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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四十九章 拍婚紗照 文 / 斗兒

    宋言謹眼眶通紅,仰頭看著顧臨深,和他低語著什麼。眾人聽不清,但卻能清晰看到她紅著眼露出燦爛的笑容。那種笑容,帶著幾分敲擊心魄的力量,眾人只當宋言謹是感動的。

    攝影進行的正順利,按照攝影師的要求,宋言謹牽著顧臨深向前了幾步。顧臨深的步伐卻沒有及時配合上來,宋言謹回頭看他,從他的眼睛裡知道了原因。

    宋言謹這次臉上終於沒有了擔心,她深吸了一口氣,紅唇始終維持笑意,壓低聲音對你顧臨深說道:「跟著我走,就像我們剛結婚那會一樣,我帶著你走。」

    顧臨深笑她,卻又那麼認真的配合著她要求的步驟。

    這個傻瓜,到現在還不知道,之前他看不見是騙她的。而這次,是半真半假。

    顧臨深的眼前漆黑一片,但在除了宋言謹以外人的眼裡,沒有人能看出來,他的眼睛這一刻看不到任何東西。

    以前,一直有些怯弱的宋言謹,現在什麼都不怕了。如果有一天真的出現了最糟糕的現象,那麼,就讓她來守護顧臨深。但她知道,顧臨深永遠都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在院子裡的照片很快就拍完,最後的場地是盛墅。

    所有東西在盛墅的花園搭建好後,攝影師對顧臨深和宋言謹笑道:「兩位不需要表現的太為拘謹,像上午那樣就好,說說話什麼的,不要當我們在一旁。」

    宋言謹古怪的看了攝影師一眼,她知道這是攝影師的一個辦法。可讓她刻意當一群活人不存在,她還真的有些難以做到。

    顧臨深即使看不到,一直沒聽到宋言謹說話,能感受到她的一些不自然。

    「言責編,你小時候最常玩的是什麼遊戲?」顧臨深牽著笑意的薄唇靠近她詢問。

    顧臨深這麼問,讓宋言謹一愣,眨著眼睛看他:「怎麼忽然問這個?」

    「捉迷藏會不會?」顧臨深繼續問她。

    宋言謹點了點頭,她即使沒有玩過捉迷藏,那她也是看過別人玩過。

    顧臨深鬆開環住宋言謹的手,睜著的眼明明看不見,但卻準確無疑的偏向了宋言謹。一雙幽深的眸子隱著笑意:「我們來試一試。」

    「……」宋言謹沒忍住,彎了腰笑出聲。她似乎沒有想到顧臨深要和自己玩這樣的遊戲:「顧大少確定嗎?」

    顧臨深頷首,退後了兩步:「現在開始?」

    宋言謹撫著肚子應他:「好,我不出聲了,你來找我。」

    說著,她的步伐朝旁邊輕輕的挪了挪。她不信,顧臨深能找的到她。

    她站在挪過的地方沒動,顧臨深邁著步伐,沒有半分踉蹌,每一步都很穩的朝著她的方向走了過來。他的眼角因笑意而起了層層笑紋,他在宋言謹面前站定,一抬手便壓在了宋言謹的肩頭。

    宋言謹愣愣的看著他,有些回不過神。

    他是怎麼做到這幾步這麼毫無障礙一般走過來的?並且能那麼確定的在她面前站定。

    「你現在能看到對不對?」宋言謹懷疑的看著顧臨深那張帥氣穩重的臉。

    顧臨深能猜想得到她此刻臉上是什麼神色,淡笑否認:「沒有。」

    宋言謹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她還是有些不相信,伸出一根手指在顧臨深面前晃了晃:「那你能看到我現在豎的是幾?」

    「我看不到你的手。」顧臨深抬起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猜你現在豎的是1。」

    宋言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認真的想從顧臨深的眼睛裡找到一絲絲說謊的痕跡,但是並沒有。她看得也是顧臨深看不見,可他為什麼能那麼準確的走向她,並且猜到她豎起的數字?

    「為什麼你能猜的那麼準?」宋言謹好奇的看著他詢問。

    顧臨深修長的指尖撫著她的的手指,很是平淡的回答她的問題:「因為行為習慣。」

    依他對她的瞭解,猜到她所豎起的數字並不是難事。至於能知道她的具體位置,完全是靠著熟悉的氣息。他的眼睛一旦看不見,很奇怪,嗅覺和聽覺就會變得尤為敏感。

    就在宋言謹還有些疑慮的時候,攝影師深深出了一口氣,走了過來:「顧總,已經搞定了。」

    拍好了?宋言謹還未感覺到開始已經拍好了?

