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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0.第160章 選擇相信 文 / 彼岸三生

    春雨貴如油,對於江南的杭州之地,淅瀝瀝的小雨,更是平添了幾分情調。

    錢塘江上細雨淋淋,船舫更是在這雨霧的江面上漂流著。

    二人直到很晚才入睡,待天色微明時,葉宇漸漸醒了。

    這時胡媚兒正要起**,葉宇卻一把將她拽過來,隨即攏入懷裡,輕笑道:「想逃?」

    胡媚兒也是剛從睡夢中醒來,況且**的瘋狂,身子早已是酥軟無力,被葉宇這麼一壓,渾身更是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下身被葉宇胯下堅勃之物硌著,胡媚兒呼吸驟然急促,秀眉微蹙,有些嬌喘道:「天亮了……」

    葉宇抬眼看了一眼窗外,隨即輕聲笑了:「還沒亮,再睡會!」

    「可是你……」

    「什麼?」

    「不許再行房事……」

    胡媚兒說著,將玉手伸到葉宇胯間,將那個如鐵的滾燙之物,不捨得掰開了原有位置。

    這一番舉動,葉宇頓時意識到了自己肆意妄為,燭台上的燭光依舊燃著,看著懷裡的美人柳眉微蹙,心中倒是有些愧疚。

    「對不起,媚兒,昨夜沒有極盡溫柔!」

    「媚兒不怪你,可你那裡……」

    「呃,咳咳,這個沒辦法,你應該知道,那地方我沒法控制……」

    胡媚兒挽住葉宇的頸脖,看著葉宇迫近的臉,淡淡曦光下雙目如星,熱熱的鼻息噴到她臉上,又是一陣情動不已。

    她輕輕地地閉上了眼睛,頭卻微微一仰,一改之前的冷淡,主動親吻葉宇的臉頰。

    緊接著四唇相印,好半晌才分開,微微嬌喘地詢問葉宇的後肩傷勢:「那裡好些了麼?」

    「你是問上面,還是下面?」葉宇明知胡媚兒問的是傷勢,但卻佯作糊塗的狡黠問道。

    「你!……,壞死了,不理你了!」這一刻,似乎往昔的胡媚兒終於回來了,嬌媚動人的用粉拳捶打著葉宇的胸膛。

    「你又不說清楚,我又如何知曉你問的是哪裡……」

    葉宇故意的裝傻充愣,胡媚兒卻是不動聲色,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一隻芊芊玉手猶如靈蛇向大腿游去。

    緊接著葉宇就覺得下身被什麼抓住,接著他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輕哼。而隨著玉手套弄動作的加快,葉宇是既享受又擔心著。

    果然葉宇有著先見之明,他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因為往返起伏的玉手,突然離開了胯下原有位置,那種舒爽的暢快之感頓時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那種進退兩難的感覺。

    此刻葉宇的神情極為複雜,因為這種感覺讓他難受之極。

    「葉郎,如今你,該知道奴家問得是哪裡的?」

    胡媚兒看著葉宇一臉的難受模樣,癡癡的媚態一笑,眼中儘是得逞的挑逗之色。

    「你要知道,你如此挑逗,是在玩火……」

    這番話頓時提醒了胡媚兒,她本是要借此機會懲罰葉宇,可現在她明顯感到葉宇的下身,傳來陣陣的火熱壓迫感。

    不過葉宇接下來的話,倒是讓她既安心又有一絲感動。

    「不過,你昨夜剛承受破瓜之痛,我不會這麼自私!」

    葉宇說完這些,為了轉移注意力,隨即接著道:「不過你這刀傷藥還真是奇效,這才**的功夫,痛楚就減輕了不少。」

    聽著葉宇關切的知心話,胡媚兒心中卻是少有的甜蜜。

    也不再起身,而是抱著葉宇的腰身,就這樣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當初會試之時送我神符的是你,之後在安豐縣夜入縣衙的也是你……」葉宇抱著胡媚兒,就這樣靜靜的說著。

    「你是如何猜到的?」

    「因為神符,以及留在縣衙的紅葉,都有你身上的獨有淡淡清香!」

    胡媚兒抬起頭看了一眼葉宇,隨即又深深的埋進了葉宇的懷裡,甜美的自言自語道:「原來你說的是真的……」

    「呵呵,在清流縣你對我可是百般**,我又豈會不知你身上的處子芳香?」

    胡媚兒聽了葉宇的講述,頓時撲哧樂了:「都說登徒浪子**女子,你一個大男人,還好意思說奴家**你,不知羞!」

    「那昨夜是誰不停的主動索取,又是誰主動迎合的?白天裡,你這妮子不是很矜持麼?」

    葉宇一想到昨夜的瘋狂,也是一陣惡寒不已,白天裡看著胡媚兒一反常態的矜持,本打算就此**一番,也好輕易將其拿下。

    可不曾想,隨著時間的推移,形勢突然逆轉,清流縣的胡媚兒又回來了,一路攻城拔寨讓他葉宇處於被動狀態。

    不過幸好自己體力好,歷久征戰而不敗陣,總算將這個瘋狂的狐媚子征服於胯下。

    也正是因為昨晚的瘋狂,葉宇才意外地發現曾經風·騷魅惑的胡媚兒,竟然還是個完璧之身。

    這讓葉宇大感意外的同時也是有些凝重,試想這初次**就如此瘋狂,將來豈不是欲求更加旺盛?

