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淑芬聞言,只覺得全身惡寒,已經不能用討厭來形容眼前男子。
她雙腿被他的膝蓋壓住,她的雙手腕被他雙手鉗住,四肢無法動彈。
他們所處的環境裡,只有他和她,她根本找不到可以求救的人。
賀淑芬臉上的眼睛緩緩地滑下,心慌得更慌,六神無主。
她拚命地扭動身體,就像針板上脫水的魚,無論如何掙扎也掙扎不來。
淚,掩蓋她的臉蛋,如此楚楚可憐。
roger恨得厲害,他已經顧不上她是否情願,只管想要得到眼前的女人,徹底地占/有她。
沒錯,他早就應該這樣子做。
他對她的那些尊重和愛護,只是鏡花水月,付之東流。
她根本不值得他的愛,本著破壞、掠奪的本性,roger將賀淑芬衣服,一件件地撕下來。
動作粗暴而直接,下手也極快,有時候撕不著她的衣服,狠起來就給她幾個耳光。
直接將賀淑芬打得暈頭轉向,腦袋嗡嗡地作響。
冬天的衣服雖然有些多,但是再多的衣服也有撕盡的時候。
那些撕裂的聲音,就像在宣佈賀淑芬的死刑。
想到自己即將被眼前男子強/暴,賀淑芬連死的決心都有了。
只是如果她死了,那聶宏怎麼辦?
他肯定會很難過的,這些年以來,自己昏迷和失憶,他始終不離不棄地陪伴她。
這份不棄的堅守和情有獨鍾的情誼,並不是每個人都有。
賀淑芬想到這裡,想著那個她愛著的男人,她發狠地憋足勁兒,往上一撞。
她的腦袋撞向roger低下來的腦袋,她已經顧不著受傷,因為她連死也不害怕。
腦袋與腦袋之間發出的巨響,頓時將roger撞向晃了晃。
畢竟他有些冷不設防,撞擊過後他掐著她手腕的力度鬆開,抬手撫住痛處。
而賀淑芬撞完後,用力一甩腦袋,頂著那股想要暈厥的感覺,往旁邊滾動身體。
一滾,她的身體便摔落地上。
身體的痛楚抵上腦袋的痛,頓時讓她迅速地回復清醒。
葉子夜之前教過她,使用這招的時候,必須保持清醒和快速,因為能夠逃跑的時間就只有這幾秒。
這般想著,賀淑芬東倒西歪地爬起來,也不管前面的門口在哪裡,就是往前跑過去。
待發現前面沒有門口時,她扭頭往旁邊橫著身體過去。
逃,必須逃。
賀淑芬拉開房門,門口外面兩名大漢見著她,皆愕然一下。
隨之他們透過門縫往裡面張望,只見roger從床裡爬起來,指著賀淑芬大叫:「抓住她。」
大漢急忙反應過來,伸手就要抓住衣衫不整的賀淑芬。
賀淑芬被他那聲吆喝,嚇得頓時清醒過來。
她心底一驚,急忙從大漢身邊繞過,彎腰左穿右插。
居然被身型嬌小的她,從大漢的長手長腳中逃離。
賀淑芬穿過兩名大漢後,哪裡敢回頭張望,也顧不上身上破爛衣服,沒命地往樓下衝。
那些大漢吃一驚,萬萬想不到她就這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