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宗家得還!父親大人…
雛田不弱,十歲就開啟了白眼的血繼,就算是他的父親日向日足在十歲的年紀都沒有做到。
但偏偏擁有這般天賦能力的雛田,卻總也滿足不了日向日足的期許!
家族常規的訓練練習雛田有做,而且做得很認真。這一點就算是把日向日足拉出來都無從否認。
跟隨夕日紅接受任務,雛田也從來一絲不苟,毫無怨言。
「你的性子,注定你不會成為一名合格的忍者。」回到現場,寧次冷靜說道,白眼沒有看向倒地的雛田的位置,只是平視前方。
寧次惱怒的一擊重重地擊中雛田胸口位置。雙腳離地飛起的那一瞬間,雛田甚至感覺自己的心臟有一段沒有跳動的空白期!
柔拳,對敵人身體內部的威脅遠遠高於其外傷。猛烈的查克拉在後者的催動下,直直地衝擊著雛田的心胸脈動。
「咳~」
嘴角又是一抹血絲緩緩流出,雛田卻顧不上這些,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的同時,努力想要站起來。
看到雛田兩次跌倒在地上,寧次褪去了自己的白眼,面無表情:「放棄吧」
雛田依舊沒有言語,聽到這句話的她心裡想的什麼大家猜不到也不想猜,不過會很難受吧?
「你憑什麼擅自替別人做決定?你個混蛋!」看台上,犬塚牙已經忍不住罵了起來。
就算是你們日向家什麼宗家和分家鬧矛盾,但也不要把這種仇恨牽連到雛田的身上吧?
拳頭重重地捶了一下鐵欄杆,鳴人也沉聲道了一句:「雛田,加油。」
卡卡西看了看鳴人又看向場中間的雛田,沒有說什麼。
僅僅四個字,卻在雛田聽來像是注入了無窮的力量,臉龐漲得通紅,雛田卻神奇般地站了起來。
勉強站在原地,雛田抬頭望向鳴人的方向。四目相對,少女從對方的瞳孔中看到的只有鼓勵還有淡淡的怒意。
他是在關心我麼?
眼神一凜,雛田擺出了柔拳八卦起手式:「我的忍道,絕不會放棄!」
鳴人,我會努力!你們已經做到可以擊敗霧隱上忍的程度,我會努力追趕你的腳步!
「沒想到這個女孩子這麼堅強!」勘九郎身邊,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響起。
勘九郎手鞠轉頭望去:「是馬基老師!?您什麼時候來的?」露出了笑容。
「嗯。」馬基就是我愛羅他們木葉此行的指導老師,沒有回答勘九郎的問題,「你們的比賽進行地怎麼樣了?」
「我們還沒上,不過手鞠那場贏得很漂亮!」勘九郎聳聳肩,一副很遺憾的樣子。
「鳴人,你看kan好雛田。」就在這時,莫名其妙地,卡卡西走過來低聲說了一句。
鳴人怔了一下,不明白卡卡西是什麼意思。
「鳴人,雛田經常盯著你看呢!」從第一場賽事結束就沒見到身影的小櫻,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鳴人身邊,如是說到。
「雛田」鳴人沉默了。
場上,強行催動查克拉準備攻擊的雛田,臉上神色突然一變,又是咳出好多血跡。
「怎麼回事?」
「什麼情況?」
一時間,眾人紛紛變色。
夕日紅一臉惋惜的看著雛田的身影:「已經到極限了麼?那孩子」
卡卡西到底是比紅經驗豐富一點:「寧次的點穴攻擊,隨著最後一擊的完成,已經讓雛田身體內的查克拉完全停止了流動。」
「這也就意味著,她已經用不了將查克拉打入對手體內的忍術了。」阿斯瑪點點頭,「雛田要輸了。寧次到底是比她多修習了一年多的時間。」
「雛田,加油啊!」犬塚牙就是看不慣寧次那副自命天高,好像能決定別人命運的傢伙,大聲替雛田吶喊。
雛田輕輕擦去嘴角的血跡,即使柔拳用不了,我也不會放棄!
大喝一聲,單純的「柔拳」,沒有絲毫查克拉的攻擊,快速擊向寧次的身體。
這下,寧次連白眼都懶的開,順手拈來應付著雛田的「可憐」進攻。
「這一局勝負已定,你還不明白麼?現在你是浪費大家的時間!」寧次嚴厲的聲音迴盪在雛田耳邊。
趁雛田稍稍分神的一瞬間,寧次一掌又是重重擊在少女左肩的位置。
身體不受控制向後倒去,寧次還要攻擊的時候「
好了,已經結束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現場,鳴人抱住即將倒地的雛田,一隻手架住了寧次的手掌。
眼眸中閃過一抹異色,寧次沒有言語。手掌收回,下一個動作卻是一腿掃來。
帶起的絲絲氣勁表明寧次完全沒有留情!
「你想死?!」鳴人終於怒了!一巴掌凌空扇了過去。
隔著有一段距離,無視寧次的招式,鳴人針對的直接是寧次的臉面。
「啪!」重重的一聲脆響,全場安靜下來。
寧次遠遠地摔在地上,鐵青著臉站起來的他,右邊面龐已經輕微地腫起。
「這就叫敬酒不吃吃罰酒。」嘴角是嘲諷的微笑,鳴人轉身抱著雛田走向跑過來的醫務人員。
「把她放到擔架上,我們就開始檢查!」醫療忍者急忙說到。
鳴人溫柔地把雛田抱在擔架上,完全沒有理會眾人看向他的怪異眼神。
「真的好強!」我愛羅目睹了剛才的一幕,環在胸前的雙臂不知何時已經放下。握緊的拳頭還在興奮地顫顫抖動。
不可避免,勘九郎和手鞠把略帶擔憂的目光投向馬基詢問。
「我愛羅,你想和他戰鬥嗎?」馬基把兩人的表情收入眼底,卻這樣說道。
後者此時已經扭回頭來,表情重歸冷靜:「怎麼說。」
「我說你遲早會和那個少年有一戰,相信我麼?我愛羅……」馬基瞇起了眼睛。
盯著馬基的眼睛看了好久,我愛羅轉回頭去,沒有吱聲,不過手臂又環在了胸口前!
「馬基老師……」手鞠低聲說出剛四個字,就被後者舉手示意停止了言語。
「無妨。」
聽到這樣的回答,手鞠,包括勘九郎,神色終於平靜下來。
看著鳴人和雛田離場,寧次也一言不發地離開了此地。
沒有回返到看台之上,寧次離開了決鬥賽場。
贏了雛田的他並沒有絲毫的笑意,鳴人已經向他宣示了後者的不滿。
自己做錯了麼?
寧次不覺得,當年自己的父親被迫送出去送死,這一切都是宗家造成的!
生為宗家子弟的雛田,有必要為宗家償還!
「父親大人,她好可愛。」
「父親大人,我們額頭上這個是什麼東西啊?剛才好疼!」
「父親大人,我會好好守護雛田大小姐!」
「父親大人……」寧次眼睛有些發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