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下一刻他要對她做什麼,但她真的害怕,一點也受不得。
「丫頭,你真的那麼討厭我嗎?」他停下動物,扳過她的臉與他對視。
映入眼簾是他的清澈似深潭的眼睛,這樣的眼神卻很迫切得想要知道答案。
若晴愣了一會,在這一出神的片刻沒想到他的吻再次襲來:「回答我!丫頭!」
她的眼珠轉了轉,緊閉上眼:「如果你今天非要這樣做,我阻止不了你,可是我的心將會永遠死去。」
她留下了一串淚水,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麼嚴重的話,明明不反感他,明明就恨在意他剛才的吻。可是眼一動,話鋒就一轉。
呵,這個世界誰又說得出真正的答案呢。
他的手一拳捶到她旁邊的枕頭上,枕頭深陷了一個窩狀出來,她看著他的手,不語。
「我不許,我要你的心永遠為我跳動!」羽錫的霸道她沒辦法阻止,或許已經印刻在心,可是她能保持沉默。
「丫頭,我不要你想著他。誰我都不怕,我只怕你,只怕你會想著他。如果是你非要回到那個人的身邊,我……」從小到大,頭一次陸羽錫這麼害怕,這麼無助。
就像岑琛常說的,你小子最終會栽在女人手上。果然,若是他一動情,後果真的很嚴重。
「我不會回到那個人身邊去的!」這次換她打斷了她的話,似承諾更勝承諾,她一雙眼非常認真的看著他。
面前的這個不安的男人,已經在她不知道的什麼時候潛進了他心裡,還住了這麼久。她很清楚,如果這個人一旦離開,她將會難過到什麼樣子,這一種痛已經不需要感受到第二次。
她不怎麼流暢的摟過他的脖頸,學著他在小區裡咬她的時候一樣,咬著他的脖頸,直到有了一排深深的牙印才放口:「現在的這裡,已經有一個人住著,我已經不想再回去了。」她對他展開笑容,隨即開始了她細細淺淺的吻。
這一次換做她對他,不是懲罰,而是讓他安心。
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了陸羽錫,他還以為這麼久以來就他一個人在前進,而她一直原地不動。原來,是他錯了,他的丫頭,真的開始在意他了。
他由被動變為了主動,反扣住若晴的頭,開始不耐煩她的淺吻。輾轉廝磨,他想要得更多,甚至是她的全部。
前一刻還在拚死抵抗的若晴已經毫無反抗裡,沉浸在他的柔情攻勢裡。她帶著迷濛的眼神望著他,可羽錫卻收手收的很及時。
「好了,你肚子在叫了,吃飯!」這句話說得輕快,懲罰夠了,也算了。
「什麼?」迷糊中的若晴還一無所措,以為他真要,看來是她想太多了。
她的臉咻的一下紅透,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膛,不帶這樣騙人的!
酒足飯飽的岑琛歪著身子倚靠在門邊,把二人的打情罵俏盡收眼底,沒看到他想要看都的重頭戲,不忍失望一拍手:「真是,能給點面子不!」
橫空飛來一個枕頭,岑琛拍打到一旁。看著床上那一對,男的很乾淨利落地起身,拉了一下還懵懵懂懂的女的,這兩人真的是可以的。
一大早害他一個人吃飯不說,居然背著他獨自偷樂來了。
岑琛的想法當然沒有說出來,以對陸羽錫的瞭解他是絕不可能在羽錫面前說出這樣的話的。要不然,跟羽錫這小子又得是一頓狂拼爛打,偏偏他每次都輸的很不給自己面子。
「出去!我數到三你還出去,我不保證你能夠站著出去。」看著岑某人還厚著臉皮站在門外,他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幾個字。
李若晴看到岑琛那一張不情不願的臉,那分明就是沒看到好戲太可惜的囧樣。她覺得心中一陣好笑,待岑琛一轉身她便毫無形象的大聲笑出來。
「哈哈,那個怪物,還以為沒有人能收拾他。想不到居然害怕我的羽錫,啊,哈哈哈……」
頓時陸羽錫黑線直冒,這是那個剛剛還梨花帶雨的女孩子,不,完全不像。活像一個剛出墓門的女鬼還差不多。
羽錫把若晴揪過來,一把擁在了他寬大的懷中,有些事情是該讓她自己去解決,而不是強行地佔據著她,讓她局限在自己的牢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