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c總裁辦公室,此時大門緊閉。
陸續有幾名公司高層拿著件想要進來找總裁簽名,卻被秘書室的人攔截而下。
總裁命令已下:此後時間,不允許任何人打擾,天大的事都不容許!
於是,陸續高層,紛紛莫名離開。
想要去打探究竟是怎麼回事?
秘書室的人,只是神秘丟下兩個字:「女人!」
爾後,那些高層聽到這兩個字,紛紛震驚瞪大了眼睛。
女人!
他們那位日理萬機,號稱「女性生物絕緣體」的總裁大人,竟然……竟然有女人了?
太新鮮了,也太刺激人了!
……
此時總裁辦公室內,休息室的房間內。
權少傾身上鬆鬆垮垮的套了一件白色浴袍,胸口大開,上面肌肉紋路清明而性感,同時還有不少紅色抓痕以及吻痕,顯然是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運動,曖/昧痕跡明顯的讓人臉紅心跳。
而他正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手中遙控隨意的點著電視台。
「過來。」他隨意的朝伸手招手,目光卻依舊的在電視屏幕上。
背後,錦年嬌小的身軀,過著跟權少傾同款的浴袍,頭髮就那麼濕答答的垂著,顯然是剛洗完澡出來。
即便是浴袍包裹的緊緊的,但是那露出的小半截頸項上,都是一顆顆紅色,充滿曖/昧的印記。
此時,她正怨恨的看著前面,姿態慵懶,看著電視的某人。
嘴巴裡,無聲罵人。
你叫我過去我就過去,我就不過去!
讓你這麼折騰我,讓你這麼折騰我,嗯哼!
錦年心裡傲嬌的想著,把頭一甩,耍脾氣了。
只是……
「過來!」前方權少傾聲音冷了幾分,原本偏頭耍脾氣的錦年,嘴巴一瞥。低頭,灰溜溜的小跑到權少傾那邊。
在他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
權少傾瞥眼,看著她濕答答的頭髮,不由皺眉。
「不是跟你說過,頭髮洗了就要吹乾,萬一頭痛了怎麼辦?」權少傾說的同時,已經站起來,去拿了電風吹,走過來,給錦年吹頭髮。
錦年笑瞇瞇的昂著頭,享受著權爺的服務。
「記住,以後不許濕答答的出來。」他厲聲的說道。
錦年腦中的血塊,失蹤是一個炸彈。
時好時壞的。
之前說快要壓迫到神經線,可是後來又沒了,之後又突然出現,現在這陣子有沒出現過,錦年也沒出現什麼頭疼的症狀。
可是權少傾心裡還是不安,對錦年這個血塊,總是很忌憚,很擔憂。
就好像是一個未知的炸彈,你不知道什麼時候爆炸,而一旦爆炸起來,那後果卻是不堪設想的。
權少傾歎息,是該跟她商量,讓她最近再去做一個檢查,發現血塊,立馬就動手術。
不管這次錦年什麼態度,他非得逼她一次不可。
給錦年吹頭髮的同時,權少傾暗自下了狠心。
當頭髮吹乾了,權少傾拿著頭梳給錦年梳頭。她的頭髮很長,很順,一梳梳到尾。
「丫頭,你該說說了。」權少傾一般把玩她的頭髮一邊說道。
「什麼?」錦年迷茫?
「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權少傾再度問道。
不然,她不會這樣不管不顧的跑來找他。
這個丫頭,對他有依賴,受了傷,第一次念頭就是跑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