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傾,你當真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嗎?我告訴你,除非你保護錦年一輩子,否則……」
那人怒吼的話似乎是被人硬生生的打斷了,模糊之間,錦年只聽到一聲沉悶的悶聲響。
而,還沒等到她分辨清楚這個聲音,房門突然被人從裡面打開。
錦年嚇了一跳。
同時,一張清秀陰柔的男人面容,出現在錦年的面前。
表情猙獰又畏懼。
他捂著肩膀,看到錦年的時候非常詫異。
錦年也是被突如其來的事故,弄的有些愣的回不了神。
而那個人看著錦年在此,目光裡閃過一抹狠辣。
這個女人在這裡,那麼剛剛好就可以……
「時南。」淡淡的嗓音從房間內傳出,讓對錦年生了歹念的那個男人,渾身一震。
他捂著肩膀,那手指縫隙裡不斷湧出鮮紅的血液。顯然是肩膀這個地方受了傷,而且還很嚴重。
他回頭看著書房內的權少傾,目光裡充滿了恐懼與敬畏。
剛才可怕的一幕再度湧上心頭。
肩膀上的傷口似乎破裂的更厲害,鮮紅似乎湧動的更厲害。
他甚至想,會不會就這樣,血流乾而死了?
那個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權少傾、權爺……權家當家少主。
這些名頭,並非是隨便給人扣上了,而是實至名歸!
真是一個讓人心生恐懼的男人。
時南渾身一個顫抖,也不顧不上錦年,捂著傷口,狼狽的逃竄。
錦年站在門口,看著時南離開的方向,人也有點傻。
連房間內的權少傾,走出來,她都不曾發覺。
「醒來了?」淡淡的氣息噴灑在錦年的頸項間,等她回過神,發現權少傾此時正彎腰,下顎靠在她的肩膀上。
單手一扣,就把嬌小的她扣到懷裡。
臉上,帶著一抹/寵/溺的笑容。
錦年看著這樣的他,心裡越發酸的厲害。
她使勁揉了揉鼻子,不讓自己眼淚掉下來。
「權少傾,你是不是會怪我?」錦年突然開口問道。
而她的話,也讓權少傾詫異。
側頭,看著錦年,皺了皺眉頭:「不要胡思亂想。」
說罷,權少傾站了起來,就想拉著錦年離開書房,「現在已經沒事了,如果你還有工作,我讓金眼送你回去。」
只是他話都說完了,可是錦年卻無動於衷,站在門口,目光偏執的看著他。
再度問道,「從秦雙出事到現在,你不曾對我大聲一句。哪怕一句責怪憤怒的話語都沒有。
可是……你,是在怪我的,對吧?」
時南的那一聲聲吼,實在讓錦年心裡難受的厲害。
她固執的想要把這個事情的答案問出來。
只是權少傾似乎不願意跟她說這個事情。
捏了捏她的臉蛋,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轉移話題道:「你頒獎的那天,我遇到了一點事情,很可惜沒有趕上。
不過過幾天,我會抽空的把視頻看了的。」
「看看那天,我們家錦小獸是不是威風凜凜的。」
他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
然而此時的錦年一點都笑不出來,把權少傾的手給拉了下來,緊緊的抓在手心裡。
偏執的問道:「你會怪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