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狹小的空間,讓兩個成年人緊緊貼在了一起。
江小暖說完那番話,沈凌夜便毫不猶豫扯開了江小暖的睡褲。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和他發生關係,卻比任何一次,都讓江小暖覺得刻骨銘心。
痛,痛得刻骨銘心。
性。愛,可以是世間最美妙的事情,但也可以是最殘忍的折磨。
江小暖覺得,這樣的痛,除了**上的,還有心靈上的。
夏墨昨晚親吻自己時溫柔安靜的目光歷歷在目,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依然俳徊在胸腔,然後,沈凌夜就這樣粗魯地進來了,他蠻橫的索要,宣洩著他的**和憤怒。
江小暖前所未有的,覺得自己噁心,骯髒。
即便初始是因為憤怒,但是一連三天沒有見到江小暖,在觸碰到她的身體後,荷爾蒙很快發揮了更大的作用。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
沈凌夜終於不得不承認,他愛上了這個女人的年輕的身體。她在他身下輾轉承歡,即便目光如此凶悍倔強,即便身體如此青澀,他卻依然著了魔似得,愛上了。
不遠處就是同學,江小暖不敢叫出聲,生怕被人聽見,她死死咬著牙,指甲幾乎扣到了沈凌夜後背的肉裡,默默忍受著這場身體和心靈的雙重酷刑。
四點半,陳雅萱打著哈氣,來叫江小暖起床。
「暖暖,該起了,咱們要看日——嘶,我靠!」
陳雅萱話說一半,被手電筒照到的玩意兒嚇得差點跌坐在地上。
橘色手電筒對著江小暖帳篷,沈凌夜在帳篷前,抱著江小暖,正在穿皮鞋。
沈凌夜只穿了一件白色襯衫,領帶有些凌亂,袖口擼起一圈,露出他修長有力的小麥色肌肉。
他的懷裡,江小暖安靜躺著,雙手軟軟搭在他的肩膀上。她身上裹著一件男士風衣,白皙的胳膊和纖細的腿全部露在外面。隔著不太遠的距離,陳雅萱看到了江小暖胸口若隱若現的吻痕。
「你——你們……」陳雅萱指著面前兩個人,幾乎不忍直視這香艷的場景。
沈凌夜穿上皮鞋,抱著懷裡的人,面無表情走到陳雅萱面前。
陳雅萱下意識後退了一步,看著沈凌夜懷裡被折騰地半死不活的江小暖,似乎終於明白,為啥江小暖那小丫頭每次說起這個高冷男的時候,表情都那麼駭人,還稱他為夜叉……
「看日出?」沈凌夜寒聲挑眉,「是你帶她來這裡的?」
陳雅萱嚥了口口水,不知道是早上露水沒干太冷,還是因為眼前男人氣場實在過於駭人,她結結實實打了個寒顫。
「嗯,是——我。」
沈凌夜目光越過前方大露營區顫動的燈光和越發吵鬧的人聲,冷聲道:「下次沒經過我允許再把人帶出來——你可以試一試。」
沈凌夜說完,就抱著江小暖,扭頭朝另一條下山的路走了。
陳雅萱瞪大眼珠子,看著男人頎長寬闊的身影消失在視線範圍。
江小暖,不是喜歡的是夏墨麼?
為什麼會和這個高冷男……
陳雅萱望天,覺得整個世界都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