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什麼,你心裡已經很明白了。有些話,說的太明白,就不太好了。」秦雙笑著搖頭,不願在多說什麼。
轉身,此時權少傾跟權予已經被分開。
兩個人身上都沒什麼好的,鼻青臉腫的,只是那眼神裡的恨意和兇猛勁,卻一個比一個濃烈。
只是權少傾身上本就有傷,這權予也夠陰損的,都是往權少傾傷口的地方招呼。權少傾是渾身都是血,看過去跟血人一樣,特別恐怖。
錦年默默的站在原地看著他,心痛的要死掉。
她很想過去,看看他的傷口,抱抱他,摸摸他的臉。
但她沒有,只是站在這樣一段距離,心痛的看著他。
那一刻,她才深深明白到一個詞語,咫尺天涯。
明明只是幾步之遙,可是她卻感覺,這幾步,是走不到盡頭的。
她,走不到他的身邊。
只能這樣靜靜的站在原地,目光貪心而眷戀的看著他。
那邊,秦雙在權少傾和權予兩人的面前,來回的走著。
她顯然很生氣,雙手叉腰,指著他們兩個,怒道:「你們兩個,還真夠可以的。」
「兩兄弟打架的就算了,竟然聯合外人來。怎麼,是嫌權家勢力太大,所以要分割一點給別人嗎?」秦雙語調非常冷,帶著凜冽的責備。
權少傾跟權予,就像是兩個做錯了事情,被家長教訓的孩子。
低著頭,一聲都不吭。
秦雙迷粉色到癡迷,這個是眾所周知的。她的衣服和飾品基本都是粉色的。極少有這樣穿黑色正裝的時候。
上一次她這樣穿,是在權老出殯的那一天,所有人要求土葬,就她一意孤行要火葬,同時要把權老的骨灰灑落在大海上。
這個樣子,是對權老極其的不尊重,自然沒人同意。然,她就穿著一身黑色衣服,冷冷的看著眾人,用著她的手段,讓那些人閉嘴。
能當權老的女人,更是能夠在權老最敬重最喜愛的夫人死後,進入權家,得到權家最難搞的東宮少爺以及二少爺的尊重,可見秦雙都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權少傾和權予都沒說話。
似乎是在對秦雙的話反思,又似乎是在暗暗較勁,又或者,兩個人已是筋疲力盡,在也沒有力氣去說什麼。
之後,秦雙就讓秦塵跟商月扶著權少傾跟權予去療傷。
不過,當商月要扶權少傾的時候,卻被他當眾拒絕了。商月的手尷尬的在半空,十分的難堪。
對待除了錦年以外的人,權少傾從來都是,拒絕,拒絕,徹徹底底的拒絕!半點親近都不肯的。
而他的拒絕,從來都不給對方半點顏面,很殘忍,也讓對方特別難堪,甚至是感到羞辱。
亦如,此時的商月。
而那邊的權予原本就一直看著商月,見到她被這樣羞辱,原本冷靜下來的情緒,又爆發了。
就那麼一秒,眼睛已經爆紅了起來,舉起拳頭就朝權少傾攻擊而去!
權少傾也不是省油的燈,哪怕此時筋疲力盡,神志渙散,卻還是險險的躲過了權予這一個拳頭,讓他落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