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她這樣的臭女人,身材與皮膚也好不到哪裡。不過就是想嚇嚇她,以解心中的鬱悶之氣,怎麼可能讓她髒了自己的身子。
可,眼前的一切說明,比他想像的要美好千萬倍……
「放開我,放開。」無奈他的力氣太大,慕嫣兒拚命的掙扎,都不能撼動半分,卻讀懂了男人深眸中慢慢凝聚的眼神。
她可沒忘記,自己的這張臉雖然長的不咋的,可是身材卻沒得挑剔。等會要是,他發起狠來,毀了她的清白,可是得不償失。
還是乖乖的認錯比較有希望:「王爺,我知道你對我這樣的醜女人,不會感興趣的。如果你覺得那天我做錯了,我給你賠不是。」
「現在承認了?」剛才不是還裝作不知道,連叫委屈嗎?這女人,演技與這身材一樣,可是一流。
裝什麼柔弱可憐,哭鼻子掉眼淚的,也就騙騙他那些富有正義感的手下。
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女人。
「是,王爺不也說,寧可錯殺,絕不放過嗎?我在這裡給王爺賠禮道歉,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過我這一次,畢竟我也是被人所害,形勢所逼。()」當然,那次肯定是「不小心」,雖然那次「不小心」的有點過分。
看著身下,眉角眼梢都帶著討好表情的女人,薄唇輕啟帶著一種懶洋洋的氣質,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現在求饒,你不嫌晚點了嗎?」
「不晚,不晚。」慕嫣兒臉色微微的變白,心裡罵著對方,真是軟硬不吃的傢伙,嘴上卻越發的討好道:「要不,您,要是不解恨,就打我一頓好了。」自己想過,就是打一頓,按照她的醫術,不會有什麼性命之憂的。總比,被這個王爺奪取清白的好,那可真的永遠都好不了了。
「你在害怕?」瞭然的捕捉到身下那雙明眸裡暗藏的驚恐與不安,薄唇一抿,含了一絲戲謔:「你覺得就憑你剛才那麼高超的演技,我的那些手下還能對你下的去手嗎?」
「那你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啊?」慕嫣兒心裡不斷的打鼓,算上在二十一世紀執行命令的危險關頭,還是第一次覺得害怕到了極點。
對方的狹眸一收,手下一緊,冷寒的氣質再次籠罩在心頭。墨瑾玄伸手扯過另外的一片破布,輕輕一搭就穿過了床頭,緊接著綁在她的雙手上:「我有說過要放過你嗎?」
他竟然把自己綁在了床頭,是床頭啊。
慕嫣兒嚇的張大了嘴巴,半天都沒有合上。
徹底的懵了,等到她反映過來,已經感覺到高大欣長的身軀離開了大床,向屋子的另一面走去。
「你要做什麼……什麼?」當慕嫣兒看到瑾王手中的東西時,上下牙控制不了的打起架來。
都說這個男人有什麼惡趣味,果然不假。他此刻的手中竟然……竟然拿著一個癢癢撓!!!
變態啊!她總算瞭解名蘭所說的荒誕不經是什麼意思了,長的這麼英俊迷人,毀在了這些惡趣味上,
慕嫣兒徹底的淡定不起來,怎麼都阻止不了自己心裡的罵語,這個變態男、混蛋、流氓。
可心裡的辱罵,她打死也不敢宣之於口,取而代之的是,各種求饒:「王爺,你……你行行好,我知道我錯了,別這樣好嗎?」
她是真的感到害怕,特別是一想到那個癢癢撓落在自己的身上,就控制不住的開始渾身起雞皮疙瘩。
顯然,這些話,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慕嫣兒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討人厭的細長小棍,在眼前晃動。
「不要。」冰冷的癢癢撓一下子落在兩肋之間,她終於明白,墨瑾玄剛才說讓她一次笑個夠的意思了。
「哈哈……哈哈……哈哈……」
「好笑嗎?」
「不好笑。嗚嗚……」
「不好笑,那你從那天開始就笑話我!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罷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哈哈……哈哈……」
「現在知道不敢,當初做什麼去了?」
「不是……不是……唔……」慕嫣兒氣都喘不上來,她是真見識到這個瑾王的刁鑽與可怕,連懲罰都這樣別出心裁:「我沒有要侮辱王爺的意思,如果你介意,我負責,我負責可好?」
趁著停歇的功夫,慕嫣兒不斷的求饒,她從小最怕的就是被人撓癢,也是真的不要再受這種折磨。
話音未落,癢癢撓再一次的靠上來,比上一次更加的快而輕,讓她的身子不斷的扭曲:「哈哈……哈哈……」
慕嫣兒知道瑾王誤會了她的意思,笑過一陣之後,才死命的咬著牙,大聲喊道:「我對……嗚嗚……哈哈……對……你的陰毒……哈哈……負責!」
「既然知道本王中了毒,你覺得我會給你說出去的機會嗎?」邪魅的聲音繞過耳邊,癢癢撓突然離開了身體。
慕嫣兒還沒來的及高興,突然「啪」的一聲,身上已經多了道火辣辣的痕跡。
「唔……疼啊……」慕嫣兒的臉頓時煞白,這個變態男人竟然用灌入內力的癢癢撓打她。
這可不是普通的玩鬧,是灌入了功力在上面,一根癢癢撓的威力,比平時懲罰犯人用的木棍都要實在。
慕嫣兒疼得要死要活,恨不能一頭撞死,再也不願承受這變態的懲罰。
「現在,你可以好好的交代,是誰讓你襲擊本王的?」一道紅痕再次出現在慕嫣兒潔白的背上。
雖然,沒有出現血肉模糊的樣子。但,被灌入內力的癢癢撓抽到,更是傷筋動骨、撕心裂肺的疼痛。
疼,真的疼死了……
慕嫣兒在他第六次舉起那可恨的癢癢撓時,徹底投降道:「王爺,我真的很無辜。我是被人騙到那裡,無意中才傷害了王爺。如果,我真的有心,王爺肯定知道,不僅僅是中陰毒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