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峻北對小綠帽這翻說辭已經有了免疫力,赤=裸裸的暗示,他只是淡笑,抱著孩子出了電梯。
南心看著楚峻北在闖闖的頭上很熟練的抹著豬油,覺得不可思議。
闖闖很安靜,仰著虎虎的小腦袋,時刻不忘造型的問,「介(這)樣頭髮會難看嗎?」
「當然不會,依舊那麼帥。」楚峻北恍然憶起兒時,也是這般問母親,豬油抹在頭上會不會難看,母親那時說,「怎麼可能,我兒子這麼帥。」
心頭一澀,楚峻北已經站直了身。
南心猶不放心,楚峻北睨向她,「你跟我來。」
這是屬於單獨約話的語氣。
楚峻北像在自己的家裡一般走向陽台,南心跟了出去。
闖闖去拉顧展唯的衣角,「叔叔,我們玩車車。」
笑得天真無邪。
陽台上突然沒了空調,熱氣包在皮膚上。
兩人相對而站,中間隔著的距離足以可以將對方打量清楚。
「靳小姐,闖闖是你的兒子。」
南心心頭微跳。
「我和你還是法律上的夫妻,你現在和別人的兒子都有了,如果上了法庭,你覺得會怎麼樣?」
南心拳頭緩緩攥緊,「」
「婚姻關係存續期間,你有出-軌的事實,你會敗訴,為什麼不能庭外和解?」
南心努力平靜,「我也希望能庭外和解,但是你不肯再多等半年。」
「那麼你現在是雞蛋往石頭上撞。」
南心覺得自己再一出口,聲音會抖,穩了好半天的氣息,她才故作鎮定道,「闖闖不是我的兒子。」
楚峻北兀自輕笑,「呵!你將闖闖抱出去,誰會說那不是你的兒子?闖闖叫你媽媽,難道這不是事實?」
「那只是他習慣,他從小就是這麼叫,孩子在精神上需要一個媽媽,我就任了他。」
「這個理由很牽強。」
「他不是我的兒子,婚姻存續期間,我也沒有出-軌,我不同意離婚!」
「那麼我會以闖闖一直喊你媽媽為由,作為一個丈夫,我有理由對這個孩子的存在提出質疑,更會請求法官對你和闖闖做親子鑒定,如果dna穩合,那麼你就是事實出-軌,你覺得等半年更好?」
南心的心房開始發顫,看著楚峻北冷凝如雪的眸色,完全不能將他和那個給闖闖抹豬油的男人揉合在一起。
「楚峻北,我當年跟你結婚,是你提出來的。我不知道你是為了什麼,但是我絕不相信你是純好心幫我。也許我無形中也幫了你的忙,如今我很艱難,再等半年而已,都不行?」
「我已經給了你快三年的時間,難道我要等著你把靳氏的股份全部轉化掉?」
「」
「我原本以為提醒一下你,你就會知道進退既然如此,你就提前準備好你和闖闖的dna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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