    攝影師是這麼說著,卻依舊拿著單反繼續抓拍。花園裡的動靜不小,出來遛一遛的貓貓被吸引了,撒開狗蹄子就跑了過來,拉著她的張媽被它掙脫的一個踉蹌就再也拉不住它。

    貓貓看到顧臨深和宋言謹忽然就安靜下來了,站在兩人前方,抬抬狗頭看看顧臨深,又看看宋言謹,那模樣,好像在詢問兩人究竟在做什麼。

    其他人已經收工了,攝影師還在繼續抓拍著。好一會兒才算徹底結束。

    結束時已經算是中午,宋言謹簡單的做了一些面。顧臨深陪著她吃完午飯便起了身,套上西裝外套似乎準備出去。

    「都已經中午了,還要去豐臨?」宋言謹抬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錶詢問他。

    顧臨深整理著西裝頷首:「嗯,有些事還需要處理。」

    宋言謹無奈的點了點頭,起了身將他送至客廳前:「莫特助是不是已經在外面了?我送你出去。」

    「不用。」顧臨深抬手止住了她的手,淡淡道:「我能看到。」

    宋言謹認認真真的看了顧臨深幾眼,顧臨深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那好,晚上記得早點回來。」片刻,宋言謹才鬆開顧臨深。

    「進去吧。」顧臨深拉開了客廳的門,回頭看她,叮囑了幾句才走了出去。

    宋言謹目送著顧臨深離開,才轉身回了自己的臥室。今天的半天行程,真的讓她有些累,想要好好睡個午覺。

    本來,下午她是準備去半產假,在這最後兩個多月裡好好的休息待產,但是今天實在是不想去,又是她休息,乾脆就不去了,明天再去上最後一天班,請假。

    劉思純是真的喝醉了,出了包廂,還未進洗手間便坐在外面的樓梯上睡著了。劉封走至劉思純身旁時,有些淡淡的無奈。抱起她,直接出了ktv,塞進了自己的車子裡。

    一路上,劉思純都在睡,安靜異常。醉酒的劉思純,第一次這樣安靜,看得劉封有些不習慣。

    快要到她的公寓前,劉思純陡然醒了過來。眼神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劉封,含糊不清楚的說了一句:「是你啊……」

    劉封不知道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見她不清醒,也未問。扶著她下了車,她忽然反手勾住了劉封的脖頸,已醉的眼睛裡都是傷感,她說:「我給你唱首歌好不好?」

    這樣醉酒的劉思純,劉封從未見過。大手扶持住她的腰身,不讓她成一灘爛泥的癱倒在地,並不急著送她上樓,點了點頭:「你唱吧。」

    什麼樣奇葩的劉思純他都見過,並不擔心她還能再做出什麼奇葩的事。

    她的頭很重,腦袋裡裝了太多的東西,讓她沒有辦法自如的轉動自己的頭,她只能將力氣放一半在劉封身上。打了個酒嗝,她的開腔便讓劉封愣住了:「我要穩穩的幸福,去阻擋末日的殘酷……唔……在,在不安的深夜,有個歸宿。我要穩穩的幸福……用生命做長度……有你的溫度……」

    她唱的很雜亂,劉封不知道什麼歌。但是他能輕易的聽出來,這首歌,是剛剛在包廂裡莫開唱的那一首。

    劉思純雜亂的唱了好多,有的跳進了劉封耳朵裡,有的卻沒有。只是,她停了許久,他才聽到她繼續說話。

    「我覺得自己好賤……」劉思純拉著他的衣領站住腳,不讓自己摔倒,眼睛顫抖著紅意,她不是開玩笑,無比認真的看著他:「你也這麼覺得我的,是不是?所以,別人走了,你才回來找我。在你的心裡,我連個替補都不是吧?」

