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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8章 貌合神離 文 / 彼岸三生

    美人雙臂上抬卸去髮髻珠釵,廣袖滑落,皓腕如雪,裡面是雪白的褻衣,體香熱氳。

    此情此景,葉宇終究是沒能忍住,一把將曹雪瑩摟在了懷裡。美人「嚶」的一聲,把臉貼在葉宇胸膛上,聽葉宇的心跳,俏臉通紅情動不已。

    曹雪瑩的身子緊貼著葉宇,略帶嬌喘地嬌滴滴道:「就不能溫柔點?害得奴家是心跳不已……」

    聲音嬌柔,讓葉宇心神一蕩:「心跳不已,我不信,讓我摸摸!」

    葉宇說著,那只搭在美人腰間的手往上移,從美人腋下穿過,撫在那賁起胸脯上,隔著僅有的白色褻衣也能感覺到那豐柔和挺立,盈盈一握,足可蝕骨……

    「你……你欺負我……」曹雪瑩膩聲說著,貝齒咬了一下紅唇,美眸如水,嬌軀輕顫。

    眸子如水,聲音嬌顫,越是讓葉宇興奮不已。

    隨即就親吻她的脖頸,使得曹雪瑩香肩聳起。由於怕癢便吃吃的笑了,然後二人笑著笑著,順勢躺在床上滾在一起。

    葉宇再接再厲,把那隱約看見山水的褻衣也解開,紅羅抹胸也一併解去。

    曹雪瑩低呼一聲,雙手左右遮胸,蔻丹染紅的指甲微微扣進白肉裡,好似紅梅落在雪地上。美人眼睛水汪汪看著葉宇,輕輕咬著嘴唇,這樣子誘惑至極,極具勾引之魅惑。

    此刻的葉宇猶如箭在弦上,即使深知眼前的女人有意為之,但也顧不了太多了。雙手抓住曹雪瑩的兩隻手腕,身子俯下去,又是一個深吻。

    那遮胸的手不知不覺就鬆了,最後由葉宇的雙手代為遮掩、掌握……

    當然,還要有揉弄太極的嫻熟力度。

    這一搓揉,就搓揉出嬌喘聲聲、百般妖嬈來。曹雪瑩此刻完全迷失了,既想將身體縮起,又想綻放開來,又彷彿在雲裡霧裡,輕飄飄的被葉宇引得有些忘乎所以。

    引狼入室,終被狼食!這句名言適合陰謀爭鬥,同樣也適合男女之事。

    曹雪瑩是個很有心機的女子,本想來個欲拒還迎挑逗葉宇的情趣。可不曾想自身已經被身上的男子,愛撫的已經迷失了方向。

    明亮的燭光光透過紗帳照在大床上,光線隱隱綽綽,映在曹雪瑩白皙的肌膚上分外誘人。

    完全袒露袒露的嬌軀,山峰賁起,如瓷碗倒扣,下身褻衣翻捲在腰間,已經是無遮無掩……

    美人仰臥著,粉嫩細長的雙腿漸分,霎時,呼吸急促的美人芳心一蕩,頓覺下身一su,情濃水潤,不禁從鼻腔中發出一聲愉悅。

    燭光下二人情動纏綿,節奏由緩而急纏綿不止。

    良久,雲收雨散,一番折騰二人都出了一身薄汗,葉宇摟著曹雪瑩,二人廝纏一陣,枕上絮語,交頸疊股卻沒有絲毫的睡意。

    「在想什麼呢?」透過燭光,曹雪瑩看著葉宇沒有絲毫睡意,於是便摟著葉宇叫聲詢問。

    「在想一件事,在想我身邊的人,究竟有多少是與我貌合神離……」葉宇的言語很是清淡,猶如靜夜流水一般緩緩說道。

    曹雪瑩聞聽此言,慵懶的神情突然一怔,隨即咯咯笑了起來:「貌合神離?你又在胡思亂想了,快睡吧!」

    曹雪瑩微微笑了笑,在葉宇額頭輕吻了一下,隨後習慣性的側身而眠。

    但是還沒等她調勻呼吸,葉宇就又將她抱住,捉住一隻小乳鴿,沒兩下她身子就軟了,嬌聲道:「承天,這剛剛才……」

    葉宇歎了口氣,憐惜說道:「那就睡覺,嗯,睡覺。」

    兩個人面對面側臥著,葉宇的手自然不會那麼本分,曹雪瑩身子輕扭道:「不是說要睡覺嗎,這還怎麼讓人睡啊。」

    血氣方剛,點火就燃,葉宇睡不著也是正常的事情。抱著一個美女在懷,自然是血脈膨脹不曾退減,因此獨桅高舉不肯貼服。

    曹雪瑩感覺到下身有東西頂著,於是用膝蓋輕輕碰了碰,低聲道:「都這麼久了,怎麼還不肯偃旗息鼓啊。」

    「本能反應與我無關,管不住它……」

    聽了葉宇這番委屈的說辭,曹雪瑩將臉伏在張原肩窩裡笑,膩聲道:「承天,你很煩人哪。」

    一邊說話,一手下滑,握住,捫弄。

    過了一會,整個人都滑下去了,起初略顯生澀,後漸圓熟,極盡吞吐……

    接下來的幾日裡,葉宇沒有去審查什麼地方政務與軍務,而是尋思著福王壽誕之事。

    賀壽之事,倒不至於葉宇煩心,但是壽宴之上若真的有聯姻之事,他又該如何去應對,這才是思考的重點所在。

    黑袍人的建議他不是沒有想過,但是與福王聯姻就能霸佔福王的勢力?這顯然是天方夜譚,因此葉宇實在想不通。

    別說這個聯姻的女子是福王妃娘家的人,就是福王親生女兒嫁給他,福王也不會因為這層關係,而將原有的勢力交給他。

