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月剛走出七班所在的位置,就碰見了那迎面而來的二人。
一襲白衣溫潤如水,一襲藍衣瀟灑肆意。
此二人不是那軒轅皓與東辰絕是誰?
軒轅皓看著不遠處的沐寒月,舉步上前,來到她的面前,沉聲開口:「我不知道那件事情,我不知道父皇會如此做。」
他也是剛剛得知的,他之前也並不知曉。
他一直都在學院中,沒有離去過,根本就沒有機會與軒轅哲碰面。
所以,大婚的事情,他並不知曉。
他不想讓她誤會,不想讓她以為是他耍的卑鄙手段,是他要如此的。
沐寒月挑眉看著軒轅皓,嘲諷一笑:「打了他人一巴掌,還想要給一顆糖說不是你打的嗎?」
她不會去相信他的話語,在她看來,他定然也是知曉此事的。
他如今的模樣在她看來,就是那樣的假惺惺,那樣的讓人反感。
「真的不是我,我並不知情,我這幾日都在學院中,根本就沒有出去過。」軒轅皓搖搖頭,眉頭緊鎖,眸中都是堅定的神色。
真的不是他,他最不想看見的便是被她誤解。
他的形象在她的心中已經很糟了,如今,更是提升了一個高度。這讓他有一些接受不了,更多的則是心痛。
沐寒月冷笑一聲:「父子兩都是一個德行,卑鄙無恥的事情盡被你們佔去了,何時能好心點,給別人做一次壞人的機會?」
言語中,充滿的鄙視與嘲諷,還有不屑與厭惡。
她最厭惡的便是別人操控她的事情,就是別人想要掌控她。
偏生來到才這裡之後,就遇見了兩個。
沐勝天也就算了,一個過去式,不提也罷。
但是,軒轅哲,他憑什麼掌控她?他有什麼資格?他有什麼資格將她指腹為婚給軒轅皓?
臉上面色不變,週身散發著一股冷意,冷冽逼=人。
軒轅皓心中微痛,無力感在蔓延,襲遍了全身,苦笑一聲:「你覺得即便是用了這一種方法,就能將你困住嗎?我雖然那並不瞭解你,但是你那強勢的性格,就是不會屈服的,不會任人擺弄的主。你覺得,我會那麼傻,自掘墳墓嗎?」
他還沒有那麼傻,他還沒有白癡到那一種程度,這種事情一旦做出來,就會被她討厭,就會被她反感,就會被他所不恥,更不要提她的怒氣了。
他不會那麼傻,不會挖個坑等著自己跳下去。
這樣的事情他從來不做,也不會去做。
「莫要假惺惺的,這種話,對著你的父皇說去吧。」沐寒月冷聲嘲諷,本就對他沒什麼好感,此刻更甚。
一旁的東辰絕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皓真的沒有那樣做,他還不會做那麼卑鄙的事情,即便是他之前眼拙認錯了人,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你,一錯便是十年,你也不需要如此對待他。
人都是有心的,也會脆弱,也會受傷,你這樣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他,打擊他,對他不屑與嘲諷,對他鄙夷,你可知道他的心中是什麼感受?你可知他的心是否一直在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