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來殺你的,我怎知他們是什麼人?」
容逸聳聳肩,手上用來打落那幾人手上刀劍的幾枚銅幣在他手上有意無意地把玩著,跟著,扔向其中一人的腦袋上,「沒聽到小娘子在問話嗎?還不告訴她你們是誰派來的?」
見那被禁錮著的幾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在心素二人才剛意識到他們有什麼舉動的時候,他們已經搶在心素二人面前咬舌自盡了。
「該死的!」
來不及阻止他們自殺,心素斂眸,低低地咒罵了一聲。
這些人既然是來殺她的,那麼肯定是跟劫走步伏的是同一幫人,可既然他們已經劫走了步伏,又特地來殺她做什麼?
是想阻止她回京見王爺麼?
她擰著眉,一時間不知道這些人的用意到底是什麼。
而容逸卻還是那漫不經心的模樣,見那幾人死了,只是有些惋惜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真沒勁,本少爺還沒用刑呢,他們就這樣死了。」
容逸的聲音,打斷了心素的思緒,同時也讓她將注意力投向了容逸身上,沒好氣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所幸的是,幸好容逸出現得及時,要不是他,恐怕她真的成這幾人的刀下鬼了。
只是,一向謹慎的她,竟然沒有注意到有人闖進了她的房間。
容逸聽她這麼問,眉角得意地對著她一挑,道:「我不是說了麼,我這一路是來保護小娘子的,你有危險,我怎麼睡得著?」
話,聽上去雖然還是痞痞得佔著她的便宜,可卻讓心素的心頭,在此時有些暖暖的,哪怕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肩膀突然加被容逸攬住,心素的身子微微有些僵硬,跟著便聽到容逸戲謔的聲音在她耳邊傳來,「你看你還那麼著急地趕我走,幸好我沒走。」
這句話,得意中也透著不易察覺的後怕,只是,被他這玩世不恭的外表給掩飾得十分完美,心素並沒有看出來。
「你能把你的爪子拿開嗎?」
沒好氣的聲音從心素的口中響起,出乎意料的是,這一次,容逸竟然一點都不跟他扯皮,很聽話地便將手給收了回去。
「好吧,那你先休息,我得去找掌櫃的報官把這幾個人處理一下。」
說話的同時,人已經消失在了房間裡頭。
「走得可真快。」
低低的自語中,難掩失落,這種從未有過的陌生感覺,讓她的心頭有些不舒服。
也許是因為馬不停蹄地趕了一路,又經歷了剛才的盡心動魄,心素一躺下便很快睡著了,甚至連掌櫃的帶衙差過來,她都沒有醒來過。
這一覺便睡到了天亮,心素從床床上醒來的時候,房間裡已經被清理得乾乾淨淨了。
「那痞子的速度還真快。」
自語聲中,流露著連她自己都不曾意識到的讚賞。
睡了一覺之後,她提步從床床上走了下來,桌子上放著的一封信,在此時吸引了她的目光。
走上前去,伸手拿起了那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