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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8章 老關嘻嘻淫笑 文 / 干紅

    邱立坤驚叫:「啊!誰幹的!」

    干紅說:「我老闆說是今天下午被咱們打服的那夥人,那個尖鼻子。」

    邱立坤肯定地說:「不是,肯定不是那尖鼻子,我敢打賭!是他,那就有『天下英雄』出現了,我還真沒看到誰象『天下英雄』。」

    干紅看著姚歡說:「你說不是他啊?」

    邱立坤說:「肯定不是他!他要是那樣人,你把小鬍子搓倒了,他肯定要上——即便他不會武功,即便知道自己肯定會被你打倒,他也要上!」

    干紅空空地打了一個哈欠,說:「坤哥,明天再討論吧,我困死了!」

    邱立坤說:「你還沒睡覺?」

    干紅說:「睡啥呀?我關了。」

    邱立坤說:「關吧關吧,搬石頭的事,你就放心吧,明天早上,石頭離大門保證三米遠!」

    干紅說:「好啊,拜……」

    干紅沒聽邱立坤的回音就把手機關了。干紅現出困頓、疲憊像。

    姚歡說:「睡吧,還有幾個小時。你和小嚴在我這屋,我上老關那屋。可以沖個澡、泡個澡再睡,我這床是水床,不知你們睡著是否習慣?老趙那年去美國考察,通關帶回一件美國貨就是這水床。確實舒服。你躺上去,躺上去看看。」

    干紅用一隻手壓了壓那床,整個都動了。她沖嚴梅一笑,說:「半夜可別漏水,把我倆給淹了。」

    姚歡說:「那你就一百個放心。人說美國有一次刮龍捲風,小木房子刮個稀巴爛,屋裡沒有完整的物件了,唯有一張水床完好無損!」

    干紅說:「那肯定是沒著火,要著火了,先把水床刺破了,用那裡邊的水去救火!哎呀,真困哪!」

    姚歡站起來了,說:「你們睡你們睡,我走了。」

    說完,姚歡就走向門,拉開門就走出去了。

    看姚歡走出去,嚴梅走到門前,把門插上了。回轉身問干紅說:「小紅姐,你沖個澡不?」

    干紅說:「我才不沖呢,我只想睡覺,你沖吧。」

    說完,干紅就閉著眼睛一件一件地脫衣服,還沒等脫完,就面朝下一下子撲倒在水床上,跟著就抽起輕微的鼾聲。嚴梅笑了,走向浴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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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歡捂著鼻子來到了一樓,看一眼老關,本想走開,進他的臥室睡覺,又捂著鼻子來到老關跟前,用腳去踩踏老關的頭,老關「吭吭」的,像一隻豬似的。姚歡仰頭向二樓看看,壓低聲音叫著老關:「老關,老關,你起來!」

    老關仍是「吭吭」兩聲,把姚歡氣得咬著嘴唇,狠命地向他肩膀踢去。這下子踢疼了,老關抬起了頭,用迷離的醉眼看著姚歡,說:「你,踢我?」

    姚歡說:「踢你,是好的,我想用刀砍你!」

    老關支撐著坐了起來,褻笑著說:「砍我?你砍,你砍,你不砍你不姓關。」

    姚歡啐了老關一口,說:「我本就不姓你那下賤的『關』!你回屋睡,你那屋我瘆得慌。」

    老關嘻嘻淫笑,說:「你上我屋幹啥?給你透透?」

    姚歡抬腿就是一腳,照著老關的臉部踢去,老關一抄手,把姚歡踢過去一隻腳抓住了。姚歡掙,老關哪裡肯放?姚歡還裸著,老關順著這一條腿就摸上去,姚歡情急,抓起茶几上一隻玻璃冷水瓶就可著勁向老關輪去,只聽「吭」的一聲,正好砸在老關的頭上,老關一下子軟癱下去,鬆開了姚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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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干紅被汽車喇叭聲叫醒了。她本來不想理那汽車喇叭聲,再睡一會兒,可那喇叭,一聲接一聲的,不把人叫出去誓不罷休似的。嚴梅也醒來了,干紅嗚嗚吐吐地說:「梅呀,看看誰呀,報喪呢!全國哀悼日也不過鳴三聲就完了,怎麼這潑一沒頭沒腦的?」