    劉封的心口一窒,劉思純向莫開表白被拒,現是莫開前妻再婚,莫開向劉思純示愛。因為這一首歌、劉思純在包廂裡反常的態度,他似乎已經認定了劉思純說的是莫開。

    「劉小妞……你,你真的還喜歡他?」劉封的手捧著劉思純的臉,無比認真的看著,眉頭的褶皺就如心口的褶皺,早已千層萬層,疊的他心臟都痛。

    劉思純仰頭看著他,傻呵呵的:「誰喜歡你啊?我一點都不喜歡你,你個自大狂,你個儈子手。像你們這種男人啊,對待我這種小草根,永遠都只是玩玩的心態,膩了,你能毫無牽掛走人。可你不知道,給了承諾又拒絕,給了希望又給失望……哈哈,那種被摘心的痛你怎麼會懂?」

    她的眼淚順著眼眶而出,落在劉封的掌心,灼的他立即鬆了手。她為別人流的眼淚就像是混了石灰的水,握的越久便越灼膚。

    「你看,我現在多正常?每天照樣開開心心的,所有人都以為我沒事……只有我自己知道,找回自己那顆殘跡斑斑的心,我究竟花了多大的力氣!縫縫補補,一針針的好不容易拼湊完整,可為什麼要因為一首歌又七零八碎的……嗚……幸福?我早就搞不懂究竟是什麼了,又何來穩穩的……」劉思純徹底失控了,她半坐在地上,哭出了聲。

    劉封的雙腿像是被灌了鉛,僵直的彎不下來。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彎腰抱起了她,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因為他自己也好難過。

    將劉思純送回小公寓,劉封看著她有些醉的眼神,不受控制的低頭吻了她。劉思純竟回應了他的吻,劉封片刻便鬆開了她,明明是刻骨的想念,可在她心裡有別人,又是醉酒,他不能趁人之危。

    離開了公寓,坐進車廂裡,車子一路開著,至於前方是哪兒。他也毫無目的。車窗開著,煙火還在指間,幾乎沒吸幾口,車窗外的風便將那點點橙火吞滅至盡頭。剛燃盡的灰灼的手掌很痛,此刻卻比不了心裡的半分情感。

    這種又心疼她,又心痛,又不甘的感覺並不好受,足以折磨他睡不著覺。

    翌日

    宋言謹很快的就辦了產假,她回家不久。宋敏便和楊振華過來看她。張媽今天有事,不過來做飯。宋敏來了,自然是要給宋言謹做完午飯再走。

    宋敏進廚房做午飯時,整個客廳就宋言謹和楊振華兩個人。

    楊振華喝了口茶水,看向宋言謹,關心的詢問:「生完孩子後,是打算繼續回公司上班,還是留在家裡照顧孩子?」

    這個問題,宋言謹暫時還沒有想:「到時候再說,現在還沒做決定。」

    「其實在家裡照顧孩子也沒什麼不可,如果你想繼續上班,nj你可以去,and,你也可以去。」楊振華頷首,目光看向宋言謹有幾分變化。

    宋言謹察覺到了楊振華話裡有話,但卻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您想說什麼?」

    楊振華的身體前傾著,腰部微微佝僂,他只是看著眼前的茶杯笑道:「我老了,有些事終究力不從心。我上次給你的東西不是開玩笑,你願意的話,and,你隨手都可以接手。那是爸……那是我能留給你和你母親最有價值的東西。」

    這話說的有些傷感,讓宋言謹有些不好受,宋言謹微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振華,小謹,進來吃飯。」宋敏做好了午飯,拆著身上的圍裙喊著兩人,打破了客廳裡的安靜。

    宋言謹回神,抬首看向楊振華,微微一笑:「吃飯吧。」

    都說老人不能生病,一場小病便足夠讓人蒼老幾分。宋言謹以前從未認真看過楊振華,但今天,她真的發現楊振華沒有以前精神了。

    吃完午飯,張媽回來後,宋敏和楊振華也沒有在這兒多留。兩人走後沒有多久,顧臨深便回來了。

    「今天怎麼下班這麼早?」宋言謹從洗手間出來時,顧臨深正在換鞋。讓她不由問了一句。

    顧臨深換好鞋子走了過來,看她淡笑:「最近這段時間會很少去公司,在家多陪陪你。」

    宋言謹顯然是開心的,本來疑慮的神色很快便轉換為笑臉。只要顧臨深能多休息,不管是因為陪她,還是其他的,對她來說,都會是一件開心的事。

    ------題外話------

    二斗今天要過節,哈哈,少更點,明天萬更。話說,俺昨天真的和打了一架是的,早上起來腰酸背痛。昨晚早早就睡了,木寫,今天就這麼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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