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躲過了拳頭,權少傾也並不少,身子踉蹌的退後了好幾步。
那邊的錦年實在受不住了,她衝了過來,一把扶住權少傾。看著他這個模樣,當場眼淚就下來了,「你怎樣了?」
她話還沒問,權予的拳頭又來了。
權少傾本能的護住錦年,卻不成想,在權予拳頭即將要落下的時候,錦年突然一用力,讓她跟權少傾對調了下。
而權予的拳頭,生生的砸落在錦年受傷的那一個肩膀上。
原本剛才肩膀上的傷口,就被權予給捏的破裂了,現在又加上這一拳,可見錦年是有多痛。
可是她卻倔強的緊咬住唇瓣,一聲都不願意叫出來。
反而是,流著冷汗,扯起唇角,對著權少傾笑。
看著他擔憂自責的目光,她心疼,不斷的搖頭,「我沒事……」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錦年就已經暈了過去了。
……
那天後來發生什麼事情,錦年就不知道了。
等到她醒來之後,那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了。
她身體實在太虛弱了,本來身體就不好,之前流產也沒有好好休息好,這次又槍傷的,導致身體虛空了。
錦年睜開眼睛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場景,既有種陌生感又熟悉。
她睜著大眼睛,呆了好半天才反應回來,這裡是權家內,權少傾的房間。
空蕩蕩的。
她半躺起來,肩膀上的傷口,疼的厲害。
「權少傾呢?」錦年呢喃著。
而同時,門被人打開,一名女傭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錦年醒來,作勢要起來。她連忙走了過去,扶住錦年,「錦小姐,你醒了?」
「權爺呢?」錦年一開口就是問權少傾。
擔心他,不知道他如何了?
「哦,權爺沒事,在另外一個房間裡休息。」女傭回答。
錦年點頭,人有些恍惚。
「錦小姐,需要扶你過去嗎?」女傭小心的詢問。
金眼特別交代,如果錦小姐醒來,要過去看權爺,千萬別攔著。即使她的身體不允許,也不能攔,要全力協助。
不過,錦年卻沒有金眼預測那般,要去看權少傾。
而是在聽到他沒事之後,人就沉默了下來。
半躺在床上,整個人都有些呆呆的。
「錦小姐?」那女傭沒得到答案,又詢問了一遍,「需要扶錦小姐過去嗎?」
「哦,不,不用了。」錦年搖頭,「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她的人生有些恍惚,臉色也蒼白。
情緒看過去不是很好。
女傭也不好去說什麼,只能默默的退下,關上房門。
等到房間裡只剩下錦年一個人的時候,她整個人呆呆的保持著一個姿勢,目光沒有焦距的看著前方。
而她的腦海裡,想到很多個畫面。
都是關於她,關於權少傾的。
尤其是昏迷前的那個場面,最為鮮明。
而這些畫面,只有一個結果出來,她有事,他如天神一般降臨,為她阻擋了所有的災難。
而他有事,她卻無能為力。
她幫不上忙,反而是不斷給他添加,製造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