傾絕明明不是野種。」
這是他無法忍受的地方。
他們雖然低調,但是絕對不容人別人來欺負他們。
觸碰了他們的逆鱗,那麼,就要做好承受他們怒火的準備!
沐寒月溫柔一笑,低頭在君傾絕的額上輕輕的印上一吻,摸了摸他的頭:「乖,娘親去教訓畜生,一會就回來。」
說完便轉過身緩緩的朝著遠處躺著的男子走去,清冷的臉龐沒有一絲笑意,面無表情,眸中蘊含著一抹極致的冷漠與殺意,還有嗜血與黑暗。
眾人均是注意到了這一幕,而比武台上的戰鬥也在此刻停止了下來,均是不解的看著沐寒月,也將那二人的話語聽入耳中,頓時又七八分的明瞭過來。
對於這些事情,沐清歌向來都不予理會的,只是安靜的與懷中的君傾心玩著。
君傾心皺起眉頭,將沐寒月與君傾絕的話語都聽了進去,紫眸瞬間變得冰冷,冷漠的看了那地上躺著的男子一眼:「欺負我們家的人,他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