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你也剛好,好好休息休息吧。」邵醫生笑了笑,把這個話題給帶過去。
「先觀察幾天,看看有沒有什麼異樣。」他說。
然而,錦年卻搖頭,「如果現在沒有什麼壞的,估計也就這樣了。」
「那現在告訴我,權爺這兩年去意大利做了什麼,又去了多少次?」錦年還是執拗在這個話題上。
剛才錦年毫不客氣的服用這個藥物,就是想徹底的瞭解,徹底的讓邵醫生跟她說這個。
這個……
對於她來說,非常重要!
「那個……」邵醫生語塞。
這個話題不是轉移了嗎?
「說!」錦年陰沉下臉,命令式丟出一個字。
簡直就跟權爺附身一樣,嚇的邵醫生渾身一個顫抖。
那眼神,那氣場……
簡直就把人壓死!
「快點!」錦年再度冷聲命令道。
「我……」
「說!」
「權爺這兩年一共去了30次以上不止,每次去都沒有做什麼,只是站在赫連寂家別墅附近的街道一直走,一直發呆。
至於,那什麼被暗算什麼,都是赫連家那邊動的手。權爺每次都遭遇,可是就是不該風雨的一起去,在那個街道走,發呆。
有一次最嚴重的,權爺受了三次槍傷,可是那次卻還不肯走。在大雪裡,零點的時候,說了一句,生日快樂。
之後才暈倒的。」
在錦年強烈壓迫下,邵醫生以最快的速度,把錦年的問題,以最簡單的方式,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邵醫生深深吐出一口氣。
這簡直就跟上刑場一樣。
而錦年,在聽完這些話之後,整個人都愣在原地。
雪夜裡,零點,生日快樂。
那時候,她在做什麼?
在窗外看著雪,在回憶著,關於他的點點滴滴,關於這些年他陪著她一起過過的生日。
原來……
他從來不曾離開。
不管她在哪裡,不管她什麼處境。
他永遠都在距離她最近的地方。
只要她拚命掙扎下,只要她奮力掙扎,突出重圍,那麼就會看到他。
看到他,在張開雙手,等待她的擁抱,等待她的回家。
他一直都在,一直一直都在等她。
距離她最近的地方。
「他都在,他都在,他都在……他說過他從來不會丟下我,他針的沒有丟下過我。他沒有,他沒有……」
錦年控制不住自己,蹲下來,抱著膝蓋,大聲的哭泣著。
她控制不住,一點都控制不住。
對他的感情,從來都無法抑制!
她只是恨。
那時候,為什麼衝出來。
哪怕,哪怕赫連寂製造謊言,說「權少傾已經死了」她也好歹,想盡辦法離開,回來看看他。
哪怕要殉情,也是在他墳前。
為什麼她不那樣做呢?
反而是選擇了最愚蠢的方式,讓兩個人變成了現在這個局面。
「傾……」
她一遍遍的喊著他的名字,痛哭不止。
那哭泣的聲音,讓人心碎!
邵醫生在旁邊看著,跟著錦年蹲下來。可是手舉了好幾次,卻怎麼也放下不下去。
他想,這樣讓她痛哭一場,或許更好。
只是,看著她這個樣子,於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