    當然,若是黑袍人所言屬實的話,葉宇應該慶幸趙琢沒有女兒,否則都是趙氏子孫,若是聯姻了豈不是****。

    趙琢既然有謀反之舉,那與之聯姻豈不是跳進火坑萬劫不復?葉宇真是想不明白,這火蓮教主是在幫他,還是在有意坑他。

    葉宇想過稱病不去,可是這又於理不合,縱使平日裡他奇招百出,他都沒有不去賀壽的理由。

    在這期間,沁香樓果然成了福州城的焦點,所有人都知道了葉宇評選花魁的事跡。雖然秋娘按照葉宇的意思,不僅沒有製造曖昧渲染,反而將葉宇標榜的光輝不已。

    但即便如此,無論是青樓常客還是人士子,都覺得秋娘所言不實,於是乎,這些人墨客根據自身的想法,設定了各自的一套說辭。

    短短兩日的時間裡,關於葉宇青樓選美的橋段,已經被翻版了數十個之多。這些版本雖然各有不同,但立意的根本卻是相同。

    數十個版本之中,幾乎全部是讚揚葉宇年少風流的橋段,只有無盡的推崇,並無半點嘲諷與嫉妒。

    這些胡編亂造的版本,使得眾人們得以接受與津津樂道。但最為真實的秋娘版本,卻被這些人墨客遺棄在了角落裡。

    當葉宇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先是十分的錯愕,但回思一想也就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倒不是這些人有意編造,而是在他們思想裡,那就應該是才子風流。他們尚且如此尋花問柳,那他堂堂的葉大學士又豈能落於人後?

    所以,即便秋娘說的是真實情況,也不會有人相信。或許是他們信了,但卻不願意、也不打算去信!

    為什麼?

    這很明顯,無非是給他們這些人找個由頭!

    有了葉宇這個青樓選美的由頭,這些人往後流連於青樓妓館,就名正言順高大上了!

    這邊葉宇在為福王趙琢的壽辰而糾結著,而此時的福王府裡,也在為老王爺的壽辰而忙碌著。

    王府上下所有僕人,都在四處佈置妝點,力求此次壽辰最為隆重。

    書房裡,趙琢看著眼前這個兒子,沒好氣道:「明知為父有意拉攏他,你卻反而還處處刁難,難道為父的話你就真的聽不進去嗎?」

    「父王,孩兒只是邀請那葉宇敘敘舊,並無刁難之意……」

    「哼!你那點小心思,能瞞得了為父?」

    「這……」

    趙琢隨即歎了口氣:「明日就是為父的壽辰,那葉宇前來賀壽,你可不要再生事端。你雖然是本王的兒子,但也不得不說,你若是玩智謀與心計,我兒遠遠不如那葉宇……」

    「這一點孩兒認同!」

    「哦?」趙琢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回答的如此乾脆,以往都是不服於任何人的倔兒子,今日竟然一反常態的沒有憤而反駁。

    見父親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趙悌隨即解釋道:「孩兒這話並無敷衍的意思,前日在沁香樓設宴,的確有刁難之意,然而一番較量之後,孩兒服了……」

    「哈哈哈,能讓本王的兒子說一個服字,這葉宇還真是不簡單吶……」

    「對了父王,孩兒什麼時候有了個表妹,這又是從何說起?」這個疑問一直困擾著趙悌,在他的記憶裡,親戚之中似乎沒有表妹。

    福王趙琢或是站累了,肥碩的身子便坐了下來:「你舅父的女兒,不是你表妹又是何人?」

    「舅父?父王,舅父不是早已經……」

    「此事你不必多問,你只要記住她是你表妹,將來為父還要收她為義女!」父王趙琢似乎對這件事很是避諱,一揮大手就打斷了趙悌的話。

    趙悌聞聽此言,略一思量便恍然道:「父王此舉可謂高明,若是將來葉宇與表妹成親,那雙方既是親家,也算是父王您的女婿!」

    「什麼叫若是?他葉宇既然來到了本王的地界,這門親事就由不得他!」

    「父王……」趙悌聽著這句話,就覺得自己父親說的有些過了。

    「我大宋共有十三支御前大軍,本王雖然掌管三支,但這些年的經營,已有四支大軍的統制將領暗中歸附,可以說本王已經掌控過半的軍事命脈!」

    隨即趙琢拿起一根毛筆,輕輕用力,毛筆應聲而斷,緊接著冷聲道:「可為了這個葉宇,為父讓出了三支嫡系大軍中的一支,為的就是換取陛下的一道聖旨!」

    說明:前面寫下錯了,初畫,竟然被我寫成了知畫,筆誤筆誤,罪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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