    嚴梅極不情願地爬起來,身子一動,水床一蕩,還把嚴梅嚇一跳。嚴梅經這一嚇,精神一些了,但還是有些混混沌沌的,她穿著**,來到窗前,拉開窗簾往外看,驚喜地說:「小紅姐,大石塊搬走了!不止三米啊!」

    干紅趴在被子裡,像堵著半張嘴似地說:「誰讓你看石塊兒了?是誰在……」

    干紅說到這裡又傳來兩聲汽車喇叭聲。

    干紅說:「啊?」

    嚴梅循聲望去,見東邊那條y型道上,停著一輛亮栗子色商務車,嚴梅壓低身子看去,見是「奔馳」,還沒掛牌。見有人看,「奔馳」車,又鳴兩聲笛,裡邊有人向嚴梅招手,是姚歡!嚴梅看到姚歡,扭頭對干紅興奮地說:「姚總!姚總又開回一輛『奔馳』!」

    干紅不為所動,仍是嗚吐地說:「不開回一輛『奔馳』,她就不叫姚總了。」

    嚴梅說:「她哪兒弄的,嘎嘎新(非常新)啊,還沒掛牌吶!」

    干紅爬起來,把蓋在她身上的被子,拖著,裹在身上,被角在地上拖著來到窗前,擠在嚴梅身邊,從窗子往外看,她笑了,說:「真吶,新的,她在哪兒弄的?這才幾點,車行還沒開門呢,她怎麼弄到的?神!」

    姚歡打開車門,走下車,嘎巴著嘴,比劃著,意思是跟她到那兒吃早飯去。干紅問嚴梅:「你餓嗎?」

    嚴梅搖了搖頭,說:「不餓,現在不餓。不跟她去吃,咱倆咋吃?上哪兒吃?」」

    干紅說:「那就跟她去吧,跟她比劃,咱倆咋地也得洗把臉、刷刷牙吧——讓她等一會兒。」

    嚴梅說:「我也不會呀,小紅姐。」

    干紅說:「哎!我說魔術師,你在台上想把你的意思傳達給觀眾,你不用手比劃,你還能大聲喊吶?」

    嚴梅有些難為情,她吭哧這說:「那,都在排練中……,特定的,不是隨意的,我,我試試吧……」

    干紅「嘁」了一聲,把身上的被撐開,卷吧卷吧,走過去,扔在床上,身體就那麼裸著走進衛生間,看都不看嚴梅一眼,意思好像,你愛比劃不比劃,愛咋比劃就咋比劃,姚歡愛懂不懂,我反正得刷牙洗臉。

    看來嚴梅比劃得很成功,不一會兒,也進了衛生間,興奮地對干紅說:「小紅姐,姚總懂了,她說等咱們。」

    干紅「嗯嗯」著。她正用右手食指蘸著牙膏伸到嘴裡「蹭牙」,牙膏的泡沫把她的嘴堵得滿滿的,說不出話來,只好用鼻音應對嚴梅。

    嚴梅頭次一看到這樣刷牙的,非常不適應,咧著嘴看著干紅。干紅看一眼嚴梅,口對著水龍頭接水漱口。漱了兩口,把口中的水吐淨了,對嚴梅說:「你怎麼不刷牙?」

    (巖子說:「你這寫的可能有問題:『一隻玻璃冷水瓶就可著勁向老關輪去』,冷水瓶不碎?」我說:「咱家就有那麼個冷水瓶,你試試?」巖子說:「咋試?」我說:「往我頭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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