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婆。快放我下來。」
那肩膀那麼**的,身上都是一些蟲子的臭味,認識那麼多人,只有苗鬼婆婆身上有這種她最厭惡的味道。
「嘿嘿,死丫頭,婆婆我瞧上你,要納你做我徒弟,這可是旁人求不來的福分呢。」
意兒渾身濕答答的,被雨淋濕的滋味可不好受。
不知道多久,意兒混混沌沌的發覺,已經到了一個小黑屋裡,鼻息之間都是草藥的清香,身上也被換了一身舒適的衣服,有什麼,暖洋洋的包裹住她。
「算你這丫頭有福分,這些草藥都是我歷經幾十年搜集到的,如今全部給你做了藥浴了。」
苗鬼婆婆在身邊冷冷說道。
意兒只感覺頭腦發昏,水汽沿著身子往上竄走,身上麻麻癢癢的。
「好疼,好疼。」
身上火辣辣的疼著,就好像一把把的刀片割在身上,那種疼痛,簡直難以忍受。
苗鬼婆婆桀桀怪笑幾聲,從袖子裡抽出幾枚銀針,在意兒的天靈蓋刺了幾針,隨即舀起一大碗的水,兜頭淋了下去。
那藥汁有些許順著天靈蓋的洞溜進去,往裡鑽去,鑽去。
意兒蒼白著臉,緊緊咬著下唇,仇恨的盯著苗鬼婆婆:「老妖婆,我師傅不會放過你的。」
「你這丫頭,真是不識好人心,婆婆我是幫你,你卻一點也不知道知恩圖報。」
苗鬼婆婆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藥水放到意兒面前:「喝了它、」
「不喝、」意兒轉過頭。
「不喝也得喝。」苗鬼婆婆滿臉猙獰,捏住意兒的下巴,強迫的撬開意兒的牙齒,將那苦的藥水一股腦的倒進去,嗆得意兒彎著腰趴在木桶邊緣。
「你,你會有報應的。」
「你的師傅就沒有報應嗎?他殺了你父親,天昊魔君,他也會有報應的,而你認殺父仇人做師傅,也會有報應的。」苗鬼婆婆陰惻惻的在意兒耳邊說道。
身上麻癢的感覺更加嚴重了幾分,就連肚子裡,也是火辣辣的痛著,意兒痙攣著,整個人軟軟的趴到了水。
很睏,很睏,意兒很想睡覺,可是腦海中總有一個白衣似雪的人在眼前晃蕩,那個人,熟悉,又陌生。
「意兒,我來了。」
就在意兒感覺她要死掉的時候,已經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艱難的睜開眼睛,扯出一絲笑容:「收服,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你怎麼會找到的。」苗鬼婆婆歇斯底里的喊道,臉龐扭曲在一起。
窗戶已經破了一個洞,映楓單手摟著意兒,單手握著寶劍,冷冷的看著苗鬼婆婆:「妖婦,我本想放過你,奈何你一次一次的挑戰我的極限,今日,饒你不得、」
「不可能,你不可能無聲無息的躲過我的毒陣的。」
「你所說的毒陣是小兒科而已。」
窗戶外冒出一個腦袋,背後背著一個竹簍,本來被苗鬼婆婆召喚而來的毒蟲,竟然全部遠遠的躲開青衣男子。
「呂湘,原來是你。」
苗鬼婆婆往後退開一步,忌憚的看著映楓和呂湘,如果來的只有映楓的話,苗鬼婆婆有希望全身而退,可是現在還有一個醫者聖手在,絕對沒有逃之夭夭的希望了。
最後,在意兒驅使玉龍角之下,再加上映楓和呂湘的幫忙,苗鬼婆婆終於死在了映楓的長劍之下,那兀自不甘的怒吼和死不瞑目,還在意兒的腦海中迴盪,而她,已經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