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行長見杜玉涵這麼激動，他怕向啟剛傷著她，也走了過來攬住蔣玉涵的肩，一邊寬慰杜玉涵道：「涵涵，冷靜點，
杜玉涵卻毫不鬆開抓緊向啟剛的衣服。小北也想去隔開他們，她瞭解她爸，脾氣一上來，保不準會打人的。可是奇怪的是向啟剛眼裡除了自嘲和蔑視外，竟然絲毫沒有脾氣爆發的跡象。他久久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他們有多久沒有見面了？十幾年了，她一點都沒有變，仍是他記憶中那麼美。可是他卻蒼老得不成樣子了。這麼多年酗酒和潦倒的生活，讓他變得暴躁，不修邊幅，臃腫，難看。如果他早知道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到她，他一定會努力過得好，向她證明，她當初的選擇是多麼的錯誤。可是眼下的他，和她身邊的這個男人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杜玉涵見向啟剛只是看著她不說話，她止不住去捶他，她太想知道答案了，這個鬱結在心裡二十年的結啊，眼看著馬上就要解開了，可是這該死的男人卻不說話了。
「向啟剛，你說，小北是不是我的女兒，是不是？」
一旁的小北聽到杜玉涵這麼問，心裡也升起一個大大的問號。到底是怎麼樣回事？難道爸爸一直要找的就是杜玉涵，而杜阿姨就是小北和小南的親生母親？那為什麼當年她又不要她和小南了，為什麼？
秦逍見場面一下變得亂糟糟的了，他站在小北的後面，雙手搭在小北的肩上，用力的捏了捏，示意小北不要著急，事情總會有一個水落石出的時候，到時所有的疑問便都可以解開了。可是向啟剛似乎沒有打算要把這個結果告訴杜玉涵，他騰地站了起來，過來拽著小北就往外走。小北被向啟剛這麼用力一拉，要不是身後站著秦逍，有他這麼一擋，她早就摔得趴下了。
杜玉涵見向啟剛要走，心裡也急了，她反應沁敏捷地跑到門口堵住那道門，一邊喊著：「向啟剛，今天你不把話說清楚，你別想走。老蔣過來，幫我啊。」
向啟剛冷哼了一聲，把蔣勳和杜玉涵看成是仇人一樣，又是一陣冷笑：「杜玉涵，我就是不告訴你，我就是要折磨你，你知道這些年來你折磨得我有多苦嗎？怎麼，你這點耐心都沒有了？」
蔣行長這時也走上前擋在杜玉涵的面前，對向啟剛說：「老向，我們之間的恩怨不必要去牽扯到孩子身上，都過去那麼多年了，我們都放下，看在孩子的面上。」
向啟剛聽到蔣勳這麼說火氣更大，他不管不顧小北的手被他拽得發紅了，直接衝過來，要帶小北走。
秦逍是進退維谷，看著小北難受的樣子，心裡又著急，可是向啟剛死拉著小北的手不放，他又不能硬扯。
杜玉涵被向啟剛一人力道推過去，連退了五步才停了下來，幸虧蔣行長及時扶住他，要不然她也就這樣倒下去了。向啟剛下手真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