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烤了兩爐後,把每一塊畫了戴眼鏡小人的曲奇餅盛在碟子裡,讓林美珂端出去。林美珂看著這一碟精緻而香濃酥脆的曲奇餅,發癡的說:「小北,如果我是男人,我也要娶你。」
「是吧?呵呵,那袁教授吃了我們小美做的這個餅一定會對你關注有加的哦。」小北鼓勵林美珂道。
「小北,一會兒你來說。我見到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小北推著緊張得不知所措的林美珂出來,故意在她的鼻子上點了點,沾了一些白麵粉上去,顯得有些嬰兒肥的林美珂特別的可愛。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出來。
「點心來咯。」
小北吆喝著把曲奇放在桌上,拉著林美珂齊聲說:「祝袁教授大壽快樂。」
袁教授指著這一碟曲奇,不可思議的表情:「你們兩個做的?我那烤箱買回來就做了一回烤雞翅,竟能做出這麼好的曲奇餅?」
許嘉南聽著他們說話,伸手來碟子裡取吃的,被小南一巴掌拍了回去:「學長,壽星公還沒動。」
許嘉南眼明手快,拿了一塊,共他兩個男生也紛紛取了吃:「袁教授最討厭吃甜食了。」
林美珂看著他們毫不客氣,急死了,端走了碟子不給他們拿了。
袁教授看著他們鬧著,也十分樂,冒出一句讓許嘉南鄙視的話:「要不,辛苦倆位再去烤點兒?」
許嘉南剛想理想,他電話響了。大家便安靜下來。小北見許嘉南臉色變得很難看,邊拿著手機,邊往門邊上走了,也為他著急,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他在玄關處換好了鞋子,掛了電話對大家說:「教授,對不住了,今天不能陪你過生日了,改天再補上,我哥出了點事。」
他說完目光掃向小北,見小北焦急地看著他,許嘉南朝她嘴角扯了扯,便關門出去了。
小北一聽是他哥出事了,也不知是怎麼樣,想起上次還答應許嘉南一塊去看他哥哥的,便想著追出去。
「我陪學長去看看。」
她一路跑著出來,還好許嘉南才上車。見小北在敲車門,他放下車窗。
「學長,我跟你一起去吧,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
許嘉南望著小北,頓了頓,末了說:「上車吧。」
一路上許嘉南的懷緒都很沉鬱,小北不知道怎麼去安慰他,只得怯怯地問:「很嚴重嗎?」
許嘉南這才從他的思緒裡恍過神來,扭頭看了看小北說:「不知道,剛才農場的人打電話來說,他又自殘了,傷勢沒說。」
「他經常這樣?」
「偶爾吧,在農場空氣好,又沒有什麼壓力,還有淳樸的工人陪著他,他不會有什麼不良的刺激,前些時候來看他已經精神了很多,不知道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他很可憐。」
許嘉南雖然說的是他的哥哥,小北卻覺得是描繪他自己的狀態。很是擔心他。
「會好起來的。你不是說他現在也只是偶爾才犯病了嗎?」
儘管她茫目的樂觀改變不了什麼,可許嘉南卻心裡舒服很多,原因很簡單,只因為這一刻他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