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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章 :大會即將開始 文 / 李雪夜

    高平心說我要怕惹事那也就不是我了。

    為了不讓花彩被這件事影響了心情,高平帶著她又在附近轉了轉,偶然間發現了一處峰上池塘,裡面蓮花朵朵的分外好看,花彩眼睛不由亮了起來,拉著高平在池邊賞起蓮花來。

    這山上仙雲飄著仙風吹著,眼前蓮花和姑娘一同賞心悅目著,高平沒喝酒卻也不由感覺有些醉了。

    真是只願長醉不願醒呀!

    沒等他享受夠這愜意,一陣腳步聲便傳入了耳中,接著一聲冷哼響起:「原以為你們要逃之夭夭,沒想到找來找去你們卻原來就在這裡,你們的膽子可真是不小!」

    高平一皺眉轉過了頭,知道又要找死的傢伙來了。

    抬眼一看,來的卻是兩伙人,一夥穿著淡青長衫的自然就是造化門門人,而另一夥人穿著黃色長衫卻不知是哪一派弟子。不過既然能與造化門的人走在一起,顯然應當是七大仙門中的某一門。

    來者有二十餘人,氣勢洶洶地到了近前將二人的去路擋住。造化門中為首的一位華服公子一臉怒容,手指花彩厲聲喝斥:「花彩,你好大的明子!竟然敢勾結外人打傷本門師兄,我看你是活得膩了!」

    「三……三公子……」花彩一時花容失色,不知如何應對。

    「怕什麼?」高平將她攔在身後,斜眼看著對方冷冷一笑:「你是什麼東西,敢跑到老子面前大呼小叫的?」

    「瞎了你的狗眼!」一個青衫人厲喝,「這乃是本門門主三公子!」

    「沒名沒姓是吧?」高平哼哼著問。

    「花凌絕是也!」三公子厲聲說道,「你又是什麼人?報上名來!」

    「好說。」高平一笑,「老子就是紫銅門的高平。」

    「紫銅門?」花凌絕一怔,「聽都沒聽過!」

    「愚兄倒是有所耳聞。」這時黃衫人中的一位華服公子微微一笑,緩緩說道:「那卻是一個沒有多少術師的修仙小派,怕有將近十年時間沒得到參加鬥法大會的資格了吧?」

    「原來是這麼個不值一提的小派!」花凌絕冷哼一聲,不屑之情溢於言表。

    「小子。」那黃衫華服公子輕蔑地看著高平,緩緩說道:「識相的就快跪地給花公子磕頭認錯,花公子可能還會放你一馬。不然的話……哼,你們紫銅門今年的鬥法大會卻也不用參加了!」

    「你算哪根蔥?」高平冷笑,「你說不讓我們參加我們就不能參加?」

    「大膽!」一個黃衫人厲喝一聲,「此乃是本門弟子中的精英,秦城秦師兄!」

    「你們又是哪一派?」高平問。

    「連仙王門的服飾也認不出來,這小子是哪裡來的土包子?」花凌絕鄙夷地哼了一聲。

    「我看他是故意來羞辱我才對。」秦城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只是如此就動了怒,一看也是個沒什麼氣量的傢伙。

    花彩見仙王門的人也站到了花凌絕那一邊,卻是本能地感到害怕,急忙站到前邊衝著花凌絕說:「三公子,並不是這樣的,是他們五個人先動手……」

    「住口!」花凌絕厲喝一聲,「動手又如何?他們五個都是你的師兄,自然有資格教訓你!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麼人?別忘了你的身份!」

    說著衝著秦城一笑:「秦兄,不好意思,家醜讓你見笑了。」

    「哪裡哪裡。」秦城微微一笑,「這種事情很普通嘛。哪裡都會有那種女人,自以為被上位者偶爾寵幸一下就能一步登天,還非要生下個孩子來給自己爭名分。這種女人啊,就該被天下人恥笑瞧不起才對。我若是這種私生子,早就遠走天涯沒臉在門裡呆下去了。」

    「你……你說什麼!?」花彩這下可急了。別人怎麼羞辱她她都可以忍,但竟然羞辱她娘她可不能再忍了!

    「人家說錯了嗎?」花凌絕厲喝一聲,「難道不是句句實話?花彩,我也真是佩服你,從小到大我爹從沒有認過你,你還非厚著臉皮賴在門內不走,丟不丟人?」

    「我……」花彩激動著想要爭辯,高平卻一把將她拉到了身後。

    「和他廢這些話幹什麼?」高平冷笑,一指花凌絕「你們不就是過來打架找面子的嗎?來,想動手老子陪你們這群狗東西玩,別他媽的只知道盯著一個小姑娘呲牙亂吠!」

    「滿嘴污言穢語,一看便是山野粗鄙之輩!」秦城冷哼一聲,「花賢弟,愚兄就幫你將這小子好好教訓一頓如何?」

    「何用秦兄動手?」花凌絕面色不善地冷笑,「對付這種小輩小弟一人便綽綽有餘!」

    「媽蛋的吹完牛了嗎?吹完了老子現在就給你梳皮子!」高平眼放凶光大步向前。

    花彩心中忐忑,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卻自空中疾飛而至,瞬間落在雙方中間,厲喝一聲:「你們要幹什麼?」

    一喝之間,一道道仙氣如同風暴般盤旋而起,立時吹得兩伙人都是搖搖晃晃地後退了數步。感受到這股龐大的仙力,花凌絕和秦城都不由動容,等一看清了來人之後,花凌絕臉上顯露出了不服的神色,但卻也不敢輕易發作。

