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陌蕭住在11樓,電梯卻還在29樓左右,老馬笑了笑,也不等電梯了,那得多慢,喬陌蕭的性子,晚了一秒恐怕他就得命喪黃泉了,這都是好的,就怕以後斷了他老人家的美酒啊,那酒的味道,可只有喬陌蕭才釀得出來。
彷彿是回想起酒味芳香,老馬的心情又是愉悅起來,步伐更是輕盈,比年輕人走樓梯還要快上幾分,還是拎了一個大箱子。
當他按響門鈴的時候,咆哮聲由裡而外的幾乎要貫穿他的耳朵。
真是的,還真是一點沒有改脾氣,老馬可是足足有三個月沒有見喬陌蕭,笑面虎醫師可不是什麼人都請的動,今日和喬陌蕭見面,居然是讓他來為面前這個小子治療普通的高燒。
老馬的臉皺成一個奇怪的形狀,用聽診器為陸橋臣聽了聽心脈。
一包東西朝喬陌蕭面門飛來,喬陌蕭迅速的出手抓住
喬陌蕭絲毫不懷疑老馬的醫術,接過藥就給陸橋臣灌下一顆,看著嬉皮笑臉的老馬搖了搖頭。
這老頑童什麼時候能有個正經樣子?
老馬話鋒一轉,正經的撩起陸橋臣的被子查看
喬陌蕭不悅,這件事情他徹頭徹尾的查過,梁老雖然位高權重也受人民愛戴,但是傷了陸橋臣,他就別想著好過,他一定要讓這城市,從此無梁家。
[五壇。]老馬伸出五根指頭晃了晃。
老馬看著喬陌蕭的神色,悠悠地笑起來,有些毛骨悚然,再開口
喬陌蕭縱橫黑界不說二十年也有十幾年了,還是第一次遇到陸橋臣的事情他就沒轍,老馬稍稍瞇著眼睛看他,就知道這次籌碼壓對了,也不禁擔憂起來。
若是喬陌蕭從此有了軟肋,一隅組織定會讓人捏在手心裡的。
也罷也罷,如果他能讓喬做個有情緒的人,倒也是好事一件。
答應了老馬的六壇,老馬才心滿意足的捋捋鬍須,替陸橋臣查看情況,要用什麼樣的藥。
等到老馬示意無礙的時候,喬陌蕭才鬆了一口氣。
老馬得意了一把,好不容易逮著個指使喬陌蕭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放過!不然他就不是老馬了。
喬陌蕭有些想發怒,老馬指了指陸橋臣,喬陌蕭才壓抑住那股衝動,粥,他煮就是了!
喬陌蕭的一手好廚藝,可是讓老馬垂涎已久了,今天這情況,只能提個粥出來,真是太可惜了!
陸橋臣有些悠悠轉醒,腦子裡全部充斥著玖鄰和那個女人的情景,冷汗流了一身。
他睡在床上毫無意識的不住的掙扎,讓老馬有些疑惑,他的診斷應該錯不了才對。
像是從噩夢中醒來,喘著粗氣,換上的睡衣也濕了不少。
一想到在臥室門口看到的情景,心口又不住的疼痛起來,再想想花槿的墓……他玖鄰為什麼要這麼做,有什麼資格這麼做。
淚珠大滴的砸在床單上,讓端了粥過來的喬陌蕭心裡一緊,急忙把粥塞給老馬,把老馬擠到一邊,自己坐在陸橋臣床邊。
老馬拿到粥,乖乖的端到一邊去享用了。
喬陌蕭揉著陸橋臣的頭髮,安撫他的情緒。
陸橋臣一頭扎進喬陌蕭懷裡,澀澀的啜泣,老馬嗆得臉一紅,下面會不會有更勁暴的碼啊?那喬陌蕭豈不是要滅口?
趕緊端著碗識趣的去了客廳還不忘順手帶上了門。
喬陌蕭知道這會兒和陸橋臣說什麼都沒用,只能守在他身邊等他平靜下來。
還沒理完頭緒,陸橋臣蹭起身來吻住了他的唇,嗯?
臣臣這是……
喬陌蕭露出彎彎眉眼的笑容,回應著他的熱情。
手按住陸橋臣的後頸,加深了這個吻,直到陸橋臣快要換不過氣了,才放開他。
相視一笑。
話到嘴邊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喬陌蕭是他最信任最依賴的人了,沒什麼顧慮,還是一五一十的道給他聽。
陸橋臣只是一股腦的講了,卻沒注意到身旁的空氣都彷彿在扭曲了一般,凝結得嚇人。
喬陌蕭關節都捏得作響,臉上也沒有了平日裡的溫和。
何止是大西洋,他喬陌蕭簡直想把那對gou男女旋轉幾百圈直線塞進豬籠子拿去浸算了!
苦笑著眨了眨眼,他算不算是自欺欺人,不過他還是抱著一絲僥倖的心理,試想玖鄰不會把別人帶回家裡,畢竟那是他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