    被葉宇如此調侃,胡媚兒也毫

    不在意,而是咯咯笑了:「那是對葉郎如此,別的臭男人休想靠近奴家半分呢!」

    「真不知你那句話是真的……」葉宇看了胡媚兒一眼,隨口說著了這麼一句。

    胡媚兒一聽這話,隨即坐在了葉宇的身上,俯身在葉宇面前吐氣如蘭,委屈的認真道:「奴家連身子都給你了,難道你還不相信麼?」

    「那你是否可以跟我說說,你們火蓮教的事情?」

    葉宇的這個問題,讓胡媚兒頓時有些錯愕與為難。

    她貝齒輕咬下唇,猶豫了半晌,最後十分為難的勸解道:「葉郎,你還是別問的好,因為這對你沒好處……」

    「奴家白天與葉郎保持距離,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葉郎聰慧過人,應當知曉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畢竟火蓮教為朝廷所不容,而你又是朝廷命官……」

    「所以你就一直躲著我?」

    葉宇靜靜的看著眼前美人,輕輕地雙手遊走於玉體峰巒之間,使得胡媚兒又是一聲銷·魂之音,從鼻腔之中散發出來。

    「奴家……這可是處處為你著想,冷漠疏遠也是為了葉郎你,你卻怪……嗯……」

    被葉宇這一番撫弄,胡媚兒頓時是六神無主,如八爪魚一般緊緊地趴在葉宇的身上。

    葉宇卻垂目看著胡媚兒,鄭重道:「火蓮教的事情我是不想知道,但是你們追查左臂有胎記的事情,與我莫大關係,我能不問嗎?」

    「什麼?與葉郎你有關聯,這不可能,你……」

    胡媚兒吃驚地看著葉宇,話說到一半的時候,藉著窗外照射進來的亮光,她明顯的看到葉宇的左臂上,有著火雲模樣的紅色胎記。

    「這……這不可能……」胡媚兒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用玉手去搓左臂上的火雲圖案。

    葉宇沒好氣的拍了拍媚兒的腦門,沒好氣道:「你還真當搓澡呢?」

    「葉郎,你這胎記生來就有?」

    「你我二人都這樣了,我還有必要騙你麼?」

    「可是……」

    葉宇笑了笑道:「沒什麼可是,當初我不知道你們究竟為了什麼,自然在柳芊羽的面前用了障眼法……」

    「那今日葉郎讓媚兒知曉,是不是說明,媚兒在葉郎的心中,佔據的位置要高於那柳芊羽呢?」

    我擦,這個時候還問爭風吃醋的問題,葉宇此刻也是徹底醉了。

    胡媚兒見葉宇輕輕點了點頭,便美滋滋地沒有再做聲,過了片刻,胡媚兒似有深意的笑著問道:「如今,葉郎就不怕麼?」

    「怕!當然怕!但我更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個問題困擾我很久,如鯁在喉難以下嚥。對於我而言,未知的敵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葉宇沒有掩飾自己心中的膽怯,隨後鄭重接著道:「無論當初驛站遇刺,還是今日江邊遇襲,應該與當初清流縣的那撥人有關,而你們就是一個突破口……」

    「我想要揭開謎底,就只有以身涉嫌,因為我知道,你們跟這撥人似乎不是一路。況且,我寧願相信你不會害我!」

    胡媚兒看著葉宇那如星辰的雙目,玉手捏著青絲髮梢在寬厚的胸膛,挑逗的畫著圈圈,隨意輕問:「葉郎就如此相信我?」

    「說心裡話,不相信,對於任何人,我都不會習慣性的去相信,因為我嘗過背叛的滋味!」

    四目相對,葉宇回答的很乾脆,也很坦然:「但我可以選擇相信,因為你至少是我的女人……」

    其實對於葉宇而言,這是他自己內心世界的真實寫照,他不會去相信任何人。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不想重蹈覆轍。

    若是說如今在大宋年間,他唯一能夠完全相信的,那只會是一個人,就是他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婢女秋蘭。

    胡媚兒抬起那勾人的雙眸,久久的注視著葉宇,最後輕聲細語道:「能得葉郎信任,媚兒此生足矣……」

    隨即嫣然一笑,玉手慢慢游到身後,搭上葉宇的胯間,巧妙撫弄揉捏起來,還不時扭頭妖嬈地瞧著葉宇。

    「葉郎,媚兒知道你難受,所以……」

    胡媚兒說完,竟突然俯下身子,輕啟朱唇,將那櫻桃小口緩緩而下。

    一陣吸吮咂舔,頓時讓葉宇魂魄皆酥,心神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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