    「原來是你。」花凌絕冷哼一聲,「怎麼,想來維護你的女兒了?她可是犯了門規,而我正是要代家父來處罰她!」

    來人卻正是玉淑。此時她面色冰寒,顯然是

    動了真怒,一道道仙氣在她週身盤旋而動卻彷彿隨時都會化成可怕的風暴吹拂而出,掃盡一切一般。秦城見到這情景,氣勢也不由弱了下來,不敢再替花凌絕出頭,只默不作聲地退向一旁不再趟這渾水。

    「三公子,敢問一聲——你是門內長老嗎?」玉淑冷冷問道。

    「自然不是……」花凌絕底氣不足地說。

    「既非長老,有什麼資格代替門主處罰門人?」玉淑問。

    問這話時,眼裡卻流露出一道道的寒芒,令觀之者不寒而慄。

    「這……」花凌絕理屈詞窮,「那她勾結外人打傷了本門五位精英弟子,便不用處罰了?」

    「我自會稟明門主,請他處罰。」玉淑冷冷說道。

    高平要說話,玉淑卻一擺手示意他不要插言,高平知道自己終究是外人卻不宜在這時多嘴,只好忍了。

    「那最好,我也會稟明我爹請他處罰不肖弟子!」花凌絕放了句狠話後,狠狠瞪了高平一眼:「高平,我記住你了!別讓我在鬥法大會上碰到你,不然的話我一定廢了你的仙術把你打成殘廢!」

    「小子,你最好祈禱上蒼別在大會上遇上老子,不然老子讓你爹少個兒子!」高平衝著他豎起的中指,也放了句狠話。

    花凌絕揮袖而去,仙王門一眾人也隨之而去。直接兩方人走遠,玉淑才收起了氣息長歎一聲,帶著責備的目光看著女兒。

    「玉姨,這事不怪彩兒要怪就得怪我沉不住氣。」高平急忙說,「我聽見那五個王八蛋出言羞辱彩兒就沒忍住。不過您放心,就花凌絕那樣的貨色我還真不放在眼裡!別讓我在大會上遇上他,不然……」

    「冤家宜解不宜結啊。」玉淑輕歎,「平子,你還小,剛剛成為術師就惹上了一個仙道大派這對你不好。」

    「你大侄子我還真不怕這個。」高平樂了,「不瞞您說我早就和太白門結下仇了呢,現在不也活得活蹦亂跳的?」

    「你……」玉淑被他搞得哭笑不得,看了看女兒,再看看高平,真不知自己讓女兒跟著高平到底是對還是錯了。

    「你們回去吧。」她最終只是歎了口氣,「別再惹事就好。在這鬥法大會期間他們也不敢太過胡來的。你們的事不論如何還有我在,不用擔心。」

    花彩委屈地還要說什麼,高平卻擺了擺手示意她別開口,拉著她和玉淑告別後向回走去,直到到了無人處才說:「你不是想向你娘學花凌絕那畜生的話吧?」

    「不然娘還以為是我不懂事……」花彩分辯著。

    「你要真學了才是不懂事呢。」高平說,「那樣的話讓玉姨聽到她得多傷心?」

    「花凌絕這個壞蛋……」花彩恨恨地說著。

    「你放心,等到了鬥法大會上我饒不了他。」高平說。

    「你真要打死他嗎?」花彩又是一陣緊張。

    「當然不能。」高平嘿嘿一笑,笑得有點嚇人。「他怎麼說也是你爹的兒子,我頂多是打他個半死讓他一輩子記住這個教訓再不敢對你和玉姨不敬就是了。其實玉姨也是,憑她的本事到哪個門派不得被好好地敬著?何苦吊在造化門呢。」

    花彩黯然不語。

    「不說這個了,咱們回去好好休息休息,等著大會上再和他們見面吧。」高平說。

    回去後兩人誰都沒把這件事跟別人說,就這麼安靜地過了兩日後,終於到了鬥法大會正式開始的日子。秦易帶著四少年離開了這座山峰,飛到了潭華山主峰之上。

    主峰之大超乎想像,光是峰頂鬥法場就有十數里方圓。四少年只見一道道仙雲湧動而來,一個個仙長或是御劍或是乘風疾飛而至,雲集於這鬥法場之上,不由一陣熱血沸騰,幻想著有朝一日自己也達到這種境界能輕易飛於高天,體會仙人的樂趣。

    鬥法場上首是一座高大的樓宇,斗拱飛簷碧玉為瓦金石為柱,雄偉壯觀而又精美絕倫。七位全身被一道道仙氣包圍的長者立於那樓宇平台之上,如同神王一般俯視下方觀察著眾人。

    秦易帶著四少年在仙門弟子的引導之下,在一處不大起眼的角落裡坐了下來。而高平卻見鬥法場最好的幾處位置,早被一群群穿著統一服裝的修仙者佔據,其中一身素白的他認得正是太白門,一身黃衫的是仙王門,一身青衫的正是造化門。

    剩下四門也是服裝統一,氣勢不凡,遠遠勝過其他那些雜七雜八的大小門派。

    「秦叔咱們怎麼不多帶些弟子過來見世面?」高平忍不住問。「到時也湊出一個大方陣來這麼一坐多氣派。」

    「咱們是小門小派。」秦易說,「大會也不允許咱們帶太多人來佔了七大仙門的地方。」

    「早晚有天,我讓他們把咱們紫銅門請到那樓上去坐!」高平望著那高大的樓宇低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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