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做過的錯事無法彌補,但是還有未來可以給我們改善,何必要一直活在過去,何必要一直用以前的失誤來判斷他呢?
他不壞,真的不壞,他對沐詩穎一直都很專一,很寵溺,很疼愛,她的要求他從來就不會去拒絕,除非是太過無理取鬧的。
他如此做,還不都是因為他將沐詩穎當做了你,當做了他心中所掛念喜歡的那個女子。
兒時的他,又如何懂感情之事,又如何懂一個小女孩也會開始耍心機?若說錯,難道你就沒有錯嗎?既然喜歡皓,既然拿走了他的玉珮,為何不留下一個證據?為何不留下讓它找你的線索是留下你的名字?
這些或許你當初並沒有想過,但是,後來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你不應該要說出口了嗎?但是你會說了嗎?你沒有,你設麼都沒有說,你只是看著屬於你的東西被他人搶走而無法反抗,無法去爭取。
那是因為什麼?捫心自問,你就不清楚嗎?你就不明白嗎?你就不覺得你也有錯嗎?
一味的將錯誤怪在他人的頭上,卻從來都沒有去想過自己是也有錯的,自己是否也做錯了,從來不會去反省與責怪自己,你覺得,你就心安理得了嗎?
皓是因為愛你,所以才會任你為所欲為,才會任你做傷害他的事情。但是,我不同,我一個旁觀者,我看的很清楚。兩人都有錯,誰都沒有資格教訓誰亦或是怪罪誰。」
很長的話語,卻是將其中的利與弊都說了出來。
都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此話一點也不假。
他也是這幾日才詳細的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
他不是局內人,他看的透徹與明白。
莫要去怪罪誰對誰錯,誰都沒有那個資格,誰都沒有那個權利。
軒轅皓的身子微微一僵,低垂著眸子,將眸中的憂傷與悲涼都給隱藏起來。
兒時的錯認,是他心中的一個痛,是他心口上的一個傷疤。
一直都沒有結疤,一直都在滴血。
很疼
很疼
每一次見到沐寒月,總想與她說話,總想與她靠近一些。
但是卻只能望而生畏,無法去實施那一步。
他怕她更加厭惡他,更加的反感他。
他從來就不怕死,只是,在沐寒月的面前,他永遠都學不會偽裝,他從來都是脆弱的。
即便是一顆心被打擊的支離破碎,他也沒有任何怨言。
在他看來,那是他應該承受的。
曾經的她,一定比他更痛。
沐寒月拍拍手,挑眉看著東辰絕,唇角噙著一抹邪肆的笑意:「說的很不錯,你不當說書先生當真是太可惜了,大把大把的錢往口袋裡進呢。」
這口才,的確是好,說的的確是正確的。
臉上的神情不變,只是,身上的氣息卻是冷了幾分。
即便是正確的又如何?
她要說是他的錯,就必須是他的錯,她想怎麼來就怎麼來,不相干的人,她還沒那個美國時間去管他會不會心疼與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