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清澤有些後悔,讓蕭綿綿一個人去警局。
想折騰她,還不有得是辦法。
她已經和他簽訂了契約,必須留在他身邊服務。
兩人明明有大把的時間相處,他若是想,還不是隨時隨地,對她揉圓搓扁,隨心所欲?
何必要把她送到別人手上,遭受別人的折磨?
一想到柳家的人,可能對她做出的事,納蘭清澤心底,竟然生出一片,遏制不住的絞痛!!!
他再次逼問肖特助:「柳家的人,是不是對她用刑了?」
肖特助結結巴巴:「爺,您,您先聽我說……審訊她的人,是,是柳長路……」
柳長路三個字一出口,納蘭清澤心底的絞痛,頓時化為一股遏制不住的怒火!
靠!原來是那個男人!
那個在拍賣場口口聲聲說要追蕭綿綿的柳家紈褲公子!
只聽肖特助繼續匯報:「據辦案警員說,那柳長路和綿綿小姐,在審訊室,似乎相處的,挺,挺愉快!好像,很快就達成了協議,之後又不知道在研究什麼,頭湊在一起小聲說話,別人也聽不清……據說看起來,言談甚歡……」
「啪——」一聲脆響。
納蘭清澤用力一掌,拍在黑檀木桌子上。
桌上的鋼筆、文件,都被震了一震,簌簌發抖。
「言談甚歡?!她和那個花花公子言談甚歡?!」納蘭清澤的聲音,充滿了冰寒之氣。
「爺,您息怒……」肖特助被這瞬間爆發的冰寒氣場,給震得有點受不了。
肖特助最清楚,爺身子從小就弱,這些年各種奇珍異草不斷補養,病根也沒大去。
但是爺的氣場可一點都不弱,一旦爆發起來,異常地彪悍,與平素的紳士風度,判若兩人。
因此,集團上下,誰都怕爺發脾氣。
彷彿他一個眼神,都能讓你墜入無間地獄。
「電話!」納蘭清澤從齒縫裡擠出兩個字。
「是是是!馬上辦!」肖特助跟了納蘭清澤這麼多年,很是明白他的意思,趕緊撥電話給警局,讓警員把電話轉接給蕭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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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綿綿在審訊室裡,和柳長路聊的正歡呢。
柳長路不可置信地問她:「真的嗎?真的是那個人?我怎麼完全沒想到!!!」
「切!現在你服了姐吧?!姐很厲害吧?」
「綿羊,你真讓我……刮目相看,越看越愛……」
「滾~蛋!」
「綿羊,我還是不太明白,你是怎麼知道那偷兒是誰的?剛才你告訴我你的判斷之後,我讓我們柳家最精幹的家僕,動用了我們在帝國政界的資源,才查到那人的信息,竟然一切都是假的,假名字,假身份,假賬戶!可你是怎麼未卜先知的呀?乖乖!莫非你有超能力?女超人啊?!能探知過去、預測未來啊?」
柳長路是真心不明白。
難道這女娃娃,比整個柳家,比帝都警局的偵破能力都強?
蕭綿綿翹著下巴,得意地想:開玩笑!姐這麼多年基地訓練可不是白練的!什麼叫種子隊員的水平?!雖然不是女超人也差不離了,這叫一眼看透事情本質的能力!
不過她嘴上可沒有吐露半分自己的能力,只是輕笑著說出一些觀察的細節:「很簡單啊,不是姐聰明,是你們太笨!那阿拉伯人,你們就沒發現有什麼不尋常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